白舒坐在单人沙发上,一手懒懒地支着下巴,也在等这一分钟过去,问他:“你妈妈是什么人?”

周若霖拍了拍旁边的位置,“你过来一点,我就告诉你。”

白舒笑,红唇微勾,“你不说我也知道,她是蛊师?”

事情发展出乎周若霖的意料,他挑眉,“你还知道蛊师?”

白舒点头,“知道一点点,你听说过蛊师联盟吗?”

“你还知道蛊师联盟?”

周若霖从母亲口中听说过几次,他知道母亲是蛊师联盟的人,也知道这个团体有很多像母亲一样厉害的人,那是他没有接触过的另外一个世界。

周若霖对此向往万分,但很可惜的是,他没有学习蛊术的天赋。

不知不觉,一分钟已经过去,他从自己的遗憾之中抽身而出,盯着白舒瞧。

要是寻常他用了这种蛊虫,面前的女人无论怎么贞洁都该在他脚下跪着求他了。

他更喜欢把人折磨得骚话连篇,等到最后才满足女人的欲望。

那是一种极致的感觉,让人无比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