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司爵轻蹙着剑眉,鹰眸里蕴出了暗沉的光。

他试着伸出手指,准备用指尖去触碰她肩膀上的肌肤。

江知见状,原本雀跃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她左肩上的血窟窿为何会消失不见?

很简单,她用精湛的易容术配合薄皮面具给遮住了。

只要没有外力的挤压,肉眼根本就看不出任何端倪。

可一旦用手指头去戳那伤口的话,那层假皮会凹陷进去,瞬间穿帮。

她为了蒙混过关,甚至忍着痛将腐蚀性的药物洒在了手腕上,造成了大面积的烧伤。

没办法,肩膀上的血窟窿虽然用假皮给挡住了,但还是会散发出血腥味。

而想要掩盖这股气味,就只能在身上其他地方开口子。

重伤手腕,一来可以欲盖弥彰,二来嘛,能转移这老狐狸的注意力。

“好痛,我的胳膊好痛。”

封司爵的手掌就那么顿在了半空,视线再次从她肩膀扫过,确定没什么问题后,这才将目光重新放回了她血肉模糊的胳膊上。

“你这伤是怎么弄的?”

江知的眼睫毛上还挂着两串泪珠,可怜兮兮的。

“你没长眼么,上面一个个的水泡,当然是开水烫的啊,别问我怎么烫的,我烧一壶水淋你手上,你也能变成这样。”

说到最后,她几乎是用吼的。

短短几个小时遭了那么多罪,搁谁都得炸。

封司爵看着她的手臂,上面大大小小好些个泡,确实像是烫的。

刚才被他这么一捏,几个大的水泡全部都被挤爆了,脓液混杂着血水淌出,惨不忍睹。

“抱歉,我不知道你的手受了伤,医药箱在哪儿,我拿过来给你处理一下。”

说完,他缓缓站直了身体,有心想要将她拉起来,可触及到她那血肉模糊的手腕时,又堪堪忍住了。

身上的重量消失,江知用胳膊肘撑在鞋柜上,试着站直身体。

可刚抬起上半身,肩头的睡衣突然滑落,大片雪白肌肤暴露在了空气之中,也印入了某人的眼。

封司爵沉了眸,性感的喉结控制不住的滚动了起来,连带着小腹处晕开阵阵火热。

这个女人跟他以往接触的女人都不一样,她似乎能勾起他最原始的情欲。

眼看着她伸出血肉模糊的手臂去捞滑落的睡衣,他连忙伸手制止了她,另一只胳膊穿过她的腰腹,猛地将她捞进了怀里。

江知想死的心都有了,之前还有层睡衣,哪怕他的胸膛跟小腹紧贴着她上身,她仍旧能保持冷静。

可如今……

“能,能帮我把衣服穿好么?”

被他困在怀里,她连手指都施展不开,更别说反手去捞挂在后背上的睡衣了。

封司爵见她胳膊上的血水越涌越多,也失去继续探究的兴致了,大掌穿过她的腋下,一把抓住了衣襟,然后慢慢往上扯。

真丝绸缎划过雪白肌肤,撩起了丝丝酥麻之感。

江知只觉自己的骨头都软了,浑身颤栗不已。

除了七年前那荒唐的一夜,还没有哪个男人这般贴近过她。

那滋味儿,她难以消受埃

这时,耳边传来咔嚓一声,书房的门打开,里面探出一颗小脑袋。

当封小哲看到玄关处那活色生香的一幕时,整个人都变得兴奋起来。

“卧槽,这是姐夫要跟大姨子好上的节奏埃”

原本很缠绵的气氛,被小家伙吼这么一嗓子,两人的处境瞬间变得尴尬起来。

江知伸手撑在男人胸膛上,试图将他推开。

封司爵紧了紧搂着她细腰的胳膊,然后继续手头的工作,慢条斯理的给她穿着睡衣。

哪怕当着儿子的面,他脸上都没任何尴尬之色。

首富就是首富,这份泰山压顶都面不改色的定力,非常人能及。

等男人将睡衣重新搭回她的肩膀后,江知猛地用力将他推开,然后迅速朝沙发区退去。

封小哲见状,嚷嚷了起来,“哎呀,别松开啊,再抱回嘛,这衣服都脱到一半了,不做点什么太可惜了。”

封先生的鹰眸直直扫向儿子,轻启薄唇,冷冷吐出一句话,“闹够了么?闹够了就给我滚回去。”

小家伙朝他扮了个鬼脸,然后缩回脑袋,‘砰’的一下关上了房门。

封司爵强忍着上去踹门的冲动,一步一步朝沙发区的女人走去。

江知见他还不打算放过她,双腿都开始在打摆子。

没办法,身上两大块伤口啊,疼得一抽一抽的,他要再不走,她只能原地挺尸了。

就在封司爵绕过茶几,离她只有一米之遥时,阿野匆匆闯了进来。

他径直走到封司爵面前,压低声音道:“爵爷,不好了,大批的记者闻讯赶来,要是让他们拍到您夜会江大小姐,后续会很麻烦的。”

封司爵是个冷静自持的男人,懂得权衡利弊。

他现在还是江薇名义上的未婚夫,如果被记者拍到他出入未来大姨子的住处,这对封氏的声誉有很大影响。

“江小姐,很抱歉给你造成了伤害,待会我让苏景送点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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