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徐今的手机响了去好几次她都没接。祁域川开着车,侧头看过来:“怎么不接?”

她说:“骚扰。”

这话,骗得过祁域川?

他淡淡一笑:“时家三小姐的电话号码他们应该不敢卖出去吧?”

“不过落魄千金。”

“你是落魄千金,王者归来。”

徐今被他逗笑:“你说以我为原型设计一款大女主游戏,玩得人多不多?”

祁域川神色认真地看着她:“交给我。”

她笑:“我只是说着玩而已。”

他单手开车,拉起她的手:“我可不是听着玩。我们做个约定,游戏上市那天,你就跟我去民政局领证。”

她回握他的手,目视前方,街道透出朦胧地唯美:“好。”

回到家里,徐今回到房间洗澡。祁域川在厨房给她热着饭菜,心中想起她在车上挂掉的几个电话,不知不觉拿起了她放在吧台上的手机。

他犹豫过,试着输入密码解锁却是不对。正当他走进客厅,准备连接电脑解锁。徐今正好从里面出来,他故作无恙地回到厨房,叫她过来吃饭。

徐今看着他放在茶几上的手机,还有刚刚启动完的电脑,不动声色地在餐桌前坐下,吩咐祁域川把自己手机拿来。

他自觉有点亏心,乖乖地把手机拿来递给她。徐今接过去,解锁手机,翻出通话记录摆在他面前:“祁域川,你以后想知道什么,最好直接问我。如果我愿意对你说,肯定会说。但是我不愿意说的,你也别想着用什么歪门邪道去查。”

她喝了一口汤:“方才是陆北给我打电话,他人现在邺北市,想要见我。但我不想见,就没接。我不说,是觉得没有必要。”

虽然祁域川自觉有些亏心,但对徐今的隐瞒也有些上火:“既然不想见,为何不直接告诉我是陆北找你?有些事,并不是你觉得没有必要就行了。”

徐今盯着他看了一小会,微微点头:“那我道歉。”

“我也道歉。”

话落,两人均看着对方,情意融化在笑容里。

祁域川七点过下班回来,做好饭菜见徐今久不回来。这才装好给她带去公司,谁知道,最后两人还在回来用餐。

他剥好十几只基围虾放在她面前的菜碟中,还要去剥。徐今连忙说:“够了,你当养猪。”

“我不能让徐引默拿我话柄。”

“没大没小,徐引默是你叫的吗?”

他无奈叹笑:“我可没少叫他哥。关键时刻,他不一样没帮我。”

徐今夹起一只虾喂到他嘴边:“那随你吧。反正我听我哥的。”

“徐今,我都从恋弟改为恋你。你是不是也应该改改?”

她拒绝:“改不了。至今没有任何男人可以超越我哥在我心目中的位置。”

祁域川放下筷子,内心多少有点吃醋,望了望她这屋:“改天我亲自去捏一尊佛像回来,就捏成徐引默的模样。往后我每天回来,就先去给他烧柱高香,求他早日把妹妹嫁给我。”

徐今附和着:“别忘了三拜九叩,感动天,感动地,感动我哥。”

与之同时,远在禹城的徐引默打了一个喷嚏。

祁域川双手向后,托着头,流光溢彩地眸,倒映着她的浅笑晏晏:“徐徐,你这把徐家二老置于何处?”

徐今在桌下抬起一脚踹在他的小腿上,随即放下碗筷起身:“洗碗。”

他故意说:“我做的饭,是不是该你洗碗?”

徐今才不,嫌弃地眼神落下来:“洗碗都要本小姐,我找你何用?”

“小的错了,女王你安心回房就寝。”

她顺势摸了摸他的头:“这还差不多。”

这动作,那语气,还有那眼神……

祁域川惯着她:“需要小的跪安吗?”

徐今实在憋不住了,一阵笑过,陪着他一起收拾残局。祁域川这会说话很认真,推着她回房间去:“这点事我很快就做完。你就别管了。”

“真的不用我陪你?”

他示意她看下时间:“美女,现在很晚了。早点睡,早点睡。”

“好吧。那辛苦了。”

“伺候安姐,应该的。”说话的同时,他代她关上了房门。

徐今进去盥洗室刷过牙,回到床上躺着,确实有些困,不多一会便睡着了。梦里她如同孙悟空那般腾云驾雾,从芳华三十回到了稚子孩提。

她误入一场三口之家的欢乐,看见时安坐在院中的秋千架上,时程元在后面推着她,迎着夕阳,一路荡高。徐秋岚坐在前方的梧桐树下,手指画笔,蕴色勾勒他们的父女之乐。

她畅快地叫着:“妈妈,妈妈,你也一起来。”

时程元也对她招手:“都画了一下午了,歇歇。你也上来,我推你们俩。”

徐秋岚放下手中的调色盘与画笔,走过去抱起五岁不到的时安坐下。微风携带阳光的暖意照射过来,她是蜗居在家庭爱意里面的惬意宝宝,每一幕都是花开。

然而,开花有时,花落亦不缺席。渐渐地,时安感觉到母亲的身体距离自己越来越虚空,从手脚开始,在她的眼前一点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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