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顺平双手拍打着路面,撕心裂肺地冲她吼道:“你给我闭嘴。这一切都与夏夏无关。”

徐今看了看四周,问他:“你说杨穆夏有没有跟来?”

唐顺平说:“你放开我。”

徐今收回脚,甚至还拉了唐顺平一把帮助他站起来。站稳后,他还企图去揍徐今,她抬起一脚,直接把他踢到了栏杆上趴着。

她靠近唐顺平,最后说:“你不是我的对手。你们在想要算计一个人之前,都不知道先摸摸对方的底吗?以为挑拨祁域川跟我闹掰,我就收拾不了你们了。”

唐顺平不甘地冷哼了一声。

徐今不再理他,转身就钻进路边的轿车,驱车离开。开了一段大道上,从后视镜中看了看,见没人跟着。她把车停进旁边的小路上,下来钻进来了旁边早已等着的另外一辆车。

萧衡调试着镜头:“安姐,这光线太暗了。”

她坐在后排位置上:“杨穆夏都能拍,你还不能拍了?”

萧衡摸摸头,让林宋再把车子往前开。距离上桥还有几公里的时候,他们看见杨穆夏从路边的车子下来,准备充分,戴着手套,走上桥还未等唐顺平反应过来,一手抓着他的肩膀,接连两刀捅进他的腹部。之后,又费力把唐顺平搬起来扔进江里。

杨穆夏趴在栏杆上看着唐顺平沉入江中,水面平静之后,接着把手套与刀都扔进江中,接着她回到车上,快速地开车离去。

三人确认杨穆夏离开后,徐今催促林宋快点。到了桥边,三人停好车,手机电筒照着路,下到江边,萧衡与林宋二话不说,脱掉外套与鞋子便一头扎进江中。

几分钟后,两人把奄奄一息地唐顺平救上来,徐今连忙对他进行了急救处理,勉强吊着一口气,又一路超速赶到医院,进行了专业的抢救才算保住了性命。

虽说保住了命,唐顺平还在昏迷中。徐今把他安排在vip病房,让林宋在这里守着,也叮嘱当晚进行抢救的医生护士不准对外透露一个字。

忙碌了大半夜,徐今也累了,就这么趴在位置上睡了一觉。第二天早上,她被同事吵醒。一醒来就接到祁域川电话,让她把昨晚萧衡拍的视频传给自己。

她问:“杨穆夏给你打电话了?”

“嗯。”

祁域川又叫屈:“安姐,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我不想当配角。”

徐今开玩笑:“这么多男人愿意为我赴汤蹈火,要不我都把你们收了吧。”

“渣女。”

她很为难似的:“毕竟,这实在很难眩”

他说:“别贫。视频赶快发我。”

今日邺北市气温骤降,比往常冷了些。他黑色的羊毛大衣里面套着一件棕色的半高领羊毛衫,在这死气沉沉地冬季,更加凸显他眉眼间的肃杀之气。

他单手拿着手机从珠光白的院门踏出来,一眼就看见了站在阳光下的杨穆夏,圣洁如雪的装扮,仿若一切如常,她还是镜头下的最美女王。

祁域川看也没看她,径直拉开面前的车门上去。杨穆夏大步走过去,紧跟着坐进了车里,怕招他厌恶,刻意离他远了些。

杨穆夏一双眼都快要贴打他身上去了,她有些急不可耐地想要与他讨价还价,但碍于他在回人信息,又不得不耐心等着。她知道自己着急了些,但她在离开镜头太久了,早已按耐不祝

祁域川安排好事情,摁灭手机屏幕,轻飘飘地眼神不过在她身上一晃,随即便看向了别处:“想跟我说什么?”

杨穆夏试着往他的方向挪了挪,祁域川冷眼斜睨她一眼,她又快速地缩回去,调整好笑容,语调温柔:“祁总还喜欢徐今吗?”

他看着她,眸光厌恶:“我喜欢谁,不喜欢谁,还需要跟你交代?”

她解释:“祁总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你被一些人给欺骗了。”

祁域川整理下了大衣的衣角,丝毫不客气:“杨穆夏你有事就直接说,我一天的时间不是拿来跟你耗的。”

杨穆夏习惯了他对她的冷漠,并不觉得尴尬。从包里拿出自己昨晚拍摄下来的徐今与唐顺平起争执地照片递给祁域川,继而说道:“祁总,平哥从昨晚出去就没有回来,我一直打他电话也打不通。”

祁域川随意地看过,扔还给她:“我也不没有见过徐今打人,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再说,唐顺平也不是什么好人。”

杨穆夏在他这随随便便地一句话中,掂量着他心底对徐今的感情,试探性问:“祁总这是对徐今余情未了?”

他欠了欠身子,往窗边挪挪位:“我没人要?还是我找不到女人?”

杨穆夏心花怒放:“那祁总也不介意我报警吧?”

祁域川故作不明白:“报警做什么?”

“平哥先前一直针对徐今,昨晚他失踪一夜,我担心平哥有可能已经遇害。”

他淡淡地说:“你随意。”

杨穆夏倒也没有真的拨打报警电话,她无非只是想要试探下祁域川的态度。见他语气稀松平常,并没有所谓的紧张与愤怒。她心底最后的担忧似乎也渐渐放了下来。

她再次大着胆子靠近了祁域川,语气诚恳:“祁总,我很抱歉。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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