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时樾这么一闹,吃饭的心情自然没有了。三人走出来,徐今说散了,回家。

曹奚文像是有事找她,握着梁浅的手说:“这时间还早,我们再找个清净地地方坐会。”

梁浅的手在身后扯了扯他的衣服,被他无视。

徐今看着两人:“不了,你们去吧。”

曹奚文不想给她拒绝的机会:“我知道那边有家茶室不错。”

徐今看见梁浅脸上尴尬又愧色地笑意:“曹奚文,你找我有事?”

他腼腆地笑笑:“是有点事。”

徐今与两人一起往前面的茶室走去,途中她接到祁域川打来的电话,问她在哪里?说有事给她说。

她随后问了曹奚文茶室名字,给祁域川发过去。

下秒,他回复:“半小时后到。”

今日晚点七点过祁域川从公司出来,驾车前往怡景溪园。当他见到胡慧宁的那刻,属实没想到会是她指使两人伤害徐今。转头一想,似乎也不奇怪,毕竟前不久便有传言说算计他们胡氏的另有其人。

三人见他走来,不同于另外两人的趋炎附势,胡慧宁展现一种视死如归地仇视。

她恶狠狠地盯着祁域川,盯着这位自己曾满心爱慕的男人,想要把他拉过来,再一刀一刀地刺进去,看着他慢慢地倒在血泊之中,倒在她的脚下。这样,她似乎就捡回了在他这里所丢失的尊严与骄傲。

两名男人笑容谄媚地走到祁域川跟前,如同哈巴狗那般讨要着酬劳。

他不喜地看着:“急什么?”

胡慧宁是被两名男人绑到这里来的,此时她的手腕上还缠绕着细长地绳索。祁域川走过去,身体倚在桌沿上,声色俱厉:“为何要找人伤害徐医生?”

胡慧宁控诉:“她算计我胡家,就该死。”

祁域川似在为徐今辩解:“徐医生至少给你们胡氏留下了保命的本钱。若是我,你们胡氏怕是已经不存在了。”

胡氏在卖掉华信之后,接连又卖掉了一些产业,利用这些资金勉强保住了胡氏。

自那以后,胡惠宁也把大部分心思用在了对胡氏的经营管理上。但她大学不是修的商科,对经商一窍不通,这学起来慢,运用起来就更慢。

加上胡立薇因为与时程松闹掰,心里烦躁,时不时在耳边酸上她两句。这怒火之气就淤结在了心底。

故而,一听说徐今才是算计胡氏的主要推手,也就没有过多考虑,酒醉之下,找了这两人给了他们一笔钱,让他们好好收拾收拾徐今。想当初,她还曾一度当徐今是好人。

胡惠宁冷嘲热讽:“祁域川,你不是怜香惜玉的人。她徐今做的事,让你来背锅,你心里不怨吗?”

谁知,祁域川字字铿锵有力:“我乐意。”

胡惠宁冷笑道:“祁域川,我愿以为你有多阳春白雪。想不到人家换一种调调,你就栽了。看来,你和其他男人也没什么两样。”

祁域川沉着一张脸,吐露地话语犹如一道惊雷在她心间炸开:“你们跟人徐医生比?”

他词汇间的嘲讽与轻视让她感觉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地侮辱:“她徐今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凭什么不能跟她比?”

祁域川轻描淡写:“你什么都不能跟她相比。”

胡惠宁冷嘲道:“祁域川,你们男人就是犯贱。全心全意爱你们的女人看不上,那些成天想着算计你们的女人,倒被你们挂在心上。祁域川,你就不担心她徐今有一天把你算计的倾家荡产,不得好死?”

他讥讽道:“我用你瞎操心?”

好气哦!

下秒,他便掐住了她的脖子,愤怒在深邃地眼眸中燃烧:“这些事,是谁告诉你的?”

胡惠宁瞠圆了双眼:“看不惯她徐今的人多得是。”

祁域川又问了一遍:“是谁?”

胡惠宁还是不说,他把胡惠宁扔到两位男子面前,又抓起桌上的摩托车钥匙扔给他们:“想要钱,就把你们那晚对徐医生做的对她再做一次。”

杨珏配合着打开了房门,只见外面不甚宽敞地院子里停着一辆最新款地哈雷,而院子的正前方是一面大约有近千米高的悬崖。稍不注意,胡惠宁便会被他们摔下去,生死难论。

祁域川看着他们脸上的惧色,继续蛊惑:“只要你们让她说出是谁,这辆哈雷也归你们。”

两人看着院中的哈雷,眼露亮光,蠢蠢欲动。

胡惠宁心生胆怯,像是提醒:“祁域川,你这是在杀人。”

他漫不经心地质问:“在他们抓走徐医生强行向前拖走了上千米时,就没想过自己的行为是在杀人?”

“我。”

祁域川突然提高音量:“胡惠宁,动了我祁域川的人,你觉得我会就这么轻易算了?”

胡惠宁哈哈大笑几声,不知服软,继续挑战他:“祁域川,她徐今什么时候是你的人了?我可听说,人家可没有把你放在眼里。”

祁域川冷眼扫过来,寒气逼人:“那又如何?”

胡惠宁幸灾乐祸地笑容紧裹她的凄呛:“祁域川,想不到你也有当狗的一天。”

祁域川沉峻地目光剜了她一眼,不屑再与她多费唇舌。让杨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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