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都是沈氏集团的爪牙,我也不必跟他们客气,西装男子一个跨步过来,手中的钢棍照着我的脑袋就砸了下来,我身子一侧,躲开了他这一棍子,他动作不停,横着扫了过来,我没有还击,只是仗着步伐灵活闪躲。

西装男屡击不中,憋了一股怒火,大吼一声,我看准机会扣住了他的手腕,旋即故技重施,戳中了西装男的腰部,这地方遭受重击,立即就会脱力,我右手一甩,手臂如鞭子一般抽在他的脖子上。

西装男被我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我趁机抓住了他的衣领,膝盖猛的在他腹部拆迁队的人被赶走了,但对付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们正吃晚饭的时候,夏凌萱带着同事来了棚户区,采访了不少棚户区里面的住户,也特意来我家采访了一下,希望这件事见报之后,能够有点用吧,我也叮嘱夏凌萱小心沈氏集团报复。

夏凌萱则说:“我是一名记者,如果畏首畏尾,不敢披露真相,我怎么对得起这个职业?放心吧,我没事的。”

第二天,关于棚户区拆迁的事的确见报了,也引起了社会的广泛关注,不过很快就有人把所有的报纸都给买走了,原本应该在午间新闻上播放的新闻也被取消了,我暗叹沈氏集团的动作好快啊,竟然这么快就把消息给压下去了。

紧接着,夏凌萱给我打了个电话,非常气愤的说:“陈枫,真是抱歉,新闻内容被取消了,台长根本不允许我们播报,而且相关的报纸也被勒令不允许再刊登棚户区拆迁的所有新闻。”

我叹了口气说:“夏姐姐你别生气,这是意料中的事,你已经尽力了。”

夏凌萱恼怒的说:“这些人胆子真大,就在刚才,我还接到了一个匿名电话威胁我,哼,我夏凌萱偏偏就要披露真相,这个采访我会继续跟进的。”

我连忙劝阻夏凌萱,真担心她受到什么牵连,但夏凌萱语气坚决的说这事儿跟我没关系,她不会放弃,我突然间有点自责,感觉是自己把夏凌萱给拖下了水,也低估了沈氏集团的影响力,竟然能影响到电视台和报纸。

下午放学后,我跟白以默在校门口遇见了沈俊文和陈梦琪,他似乎特意在这里等我,沈俊文开口说:“陈枫,我听说棚户区的事是你在背后搞鬼对不对?你别以为有楚天罩着你,你就真的可以在宁江横着走,我奉劝你少管闲事,否则得罪了沈氏集团,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根本不想搭理沈俊文,径直就走了,沈俊文拦住我说:“我爸的秘书就在车上,他想跟你单独聊聊。”

我直接说没兴趣,也不想跟他聊,沈俊文恼怒的说:“陈枫,你够了!你真以为我怕了你吗?你要是有种,就别靠着楚天,跟我单打独斗,我一只手就可以打得你爬不起来。”

我正好最近三体式有所小成,闭合毛孔的功夫也是越来越顺手,再加上的每天绑着沙袋扎马步,感觉身手应该进步了不少,一直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对手试试手。

我对沈俊文说:“你不是我的对手,有没有楚天,我都不惧你。”

陈梦琪在一旁冷笑道:“陈枫,你现在倒真是越来越会吹牛了,俊文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过来劝你,你不要不识抬举。”

我瞥了陈梦琪一眼说:“你有这么好心?省省吧,我跟你陈家恩断义绝了,你少说这些风凉话。”陈梦琪恼怒的说:“哼!你真是不自量力,等会儿你别跪下来求我。”

沈俊文脸色阴沉的笑了起来:“大言不惭,就凭你?再练十年也不可能是我的对手,那就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几斤几两。”

沈俊文说话间,单手成爪,直接就抓向了我的肩膀,我肩膀抖了一下,右手一拍,将沈俊文的手给拍开了。

白以默站在一旁说:“枫哥哥加油,好好教训他一顿。”

陈梦琪不屑的说:“傻子,就凭他,俊文两三招就能把他打得爬不起来。也不知道你不是真的傻还是瞎了眼,跟谁不好,偏偏跟了这么个废物。”

白以默可不是善茬,立即反唇相讥说:“我看你才像废物,不对,你是长舌妇,叽叽呱呱的,烦死人了,早晚让人割了你的舌头。”白以默说完还做了个鬼脸,给陈梦琪气得不行,扬手就想抽白以默一巴掌。

白以默说:“你敢打我,枫哥哥不会饶了你。”

陈梦琪冷笑道:“行,我让你嘴硬,等会儿陈枫被打趴下了我再收拾你。”

这里离学校门口并不远,顿时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

“那不是陈枫跟沈俊文吗?这两人怎么打起来了?”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这两人可是死对头,当初陈枫被沈俊文逼得自杀,差点小命不保,后来陈枫跟王智跃等人搭上了关系,沈俊文才被逼转校的,估计这是来寻仇的吧。”

“这件事我也听说过,不过沈俊文以前可是咱们三中的大混子,听说打架很厉害,寻常四五个人都不是他的对手,陈枫只怕要吃亏了。”

沈俊文的确挺厉害的,他所学的并非什么武学招式,而是跆拳道,跟我之前在跆拳道馆里见过的套路是一样的,不过我并不惧怕。

洛姐姐说过,功夫不是表演,而是杀人技,像跆拳道,空手道,包括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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