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听风楼:

无忧梦入乡,利益多往来;

看似焕新生,实则滚红尘。

一场激烈的厮杀过后,雨渐渐停了下来。

“勇哥,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张七快步跑到张勇身旁。

“咳咳咳......没事,紧着自己吧,少特么乌鸦嘴!晦气!”张勇笑骂道。

雨水打湿了泥地,脚上沾满了泥泞。张勇双手用力撑着长刀,把脚从地里拔了出来。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勇哥你刚才那一下,是……”张七小心搀扶着张勇,不确定地问道,“老板教你的?”

张勇环视了一周,沉吟了一会儿,如释重负道:“算是吧,我张勇在这里跟大家交个心。关于我这功夫的事儿,烦劳各位兄弟不要透露出去。”

“不会不会,勇哥您放心。”

“肯定不会说的,我亮子好歹这点信用还是有的。”

以李亮为首的几人开口称是。

“那我在这里就先多谢各位兄弟了。从今往后,这里的十几个弟兄,都是我张勇过命的兄弟。有福大家一起享,有难,我张勇一定先插自己两刀!”张勇笑着说道。

李亮倚在树旁起哄道,“勇哥,您一直都是我们大伙儿的大哥,弟兄们,你们说是不是!”

“是!”众人纷纷应道,互相搀扶着往张勇身边靠拢。

简单清理了一下战场。一行人重整行囊,互相搀扶着向无忧城的方向继续前进。

“褚小子,你吓傻了还是怎么的?还不快过来,帮你亮哥把包袱背着,还有不到半个时辰就到无忧城了!”张勇看向褚十三,大声说道。

从震惊中醒过来,褚十三快步走向张勇。这一战在褚十三的心底烙下了很深的印记。很多年以后,提起年少时的这段经历,他还会忆及张勇众人与狼群搏命的场景。

“勇哥,你刚才那到底是什么?”褚十三还是忍不住询问起了刚才的一幕。

张七忙不迭跳出来打岔。”哟呵,怎么,小子你想学啊?你这身板学不了的,再说了你学来做什么?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我想学,刚才勇哥看上去就像神仙一样!”

“行了行了,哪有什么神仙,有神仙我们还会遇到狼群吗?啊~呸。”啐了一口唾沫,张勇愤愤道,“刚才那叫武功知道吗?武功就是杀敌的技能,你一来没有仇家,二来身板又小,你能学成个鸟?”

褚十三不服气地反问。“那……勇哥你为啥能学啊?”

“我,额……不说这个,你真想学,以后长大了找个武馆的师傅,好好拜个师投个艺就能学了。好了,赶路赶路,再不走,天彻底暗下来,要是再遇到狼群我也没辙了。”被褚十三的反问呛到,张勇机智地转移了话题。他可不想被这小子知道他的武功是偷学了老板的功夫。这小子看着人小鬼大的,指不定哪一天说漏嘴,他就遭殃咯。

半个时辰过去。

夜色笼罩之下,张勇一行人终于到了无忧城门外。

张七抹了抹鼻子。“呼......总算是赶到了。这鬼天气,下了场雨,路真他妈的难走。”

“行了,少说几句。还好这无忧城没有宵禁,不然我们今晚怕是要露宿街头了”张勇一边说着,一边跨步向城门走去。

“哟,这不是金钩赌坊的张勇和张七吗?你们这老弱病残的样子是咋整的?是不是遇到要命的女鬼啦?”守门的兵卒看到张勇一行人狼狈的样子,打趣道。

“去去去,什么女鬼不女鬼的,小的这不是在松崖山脚底下遇到群狼崽子吗,差点老命都丢那儿了。”张勇从怀里掏出几张宝钞,顺手递了过去,“几位大人守夜辛苦,不成敬意。”

“前几次入城,你都嚷着我们这无忧城入城费太贵,怎么着?今儿个转性啦?”甩了甩手中的宝钞,守卒心花怒放,还不忘调侃张勇几句。

“这不,带了个孩子嘛。各位大人通融通融,行个方便,我们也好快点回赌坊好好休整一下。”说完,张勇指了指褚十三。

守卒这才注意到一旁的褚十三,果然是生面孔。守卒一阵唏嘘,“这又是哪家赌钱赌输了拿小孩来还债了?”

“就是上次在城门发疯的那个酒鬼,大人您应该还有些印象。”此时张七一行人也迎了上来。

“我还当谁呢,就是那个逢赌必输的衰神褚溅?也是真狠得下心呐,把自己儿子都当了。”守卒不耐烦地摆摆手,“行了,走吧走吧。今天呐,小榭的花魁方玉怀有勾栏乐舞演出,哎,可怜我们不能大饱眼福咯。”

“嗨,我们这些穷汉子,哪能去得那种富贵地儿。小的谢过各位大人,改日给各位大人捎些好酒来。”张勇向守卒抱了抱拳,一行人终于入了城。

“勇哥?我们真不去看看?据说那个方玉怀貌若天仙呢!”张七冲身后的一行人使了个眼色。

“看?拿什么看?春雨小榭这富贵地儿我们几个玩得起吗?还是赶紧回去交差,把亮子的断手给好好处理一下。”张勇毫不留情地骂道。

笑话,花魁,谁不想去看?哪怕就看那么一眼,也够几个大老爷们乐呵好几天了,可是没钱呐。

春雨小榭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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