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来了,我刚起身就被从屋里出来的老妈给逮住。“上哪去?坐下,我替你把脚上血泡挑了,搽了药会好快点。”

被老妈按在了凳子上,她抬起我的脚发出疑惑声。“这,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我不明所以看向自己的脚,哪还有什么血泡,昨晚还是伤痕累累的双脚,此刻是光洁如玉般细嫩。

没想到那伤药还真的管用,二姑才给我抹了一点就好了,只是,这要怎么跟老妈解释,实话实说,绝对会吓死人的。老妈是个聪明人,胡编乱造绝对是瞒不过去的,沉默的话更让人怀疑,说点啥呐?

啪的一声,老妈把药膏重重放在一旁,她严肃的坐在我对面沉声说道:“末辛,我是你妈,你一翘屁股我就知道你要干嘛,所以别想在我眼皮子底下打混过去,你到底瞒了我什么事?”

生我者老妈也,她确实说的没错,从小到大我要有半点小心思都逃不过她的眼,尤其是在事实面前,我稍有一点犹豫,谎话就会被拆穿,不怕结果如何,只怕老妈伤心。摸着光滑的脚底,我咬咬牙说出实情。“其实,昨晚二姑来过。”

“二姑?哪个二姑?我怎么不知道?”

老爸就那么一个小妹,除了她,我还能叫谁二姑哟,老妈这么嘶声力竭,不过是在逃避。

“老爸的妹妹,怀灵小姑,是她拿药给我的!”

老妈脸煞白,她颤抖的强调着。“丫头,你不能对妈撒谎,现在跟我坦白,我不会怪你!”

“老妈!我......”

正当我要解释,院门被人用力推开,有两人闷头冲进来,一见我妈就喊道:“青姨,不好了,怀宇大哥出事了。”

老妈腾地跳起来,身子微微一颤险些跌倒。“他,他怎么了?”

村民相互看了眼,其中一人便把早上的事说了出来。

天刚亮,三爷与奶奶便带着人去后山寻找爷爷的尸体。当他们抵达后山溶洞时,发现洞里躺着三具尸体,除了我爷爷外,还有大奶奶和大爷爷,谁都没想到大爷爷也会遇难。

大奶奶都了十多年,尸体怎么会出现在溶洞里,谁也说不出个所以来,当务之急就是把尸身先带回去再说。于是三爷与我爸,还有几个胆子大的村民进了溶洞抬尸,不想突然冲出一只通体发黑的夜猫子,趴在了大奶奶的尸身上,冲着所有人叫唤了几声,紧接着死人一下活了过来。

都说黑猫通灵,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谁都没设防,所有人被袭击的东躲西藏,三爷与奶奶共同布阵施法,也无法抗压住,老爸是因为替奶奶抵挡才被大奶奶咬住了肩头,当场就晕迷了,脸色发青,口吐白沫,身抽搐不已。

老妈听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放声痛哭起来,老爸摊上了事,她仅存的那点希望都没了。

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被老妈这一哭,然没了主意,不知道如何是好!一想到老爸也会死,顿时抱着老妈一起痛哭起来。

“你们都别哭了,三爷他们正在回来的路上,赶紧准备点糯米,最好捎上黑驴蹄子,那玩意对付僵尸最管用,也是驱僵毒的好东西。”一个村民跺着脚冲我叫着。

老妈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也不管我,推开两个村民冲进了屋里。

我拉着其中一人问道:“爷爷不是断了头,他怎么可能会跑呐?”

“我哪里知道哪些,三爷让我们回来报信,也没顾着细看,我们逃出来的时候,你大爷爷大奶奶已经逃了。”

“不对啊,辛丫头,你咋说你爷爷头断了?”边上稍微矮点的村民发出质疑声。“我瞅着可清楚了,你爷爷脖子上有手印,他脑袋好好的,并没断啊,你咋想的嘛!”

除了我和老色鬼外,没人知道爷爷断了头,他们这么说定然是真的,那爷爷的脑袋是谁给按上的?

我还想再问得清楚些,老妈已经装了一袋子的糯米,腋窝下夹着一个黑乎乎散发着臭味的东西跑过来。“赶紧带我去。”

村民不敢怠慢,带着老妈朝外跑去,我也紧跟在后,老妈回头冲我吼道:“不准去,看着家,万一你三爷从另一头过来,你也好接应。”

“老妈,家里就我一个,爷爷的灵堂还在,你就不怕他们回来找我?”

老妈一愣,可能是觉得我的话有道理,便让我跟着一起去找三爷他们。

到了村口,看到三爷他们抬着老爸快速跑来,隔着好几米远,我便闻到了腥臭味,就像是腐烂的尸体。

分神间,三爷他们已经到了面前,他冲着我妈闻到:“东西拿来了?”

老妈也不多说,把黑体驴子丢在了三爷面前,随后把糯米袋子交给奶奶。

这时,三爷也不跟老妈置气,而是让奶奶撬开老爸的嘴,我看到他舌头上压着颗类似珠子的东西。三爷一掌拍在老爸的脖颈处,珠子射了出来,他顺势接住,奶奶拿起黑驴蹄子塞进了老爸的嘴里。

咯咯咯,一阵怪声从老爸的喉咙里发出,他浑身抽搐了几下忽然停止不动,就跟死了一般。

我站在旁边,屏住呼气,看着奶奶把糯米盖在老爸的伤口上,不一会发出吱吱声,从伤口处冒出白烟,糯米开始融化,变成了水一般的粘液,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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