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恶’的手被容敬抓着,瑾萱瞅了瞅自己的手,又瞅了瞅容敬,脸瞬间垮了。

她说怎么不疼呢?

老天又玩她是不是!

“我…”瑾萱扁了扁嘴,“我要说我掐错了,你信吗?”

容敬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在瑾萱看来仿若游走在生气的边缘。

她心中叫苦不迭,自个儿怎么就是有这种本事,她真没想气他来着。

“要如何,你说,我都听你的。”瑾萱小小声地说道,她决定少说话,又怕容敬觉得她没诚意,“我是真心想负责的。”

说完便闭了嘴,多说多错,在事态没变的更严重之前,她尽量不开口。  容敬刚才差点破功,他着实想不明白,明明自己并没有那么多的情绪,为何瑾萱总能轻易挑动他的神经,在认识她之后,喜怒哀乐这些以前并不存在的情绪,都渐渐

变得清晰起来。

甚至…有了挂念。

容敬沉吟片刻,状似有些伤脑筋。

静静等着‘最后的宣判’,她不知容敬会不会轻轻放过,若是这般,她大概会很失望的吧。

瑾萱低着头胡思乱想,不敢去看容敬。

她怕自己再犯错误,毕竟对上容敬,她总是凭着本能行事。

好吧,她承认,她就是垂涎容敬的美色。

不经意间,瑾萱舔了舔唇角,又想到刚刚‘意外’的一吻,嘴角弯弯。

容敬的嘴唇,好软呀。

就在她马上又要傻乐出声之时,便听头。

给云兮四人吓的,还以为她受什么刺激了呢。

不仅如此,她们伺候瑾萱回房之后,瑾萱便坐在梳妆镜前,一遍又一遍地照,边照边摸自个儿嘴角,那模样就跟刚吃了什么人进美味似得。

“主子,您怎么了?”竹沥着实憋不住,主子太奇怪了,这段时间主子出入相府,已经正常多了呀,咋今儿成这样了。

瑾萱倒也没不理人,摆了摆手依旧乐呵呵的道,“没事,你不懂。”

不懂?

竹沥眨了眨眼,主子高兴地事这么高深莫测吗?

“主子,喝茶。”云兮端了茶来。

往日瑾萱的习惯,回院后先饮茶,歇口气再干别的。

但今日不同,瑾萱瞅着茶盏直摇头,看着茶仿若看着什么似的,犹豫半晌忽然眼睛一亮,“去给我拿个芦管来。”

“啊?”云兮蒙了。

“快去。”

“哎。”

云兮纳闷地去拿东西,瑾萱则晃了晃脑袋,她觉得自己还是很机智的嘛。

唔,今日她这张嘴啊,可不能蹭着了。

一直到晚上歇下,瑾萱当真吃了一天的流食,不管是啥,若是不能用芦管进,她就不吃了。

云兮四人直到睡下都没闹懂,今日主子到底是怎么了。

夜晚,躺在床上瑾萱觉得自己就像做梦一般,她蒙在被子里偷偷的笑,往后她再也不用费脑子想法子去找容敬了。

唔,另外她得想想办法,让容敬心里的气存的长长久久的才好。

这样,她就能一直待在他身旁了。

瑾萱一会傻呼呼的笑、一会又笑的甜蜜,总之一晚上没个消停,弄得在外值夜的竹沥愁了一晚上。

小姑娘支着下巴坐在榻上思考,这些日子主子除了去相府哪也没去,丞相夫人病了,她家主子一直侍疾来着。

想来,自家主子何时做过伺候人的活计,若不是对容大少爷真心爱慕,主子如何能放下身段去做这些事情而毫无怨言。

那今日这个状态,肯定也和相府,不,是相府大少爷脱不了干系了呗。

竹沥叹了口气,无奈的看着那被幔帐遮住的床榻,就不能给她个痛快?  主子到底为何这样,谁来告诉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