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月气愤不已地瞪着夏侯禹,满目火光,她觉得夏侯禹是真的是疯了,她凭什么要为他生孩子?

等夏侯襄回来,她可是要嫁给他的!

况且,夏侯襄已经带兵出征叙旧,现在边关并无消息回转,不知他到底何时归来,现在孩子已经三个多月了,若是待他回来,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没处理掉。

皖月心中着急,到时,她该如何解释?

无论是夏侯禹还是夏侯衔,皖月都不想跟这两个人有任何牵扯,更何况弄出一个孩子出来,到时夏侯襄该如何看她?

夏侯禹依旧笑的柔和不已,他看着皖月不仅咂舌道,“月儿这话从何说起?我怎么疯了?孩子既然已经有了,便是天意,这个办法难道不好吗?”

渐渐地,夏侯禹唇边的笑容多了些嗜血,“不日本王便要逼宫,到那时夺得皇位,你便是一宫之主,入宫为妃,难道不好吗?”

坐在一旁的叶岚榛,身体都快抖成了筛子,夏侯禹西郊屯兵的事,她很久以前便是知道的,但没想到夏侯禹能如此明晃晃地将此事说与皖月听,看来他是心意已决。

叶岚榛心下一片悲凉,只是,不知这悲凉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夏侯禹,她除了有些发抖,依旧什么也没说。

皖月倒是没有在意她,而死死的盯着夏侯禹,此时她心中不仅仅是怒火,更多的是震惊,她可以确定夏侯禹就是疯了!

想要皇位?!

他怎么如此异想天开,先不说京城的御林军,就是宫内的侍卫也不在少数,他一介不受宠的王爷,府兵能有多少?

了不起再加上府内的侍卫,七七八八能有一千人就算到她在意的,捏住她软肋,才能让她有所顾忌,乖乖听话。

而夏侯襄就是她的软肋!

一个女人深爱一个男人,没有不想为这个男人生儿育女的,所以,皖月听到这话,一定不会妄自行动。

皖月对天祁又不熟悉,若一意孤行,随便找个医馆抓了堕胎药服下去,不管效果如何,胎儿都会保不住。

皖月身体伤不伤他倒不在意,这可是他头一个子嗣,若是胎儿伤了,他可是会心疼的。

听罢夏侯禹的话,皖月果然开始有些犹豫了,夏侯禹所说不是并无道理的,之前在南楚皇室之时,见到那些明里暗里被迫喝了落胎药的嫔妃,后果如何她也是知晓的。

以后能不能生育,完看药的剂量,她在天祁又没有信得过的人,若是要落胎药,她就只能再去找第一次给她开药的老大夫。

别看老大夫眼神不好,开的药倒是不错,最起码没伤了她身体不是?

只是,外面的大夫再好,也比不上宫里的。

之前,皖月说的不过是气话而已,她是看夏侯禹不愿帮忙而已,再说她也不想伤了根本。  此时再与夏侯禹对话时,语气便好了很多,“那你说该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