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30日,小雨。

今天特别冷。

去欢乐谷没有吃完的零食我背到学校里来了,本来是想分一半给杨愿,可是我才叫她,她就走了。这其间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如果不是因为其他同学在看我,我都怀疑是不是我的声音太小,她没有听到。

我的手还在抽屉里,抓着吃的东西,杨愿已经走出了教室。

旁边的张天娇感觉到我们之间的变化,小声的问我:“你跟杨愿怎么了?”

我也想知道怎么了,如果知道道歉解释一下就可以了。重点是我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拿着零食的手松开了,我不想理张天娇。

在桌上翻了本书来看,为了跟唐宋拥有更多的时间,我就必须将这些他要教的学会。

边上的张天娇平时蛮高冷的,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特别喜欢找我说话。

话题还总绕不过唐宋,起初我还蛮喜欢跟她说的。可是,每当我说到唐宋一些令人着迷的地方时,她的眼里就有光闪过。那是一纵即逝难已捉住的东西,缥缈的像海上的一缕风,毫无痕迹。

这样的感觉很奇怪,那就是她这个人不好亲近。

可是明明她又很巴结自己啊。

今天又是,我明明已经不想理她表现的也很明显,她却视若无睹,厚颜无耻的旧话重提。“你祁叔最近在做什么啊,你学习这么厉害跟他有关系吗?”

成绩下降倒是有关系。余慕晚在心里恨恨的想着,面上却不动声色的说:“当然啦。”

“那我可以去你家补习吗?我最近觉得学习很吃力。”

我就不懂了,这么冒昧的话,对于自诩教养班领先的女孩说的话?看着她抱着书,一脸期待的模样。我心里不爽快了,她的怀里抱的是本小说。

课外书对于张天娇来说,可是从来不摸了。

最近行为大变,只有一种可能,她思春了。

虽然不太肯定是谁,抱着试试的心态,我跟她说:“祁叔是我的男朋友。”

接下来的变化让我的心都惊到了,因为这句话,张天娇脸上的期待僵住了。有不可思议,有失落,还有恨意。

天啦,这些我是怎么从她的眼睛里读出来的?

是来不及收敛,暴露出来的吗?

她有些艰难的扭过头去,翻开手中的书,眼睛却是空洞的。

我心里一惊,唐宋才来那么一会儿,俩人连话都没有说上两句,是怎么吸引她了?如果,当时我没有站在唐宋的身边,我都怀疑唐宋给过她什么暗示,或者某种轻佻的行为。

因为张天娇妈妈的原因,他对张天娇的态度特别冷,如果不是自己在中间周旋,他根本连话都不会跟她说。

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他也这样大放光彩,迷倒的岂止一个张天娇啊。

我突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那就是别人可能随时从我的身边将唐宋抢走。如果,我再不做点什么,可能就无法挽回。

这是我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有这么深切的感觉。

让人恐慌,让人坐立难安。

这让我想到了杨招谦写给自己的信,在包里翻了很久才想起来,唐宋并没有将信还给我。而且,当时他并没有表现的很明确,但他分明很认真的说过:我吃醋。

……

隔天唐宋给余慕晚补习时,从她的中掉出了一封信。

上面的笔记他不陌生,就是昨天,他还看过。

本能的,他就展开了。

从信中他看到,昨天余慕晚看了杨招谦的信后,既然还给他回了。这是他的又一封回信,这让唐宋的感觉很难理解。

甚至难受,要爆发,却没有发泄口。

寂静的房间里,好像被封闭了起来,呼吸困难了。如同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朝自己涌来,窒息眩晕。

置于桌上的手紧握成拳,他分明很明确的说过不喜欢她与这个叫杨招谦的人有来往。难道是自己表现的不够明确,她没有理解过来?

这个疑问几乎是在转瞬就被他否决了。她那么聪明,怀疑她的智商就等于质疑自己的眼光。

粉红色的信捏在他的手中,已经变形。昭示着,他此刻的心情并不平静。

楼下余慕晚去厨房端了水果,见姚姨有些咳嗽,就说:“姚姨,你是不是感冒了?”她可是听到她呼吸很重,咳嗽也带着沉重的痰音。

显然重感冒。

“我没事。”姚青霞笑着,将切好的水果装盘给她。

余慕晚接过,蹙起眉头:“你吃点药,早些睡吧。外面挺冷的,你就不要在客厅守门了。等下老师补习完,我关门好了。”

“这怎么行?”姚青霞是保姆,她的职责就是照顾好余慕晚。

余慕晚明白她的顾虑,说:“我看你现在就蛮严重的,还是去睡吧。一会就是下来关个门,不要紧的。你要病厉害传染给我,更麻烦了。还有,我早晚的饭,还得你做。所以,你要照顾好身体,才能照顾好。”

姚青霞觉得她言之有理。

“那好吧,鼻子堵了,头疼。”也没有精神。

屋里有暖气,可是也这天气也不至于开空调。病人畏冷,姚青霞说:“那我烧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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