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宋,你想干……啊……”阿丐一句狠气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头就狠狠的被唐宋挥来的铁棍击中。

唐宋上来不管三七十十一,每人头上狠狠一棍。

看着五人,各个头破血流。

他才停下动作,棍子抵着地面。

就是这群人,在自己离开的时间里,对余慕晚下的手。

也是他们,动了自己这辈子最看重的人。

“去,把他拉起来。”唐宋朝一个身后一个男人使了个眼色,对方心领神会,立马走上前去,将倒地不起的阿丐给拉了起来。

“祁总,晕过去了。”

“弄醒。”

他没有交代什怎么弄醒。

兄弟们自然心中有数。

当下,手也不留情,照着阿丐的脸,狠狠就是几下。

若大的仓库里,瞬间响起扇耳光的声音。

唐宋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扫了眼阿宽。“这里有我,你回去吧。”言毕,不等阿宽说什么。给了他身后的兄弟一个眼色,那人领命,推着阿宽就朝仓库外离去。

阿宽动了动唇,准备说点什么。

最后索性闭嘴。

倒是方凯,见还没有将阿丐弄醒,飞起一脚就踢在他的脸上。

随着‘啊——’的一声,阿丐也清醒了过来。

他抬起血模糊了的眼睛,望着眼前的男人。此时的唐宋,冷着脸,不辩喜怒。可是,阿丐就是知道,他怒火攻心。

不然不会对兄弟们下手如此狠辣。

“呸——”吐出一口血水,其中不有一颗大牙。

阿丐无所谓的冷笑:“你的女人,滋味就是好。细皮嫩……”他的话还没有完,就被唐宋一脚踢翻。

他将脚狠狠的踩在阿丐的脸上,正好让他的嘴对着刚刚吐出的一口血水。

“吃土长的吗?”随着他冷醋的言语,脚下的力度更是大了起来。

阿丐的口鼻对着地面,呼吸受困,拼命挣扎。

可是唐宋就是不放过他。“你应该认识祁湛吧?”说着,脚下再加力。“是不是很久没有见到他了?因为他打了余慕晚一个耳光,我让他离开了这个城市。你猜他在哪儿?”

他却实很久没有看到祁湛了。

说起来,那小子还欠他的钱。

可是,一直联系不上。

要不是因为唐家特殊,他早找上门了。

现在听唐宋说,看来是他给弄哪儿去了。

心下一寒。

能将一个大活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弄走,可见他的能耐非比寻常啊。

就在今早,葛天明的事迹曝光。

应该跟他脱不了干系吧?

其实,他不知道要不是因为他们伤害了余慕晚,他是不会提前出来的。他会让事情越闹越大,大到葛天明收不了场,大到葛天明必死无疑。

而不是现在,只是看押。

就是这群混蛋,就是他们。

他们伤害了余慕晚。

让他的心是撕裂一般的疼。

现在,听这些猥琐的声音。更是火上浇油,怒气冲:“葛天明的事听从阿宽的,我要只要消息。”他要将所有的时间用在余慕晚的身上,不再为这些无关紧要的要耗下去。

跟了他一段时间的方凯自然懂。

……

唐宋一直在医院守着余慕晚。

博士的助理带着博士的意思来找过唐宋,那天的下午阳光正好。他就坐在窗下的椅子里,静静的听着阿随的话。

一言不发。

最后,阿随叹了口气将手中的同意书放到柜子上,转身离去。

就像他来时,没有惊动任何人,离去也没有人任何人留。

病床上的人从始至终没有动过,连睫毛都没有。

阳光照在她的脸上,白皙的肤色下,有血静悄悄的流淌。这已经是唐宋释放到今天的第六个白天,他跟他说了很多话,深情的,缠绵的,她都无动于衷。

除了床上的医疗器械不时的发出声音,证明她还活着。她已经安静得,好像不存在于这个世界。

伸出手,轻轻的摸上她的脸。

沿着饱满的额头,到尖削的下巴,再沿着下巴到她弧度优美的脖子。“刚才阿随的话听到吗?他们要对你进行沉睡,你说我要不要这样做?”如果不这样做,就算呼吸机,也维持不到一个星期后。

医生已经对他下了最后的通牒。

此人无救。

可是,怎么办?

他舍不得啊。

“葛天明被秘密带到北京受审了,应该活不到今年过年了。”说着,他望了眼窗外的天。

阳光柔和,伴着凉冽的寒风。

已经是s市的深秋了。

这个年,她也不能陪自己过吧。

唐宋握住她的手。

“一诺吵着要来看你,我没让她来,早上生气了,新请的保姆拿她没有办法,奶奶被她折腾的也成天腰疼。你小时候也是她这样吗?”

他无数次的望着精力四射的一诺发呆,幻想着幼时的余慕晚,是否也是她那样模样。

穿着裙子,在草地上奔跑。

长长的头发,在风中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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