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最大的新闻就是祁谦益调去北京,新任市长葛天明。

葛天明的上任,连着几天都有新闻播报谈话。

余慕晚是中午的时候接到葛天明的电话的,他在电话那头将见面的地方安排在自己家里。余慕晚赶过去的时候,秦默与葛珠珠都还在,出人意料的还有熊格格也在位。

他们坐在客厅里似乎在聊着什么,很是高兴,在屋外都能听到笑声。

当余慕晚进门时,他们均朝她看来。

大家都是熟人,再加有求于人,自然要表现的低微一些。余慕晚微笑的叫了声‘珠珠姐’便走了过去。

结果在门口处被保姆拦下。

余慕晚错愕的不明什么意思,所以抬眸去看客厅里的人。客厅里熊格格一脸看好戏的靠在葛珠珠的身边朝她看来,秦默已经起身,准备朝这边过来讯问情况。

这时,保姆冷冷说了句:“余小姐也是富贵缸里泡大的千金小姐,来别人家里连鞋都不会换吗?”

这个老保姆余慕晚从小就认识,很严肃,而且脾气不怎么好。

因为知道习性,所以并不与她计较。如今自己是落了难的凤凰,别人家的一条狗要仗势欺人,她还得看在主人面上,微笑着曲意奉承。

熊格格一脸笑意,对于她的下场非常满意,不时还捏颗果子丢嘴里嚼。至于当家小姐葛珠珠嘛,太度不明,没有多高兴也没有不高兴,盯着手指甲一直在打量。

余慕晚在门口脱了鞋,准备找拖鞋。保姆这时弯着腰,从一个盒子里抽出一对鞋套就丢在了她的脚边。

意思不言而喻。

望着脚边的鞋套,爆脾气的余慕晚肺都气疼了。什么东西,不过就一个保姆,如今连这种东西也给自己脸色看?

余慕晚一脚踢开脚边的鞋套,抬起漂亮的眼睛,看着保姆微笑着说:“您老算是在葛家当下人几十年了,耳濡目染,也该学了几分葛夫人的气度,你这样子是在葛家,他们人好不当回事,出门在外就是葛家丢脸。”

老保姆脸色酱红转乌黑,张了张嘴想要破口大骂,又碍于余慕晚来者是客还是老爷特请,不便太过分而忍得眼睛爆起。

最后只是对着换鞋套的余慕晚踢了一脚。

这一脚用力过大,直击余慕晚的脚踝。

明知对方是小人,自然会有防范之心,所以这一脚踢来时,余慕晚敏捷的避开了。导致保姆一脚没有收住狠狠踢在了墙上。

因用力过大,保姆疼得尖叫一声,弓下身去。

“活该。”余慕晚大觉晦气,鞋套也懒得换,直接就走了进去。

将这边一切尽收眼底的三人半晌没有回过神来,熊格格气青的脸,葛珠珠阴沉着脸,只有秦默略带揶揄的笑着。

葛天明这时从楼上走了下来,白色的福纹衫配灰色的棉麻裤。他个子低矮,剪着小平头,没有什么气势,却因长年身居高位,熏陶出了一股慑人的威严感。

他看到余慕晚叫了声:“小陌。”

“葛伯伯。”余慕晚就站在厅里,回视着他。

“上来我这儿说话。”说完领头原地反回,上楼去了。

余慕晚有目地的前来,所以也跟着上去。

……

熊格格蹙着眉头,很不爽的说:“什么玩意嘛。”随手还丢了颗食物在嘴里,嚼得非常用力,让人有一种她狠不得咬在余慕晚身上的感觉。

葛珠珠给她使了个眼色,起来,他觉得余慕晚挺好的,怎么自己老婆跟她表妹就是不喜欢她。

……

书房里,俩人根据父亲的情况进行了谈话。

“最近本市内部政治变动,唐宋本来动用关系让我跟父亲见面的。所以推迟了几天。”余慕晚就坐在葛天明书桌的对面。

葛天明撕了一包上好的铁观音,开始步骤繁琐的泡茶。他听到余慕晚的话,从鼻子里淡淡嗯出一个音节,头也没有抬的将开水淋在茶叶上。

余慕晚的目光追随着他手上的动作,心里千转百回。“葛伯伯,你今天能见我,我特意感激你。我知道在您新上任时,让你出面救我爸爸确实强人所难。我自己也感觉很不好,但是我没有办法。我爸爸快六十了,警匪片看多了我,所以想到我爸爸会被枪毙,这个画面就让我害怕。”

“我不求能救出他,只要不是枪毙,判个终身监禁也行。”父亲的项目上出了人命,而且侧面反应还是他受益的。

如果不是自己的父亲,她是希望这样的人死一万遍的。

可是人都是自私,她也不是什么高尚的人,所以她私心的希望对待父亲的事上,能够法外开恩,饶他不死。

葛天明将泡好茶递了一杯到余慕晚的面前,深棕色的茶杯上还盖着闻香杯,她现在没有什么心思品茶。他也看得出来,温和的笑着说:“这是珠珠从云南带回来的,很香,你试试。”

盛情难怯下余慕晚只得喝了,什么味香不香,对于来她,茶不就一个味。叶子晒干的味道,跟微微的苦味,还没有饮料好喝。

“唐宋今天跟你的父亲见面了,你知道吗?”

言毕,葛天明自顾自的端起茶杯,细细的品了起来。模样很是享受,微闭的眼睛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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