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小李开车,车才开出临山不久,唐宋就接到了方凯打来的电话。

“你说什么?”

“祁……祁总,余慕晚小姐上次是去医院上了结育环。”方凯被他寒气森森的声音吓的张口结舌,话都说不利索了。

好不容易交待了,电话就被挂断了。

自从余慕晚来后,方凯觉得自己好好的助理生生变成了一地下工作者。天天干些见不人的事,前天唐宋突发奇想,也不知道是咋回事,让他一个大男人跑到一家私人的小妇科诊所来查事。

也不是别的什么事。

就是余慕晚的事。

不想,这姑娘好好的跑来上了绝育环。

带套不行吗?

何必折腾他一个大男人。

怒火中烧的唐宋冷着脸打了一个电话:“现在立马将东西送到我家里来,让方医生跟着过来。立刻、马上、现在——”

……

余慕晚下楼时看见陈妈正在开门,屋外俩个男人推着一台仪器走进来,也不知道是什么。他们直接将东西推进电梯,上了二楼。

尾随而至的还有唐宋。他看着余慕晚,一脸冷意的说:“赶紧吃,吃了上楼。”语气过分的冷。

余慕晚今早起床有点晚,平时她都是八点起床。想着不吃早餐就去上班的,结果唐宋去而复反。

也不知道是什么事,看他的脸色,很是难看。

“怎么?不乐意?”

唐宋没听见余慕晚吱声,挑眉看着她。

“没有,不是。”余慕晚被他阴阳怪气的声音吓的立马解释。“我上班要迟到了,所以……不能等我晚上回来吗?”唉,一点骨气都没有,现在被他训得跟什么似的。

唐宋闻言果断拒绝:“不能。”

余慕晚虽然不想再若唐宋生气,但有些时候,性子上来也是很犟的。当下,扭头就走。“我不吃了,现在就上去。”

每每余慕晚这样使性子,都没有好下场。

早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陈妈,对其他佣人使眼色,让她们赶紧回避。

果不其然,唐宋冷着俊脸,周身的温度极速下降。他就像西伯利亚的寒流,所到之处空气都凝固了。屋子里的佣人见此,立马退避三舍。

唐宋大步上前,一把拽住她的手,颇有几分气势汹汹,直接朝电梯而去。

“你干什么?”余慕晚吓了一跳,说:“你放手。”

放手?

可能吗?

他浑身上下带着股与生俱来的威慑,往哪儿一站,以光的速度远近辐射之处,一片噤若寒蝉。漆黑深邃的眼神似出鞘的宝剑,寒光粼粼,让人不寒而栗。行为神出鬼没,思维跳跃诡变,喜怒哀乐令人难以琢磨。

就像现在,他莫名其妙的行为令人心中颇是不安。

“你要干什么?”

唐宋理也不理,一路上拉拉扯扯,将她拽进房间去。

刚才两个男人推进来的仪器赫然就放在床头。

走进房间,唐宋手上用力,一把将她扯的踉跄,直接甩在了床上。然后,人也跟着附了上去。他骑坐在余慕晚的腰上,将她的双手反举到头上。

突如其来的状况令余慕晚心中大觉不妙,立马慌了。

“你要干什么?”

又要发神经了吗?

这样三天两头的发病,她真是怕了他了。

“放开我,你个混蛋。”余慕晚实在气急了,这样反复无常,让人难以伺候的鬼个性,让人抓瞎。

“老实点。”唐宋狠狠压了压余慕晚张牙舞爪的手,他目标清晰的伸手在枕下摸出一条绳子。

这条绳子每天晚上都用在余慕晚的手上,在床弟间,她为了钱从来不反抗他。之所以会用上这个,只因唐宋说:余慕晚你就是一毒蛇,如果不防着你,指不定那次快活忘形,被你这双手结果了。

当时自己心里一片苦涩,觉得俩人都好可怜。

现在看到这条绳子,她倒是有点怕。

“你倒底是要做什么。”

唐宋绑好她的手,这才抬头看了她一眼。漆黑深邃的眼睛似深渊一般,视之胆寒。余慕晚慌乱的避开,令唐宋冷笑。

“想知道?那就老实点。”说完,身体向下滑,解开她的裤子,一把脱了下去。

一股羞耻感油然而生,余慕晚脸色顿变,不会他现在要那个吧?已经九点多了,唐宋的房子位于s市以南临山,离余慕晚上班的北区还是有一段不算近的距离。她立马软了声音,祈求的说:“不行唐宋,我上班要迟到了。”

在这事上他生龙活虎,精力充沛,余慕晚真的特别的怕做那个事。

唐宋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洞察本事,只需一眼,他便知道余慕晚在怕什么。冷嗤一声,脸上颇有几分不悦的说:“我要给你做个检查。”

检查?

余慕晚懵了。

一时不明所以。

“什么检查非要现在做?”

唐宋不理,自顾自的将余慕晚的双腿分开,推到最高。光天白日下,清晨的暖阳透窗而来,采光良好的房里,余慕晚躺在床上,被迫的将自己暴露无遗。余慕晚本能的就抗拒起来,一股无所遁形的感觉让她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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