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时念怎么质问,都于事无补,佣人拖着她离开。将她扔在雕花铁门外,嘭的锁上了铁门。

“傅遇深!你这个混蛋!”

时念捶打着铁门。嘶喊着,眸中血丝崩裂。夜色已经暗下,空气里飘来雨水的味道。

傅母站在铁门内,眉眼间皆是嘲

讽。“早知道今日,当初就该听我的话。乖乖离开遇深,说不定还能得到一笔不菲的分手费。你现在的处境是你活该。原本是贪心想要更多吧。谁知。最后什么都没得到。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我的孩子!”

时念跪倒在地,求她,“你也是一个母亲,你该知道我的心情,孩子生下来,我一眼都没看到。你就当可怜可怜我,行吗?”

‘可怜你?你根本不值得可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肯定是想用孩子换取更大的利益吧?像你这种女人城府这么深。什么事做不出来?”

'我向你发誓。我什么都不要!

傅母嗤笑--声,转身就回去了。

不管时念怎么哀求,没有一个人回应。

很快,大雨倾盆而下。

时念跪在雨水里,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直到被大雨彻底淹没。

楼上。

傅遇深站在落地窗前,冷眼看着这一幕。

傅母走进来,“这个女人真是难缠,当初你就该听妈妈的话,不要跟这种女人在一起。”

傅遇深一动不动,没有回应。

“遇深,你可不能心软,不要再被这个女人骗了,她这是演苦情戏。”

“她有没有演戏,我比你清楚。”

傅遇深冷声。

傅母微怔,许是没想到他会突然反驳自己。

有些许的尴尬,她看向傅遇深冷硬的侧脸,“如果实在不行,就花点钱打发了吧,她无非是想要钱。”

话音未落,男人寒眸扫过来。

*她什么时候要过傅家的钱?

‘呃她不是经常接济时家嘛,时家有个什么困难,哪次不是敲诈你?”

傅遇深眸光更冷,“时家是时家,她是

她,别拿时家的龌龊来侮辱时念。

“遇深?’

傅母有点不懂了,明明他现在也很讨厌时念不是吗?

傅遇深一把扯上窗帘,转身走回去,傅母跟过去,“明天你去医院看唐溪吗?我让佣人准备些大补的。’

‘知道了。

听他这么说,傅母安心了不少。

只要他能安稳的接受她的安排,不要再跟时念那个女人纠缠,她就放心了。

贺宁风赶到时,时念已经昏倒在大雨里。

他抱起时念离开。

经过*的高烧不退,时念终于睁开双眼。

:你感觉怎么样?

时念看向一-侧,贺宁风担心的守在床边,她张了张唇,唇瓣干涸。

贺宁风贴心喂着她喝水润喉,时念倚靠在床头,气息虚弱道:“对不起。”

“为什么跟我道歉。

“我让你担心了,没听你的话,擅自跑了出去。

贺宁风看着她的双眼,“当我知道你想尽办法逃出去的时候,我-点都不惊讶。”

他苦涩的笑了笑,“反正你一直都是这样,从来也不听我的,我只是比较自责,时念,是我没有给你足够的信心。”

“不是。”

时念摇头,“宁风,我知道你会倾尽所有的帮我,但我不想欠你那么多。”

“欠我?”

贺宁风无奈的轻笑,“我真希望你愿意欠着我的,我想让你依赖我,可你从来不愿意。”

时念低下长睫。

‘时念。”贺宁风紧紧的看着她,

问,“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孩子

回来,你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