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名:仙宗同门再相见,吴王三日克京都。)

“听说了么?今晚首相大人就会发动进攻呢!”

“对!他还要跟韩斌仙师玩什么正面对决!”

“能让首相大人和韩斌仙师争夺的女人,那才是国色天香啊!”

平安京的百姓们,一大早便开始探讨李恪的狂妄之语。

坂田金时身后跟着熊丸,对于吴王李恪的言论,他相当不屑。

本来作为招贤令的受益者,坂田金时理应感谢李恪的赏识。

但此人却认为就算没有李恪,他也能够登上属于自己的舞台。

身后的巨熊,对于李恪更是恨得牙痒痒,若不是惧怕那瘦猴护卫,熊丸早就一口将对方吞入腹中。

驿馆内。

一夜未睡的韩斌,等着通红的双眼问道:“张师弟,你可打听清楚了?那李恪当真今日要跟我决斗?”

“千真万确啊,我的大师兄!”

张彻包扎着断手,看起来甚是可怜地说道:“现在上到天皇,下到平民,谁不知道李恪今日要跟你一决雌雄?”

“师兄,恐怕有诈!”

程俞提醒道:“李恪此人卑鄙无耻!而且他一定是用了某些手法,才将雪琪师妹骗走!师兄还是好好休息,以逸待劳。”

若是其他人提出意见,韩斌肯定就行了,可程俞本来就对他有意思,对方的意见肯定会有所偏颇。

“不可!容我摒心静气,养身一番,今日定要用恩师赐下的靑霜剑,斩杀此人!”

韩斌背后的宝剑,不断发出颤动,仿佛要夺鞘而出。

三人还未讨论完毕,就听到驿馆外响起了唢呐声。

只见李恪走在最前面,后面跟着一只大唐子民组成的乐队。

“百般乐器,唢呐称王,不是升天,就是拜堂!”

李恪亲自指挥,只见其双手不断挥舞,唢呐队吹的那叫一个起劲,震耳欲聋的声音,仿佛要刺穿韩斌的耳膜。

“曲一响,布一盖,村送你上黄泉,走的走,抬的抬,后面跟着一片白。”

“棺一盖,土一埋,亲人阴阳两相隔;炮一响,纸一烧,蜡烛贡品摆上来。”

韩斌听闻此言,当即大怒,直接从驿馆二楼跳下!

“李恪,你欺人太甚!竟然敢如此羞辱与我!”

李恪故作委屈地说道:“大师兄,您这可就冤枉我了!今早我家有只乌龟不幸落水身亡,作为主人我肯定要给它风光大葬一番,这也有错?”

“那你来驿馆吹奏什么?”

“就是!你说的那只死王八,明明就是大师兄!”

韩斌满脸黑线,这个张师弟,不会是李恪那边请来的卧底吧?

“咳咳!大师兄啊,那是你师弟说的,可不是我昂!”

李恪继续挥舞双手,喊道:“咱们继续!初闻不知唢呐意,再闻已是棺中人。给大师兄演奏起来!”

韩斌大怒,这小子分明是在诅咒自己死亡。

“唰!”

靑霜剑出鞘,浑身散发着冰冷的质感,让人不寒而栗,仿佛面对着万年寒冰。

“吃我一剑!”

韩斌盛怒之下的一剑,李恪当然不会选择硬接,凌波微步一经施展,脚底抹油轻松躲开。

“小李他妈的飞刀,给我中!”

“嗖!”

韩斌不管三七二十一,当即抬起靑霜剑格挡。

“咦!怎么没有暗器!”

“傻B!我骗你的!兄弟们,最后一曲!祝大师兄两耳不闻棺外事,一心只想赴黄泉。”

李恪说罢,带领着唢呐队边跑边吹。

韩斌气恼,他追不上李恪,可若是让他杀那些毫无还手之力的乐师,又太过下作,只能作罢。

李恪这一闹,韩斌算是彻底没了睡意,只得回到楼上生闷气。

——

刀马为自己的小院取名为笑春风。

看着吴王殿下脸上带着坏笑,高源笑着问道:“这招当真阴损,不过韩斌心境已乱,恐怕今日也不会睡得安生。”

“堂弟,你究竟要干啥?连唢呐队都用上了?”

李崇晦吃着烤肉,憨憨地问道:“你真要弄死那个韩斌?”

“韩斌此人武艺不俗,何况还有背后那把靑霜剑。”

李存孝笑着说道:“不过他还不够资格,成为殿下的对手。”

李恪喝了口水,指着高源说道:“还不是你这糟老头子坏滴很!我本来是想组织兄弟们唱首歌,谁知你把唢呐队安排出来了!”

高源老脸一红,说道:“训练他们的本意,是想在鱼老头死的时候,派上用场,谁知道他没时,倒是给韩斌用上了。”

鱼俱罗气得破口大骂:“高源!你这个龟孙子,老子今日不打死你,就不是鱼俱罗!”

看着两个糟老头子骂战,李恪笑着说道:“今日我们依旧不攻城!把这则消息放出去!我倒要看看韩斌能支撑多久!”

孟雪琪摇头苦笑,“夫君,其实我跟韩斌的武艺在伯仲之间,联合存孝将军直接把他拿下,不是更好?”

“男人说话,女人少插嘴!”

“嗯?”

见孟仙子眉头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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