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众人都纳闷,王家主怎么会突然问出这么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殊不知琅琊王氏和突厥颉利可汗之间的龌龊,一个想要掌控朝政,另一个想要将中原变成自己的跑马地。

两个黄鼠狼在一起,商量偷取隔壁老李家的财物,黄鼠狼终归上不得台面,只能让老李的儿子上台,这才有了王植对李恪的拉拢。

李恪不是傻子,笑着说道:“咱们喝酒助兴,怎么还牵扯上朝政了?本王选择喝酒。”

不等王文说话,李恪直接三杯酒水下肚,“啊~各位,我喝了,你们随意!”

“好!吴王殿下海量,咱们接着玩!”

“下次殿下可就要喝六杯了!”

“不知王家主的酒水是否够喝啊!”

王文呵呵一笑,说道:“殿下果然海量,各位尽情喝,我王家的酒管够!”

众人接下来玩了一轮,逐渐熟悉了真心话和大冒险的规则,话题也越发开放。

例如有人问石宏坤是否真的饱暖思淫欲,这位大儒直言不讳:“真当老子是和尚?你问问红花楼的姑娘,哪一个不认识我?”

或有人问王文今年纳的第五房小妾,是否心有余而力不足,王家主笑着表示:“虎鞭酒一喝,老当益壮!”

迁客骚人多会于此,览物之情不亦乐乎。

终于轮到了李恪,他可记得王文之前的试探,毛笔转动,宾客们都暗自祈祷,千万不要让了李恪转到自己。

“嗖!”

毛笔的笔尖精准无误地指向了王文,后者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殿下真是会转啊,呵呵!”

“王家主说说吧,选择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大冒险!”

王文肯定不会让李恪试探,干脆选择了老夫聊发少年狂的大冒险。

李恪歪嘴一笑,看了看石宏坤,又看了看王文,“听闻王家主诗画双绝,不如在自己脸上画两只王八,如何?”

“竖子,你敢如此侮辱我父亲!”王冲气急败坏,指着李恪破口大骂。

李恪面不改色地说道:“急了急了!不玩可以喝酒嘛,骂人干什么?NMSL?”

跟吴王殿下玩嘴皮子功夫,王冲哪里是对手,感受到了祖安文化的王公子,气得差点背过去。

“哎!冲儿,大家不过是玩个游戏,何必如此动怒?”

王文刚要说自己选择喝酒,李恪便插话道:“就是!咱们王家主男子汉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我这种人敢喝酒,但人家肯定不屑于这么做,琅琊王氏都是真男人,铁血真汉子!”

李恪这一通马屁拍下来,其他宾客纷纷附和,毕竟吃人嘴短。

“没错,吴王殿下说得对,王家主就是真男人!”

“人家第五房小妾都纳了,说不定还能老来得子呢。”

“今晚的大冒险由王家主开启!”

王文恨不得拿刀杀了附和的那几个,合着往脸上画王八的不是你们几个了?

“呵呵...既然大家玩到兴头上了,王某也不会扫兴!”

王冲见父亲如此说话,劝阻道:“爹!您是家主,怎么能此屈辱?孩儿愿意代父受过!”

“王兄,不过是往脸上画两个王八,让你说的像上刀山下油锅一样!磨磨唧唧跟娘们一样,王家主你还是喝酒吧!”

李恪此言一出,王文还真是老夫聊发少年狂,直接说道:“给我拿铜镜和笔墨!”

下人们不敢再劝,只能照做。

王文照着镜子,往自己脸上画了两个小王八,气急败坏地说道:“现在轮到王某转笔了!”

“嗖!”

毛笔终于转到了李恪,王文喜不自胜,这可比他当年成为家主还能兴奋!

一想到能看李恪出洋相,那种张狂,那种兴奋,无以言表。

“殿下,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啊?”

李恪心中暗笑,表面平淡如水地说道:“本王也选大冒险吧!”

“好!那就请殿下对着石宏坤大儒行拜师礼吧!”

王文此招十分阴险,李恪和石宏坤的关系势同水火,何况李恪跟儒家最不对付,石宏坤又是儒门中人,行了拜师礼,虽说是酒桌上的游戏,可那也是李恪对儒家低头。

哪怕吴王殿下选择喝酒,那也能够加深双方的矛盾,何乐而不为?

“殿下,王家主选择的大冒险,真是没什么难度啊,呵呵!”

石宏坤冷眼旁观,这厮已经等着接受李恪的拜师礼,“今日石某要多一个皇子门生了,哈哈哈哈!”

“屎太浓,你在想屁吃?让本王向你行拜师礼,你承受得住?”

李恪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本王选择喝酒,第一杯!”

“鲁叟谈五经,白发死章句!”李恪此言一出,众人脸色煞白,这是明显地嘲讽,你们这几个山东酸儒谈四书五经,谈到老也是死文章!

“第二杯,本王干了!问以经济策,茫如坠烟雾!”

李恪笑着喝下第二杯,问他们富国强民的政策,一个个茫茫然像坠入烟雾之中。

石宏坤更是气得头昏眼花,这比昨日明面上骂他更加令其难受。

“第三杯,你等看好了!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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