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冲老脸一红,不过很快他便面色如常,肚子咕咕叫的声音不绝于耳,只因这伙护院跟他一样,都是从早上到现在颗粒未进。

本想好好恶心李恪一行人,结果人家锅碗瓢盆一样不差,很快就捣鼓好一桌子好菜,现在反而他们成了笑话。

刀马这厮最是可恶,每次吃东西都发出吧唧嘴的声音,人就是这样,肚子不饿的时候,总觉得那是粗鄙之语。

可肚子一饿,这吧唧嘴的声音简直是天外魔音,刀马每次一张嘴,王家众人的肚子就会发出一次抗议!

“吧唧!吧唧!”

“咕噜噜!咕噜噜!”

双方的默契简直是在开演唱会,李恪夹起一块鱼皮放入口中,香酥无比,尤其是鱼油的香味,充斥在口腔内,更是鲜味十足。

“两位王兄,本来还想叫你们一起过来吃,结果你们说之前吃过了,那就不好意思了哈!”

李恪随后拿出一块羊肉,蘸着韭菜花,闻了闻说道:“你看,这羊肉,多香!”

“呲溜!”

王冲闭上眼睛,心中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书生老祖宗,我王冲一定不会给家族丢脸!”

谁知道那羊肉的香味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等到睁开眼,羊肉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王兄,看到这块羊肉没?”

“看到了,真香!”

李恪得到对方的答案后,一口吃下羊肉,随后将骨头丢掉地上,“吃掉都不给你,哈哈哈!”

“你!”

“王兄别生气,是你之前说吃过饭了啊!”

王冲简直是鼻子都要被气歪,自己精心设计,本来以为苏烈没来,以王光南的武艺足够震慑住对方,谁知随便出来的毛头小子都会一手回马枪。

至于考虑到李恪等人饥肠辘辘,再用一桌子生鲜食材恶心对方,当时是一条妙计。

可千算万算,王冲也想不到,吴王殿下竟然有诸多如“电磁炉”这样千奇百怪的物件。

“殿下,还要多久吃完?咱们还是早点赶路,以免走夜路,遇到匪徒响马。山东旱灾后,可不太平!”王光南实在是忍受不住五脏庙造反,在一旁说道。

“不用担心!有王兄这样的勇士在,咱们还怕什么土匪响马?不过是土鸡瓦狗之辈罢了!”

李恪笑着看向王光南,说道:“莫非王兄的武艺,已经沦落到对付小小土匪,都费力的地步了?”

“吴王殿下慢慢吃!王某去一边凉快凉快!”

“慢走不送,希望今天有西北风让你喝饱。”

李恪轻笑一声,回到饭桌,樊建小声发问:“便宜姐夫,你怎么一直在激怒那些人?不怕到了人家的地盘上,给你好看啊?”

“下马威绝对不能吃。”

李恪言传身教道:“尤其是这些一开始出现的狗,一定要狠狠打压,这样它们背后的主人,才清楚我们的态度。”

樊建若有所思,“没想到便宜姐夫,你还挺厉害!那怎么西凉军的叔伯们都说你是酒囊饭袋?”

“咳咳!”

樊梨花干咳两声,樊建马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李恪,你别怪西凉军的长辈...他们也是道听途说...”

李恪气得脸都绿了,难怪樊梨花和樊建之前对自己都是爱答不理,百般看不起,原来是先入为主了。

“那到底是谁说的呢?不会是空穴来风吧?”

“李勣将军啊!他跟我爹之前有过合战经历,两家也有些来往。”

妈的!

难怪老子风评在西凉军如此之差,原来是李跑跑这个王八蛋在从中作梗。

李恪冷笑一声,问道:“你们觉得李勣兵法如何?”

“我爹说,李勣大将之材,虽不能当开疆拓土的帅才,但是当个副将,还是绰绰有余。”

樊梨花见李恪对李勣来了兴趣,也没有隐瞒父亲樊洪的话。

“说白了就是跟在别人屁股后面捡些功劳罢了!”

李恪随后说道:“若是两军交战,各自一万士兵,我能打得李勣叫爹!”

“便宜姐夫,你就吹吧!”

樊建低头吃饭,不在说话。

樊梨花则是劝道:“以后回了长安,可不要如此胡说。李勣好歹也是统兵大将,镇守一方。”

“手下败将,被我六人擒下,还吹JB!”

不过看樊家姐弟不信,李恪也没有展开多说。

酒足饭饱,还剩下一些残渣剩饭,李恪笑着说道:“两位王兄!为了纪念介子推,有吃寒食一说,我特意准备了一些寒食,不知两位可否赏光?”

稀稀落落的几块鱼皮,加上两片鱼生,还有一块羊肉,以及几片没见过的辣椒,就算肚子再饿,王冲也不允许自己辱没琅琊王氏的威名!

“多谢殿下,我等一点都不饿!”

“咕噜噜...”

李恪心中暗笑,嘴上义正严词地说道:“来而不往非礼也!主人家用一桌好菜招待我们,那我这做客人的回礼,王兄还能不收?山东向来是孔孟之乡,最讲礼数,琅琊王氏作为世家大族不会不懂礼吧?”

“这...”

礼仪对琅琊王氏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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