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半天，却怎么也想不明白，那句话的意思。
“这句话是何意？”纪小凡紧皱眉头，随后便情不自禁盘膝而坐，目光一直落在那石碑句古字。
“天地大道，道法千万，修至道终，道法归一。”纪小凡不断滴喃，脑海中不算思考，不过始终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知道过去了多长的时间。
纪小凡依旧盯着那句话，还是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天地大道成千上万，修炼到大道尽头，最终都会汇聚一点吗？”纪小凡滴喃，随后便缓缓闭上双眼，陷入沉思之中。
“对了，此话确实如此，大道千万，都是混沌之中的一部分，不论如何修炼，最终都会汇聚于混沌之中。混沌便是千万大道之始，也是千万大道之终。”纪小凡猛然睁开双眼，眸子中瞬间变得明朗清澈许多。
“我虽不修大道，修炼自身，不过我不也是混沌之中的一份子吗？”纪小凡站起身来笑道，似乎明悟了什么，身上缓缓散发出耀眼的光芒，气息也随之缓缓提升。
“这便是混沌境吗？”纪小凡滴喃，随后便是狂笑起来，悟透那一句话后，令他的收获颇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