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却因为一个罪恶的女人而闹得一塌糊涂。

他已经做的够让步了,也发自内心希望地希望自己放在心里的好兄弟不要那么自私。

“……”

沈知安一瞬间有些不知所措,他不明白为什么张扬短短的几个月时间里变化会那么大。

“看样子你还是不想承认吧?但这就是事实。你以为她只是失手,是买og杀人,是那个人失手把姜楚芸捅死的?可你知道吗,在这之后她还亲手杀了另一个男人,就是她,千真万确。”张扬苦涩地笑了笑,证据都摆在眼前了,但有的人只愿意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

“别人没能力查到,不代表我不能。你认识辛子念吧?那个男人真的挺背的,不过我居然有点羡慕他,如果当初那个混蛋捅的是我可能结局就不一样了,或许会有所改变。”他风轻云淡地笑道,两只像沉在水潭之下黑宝石一样的眸子,闪着凄楚的光。

“我知道你现在情绪很不稳定,不要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宋诗辞她犯下的错误自然会被绳之以法,你不是说她是杀人凶手吗?我不希望你也变得和她一样。”沈知安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那张俊秀的脸上露出忧虑的神情,说话的声音总是很温柔。

亮晶晶的星儿,像宝石似的,密密麻麻地撒满了辽阔无垠的夜空。

“知安,现实是残酷的,岁月无情人有情,我以前总想着能和你一起去更远的地方打拼,以后我希望你一个人也要带着我的那份,一直坚定。”笑就像清泉的波纹,从他嘴角的小旋涡里溢了出来,漾及满脸。

阳光下,是一道纤绝的尘陌,呢喃着天真,充盈着那抹曾经深不可测的孤清而飘逸的影。

沈知安攥紧西服口袋里的丝带,那条带血丝带他一直留着,洗干净了很久,如今留在身边却觉得好像已经变味了,再加上方才张扬语重心长说的那番话,他更加坚定自己是自私的,但他不能一直这么自私。

街上的柳树像病了似的,叶子挂着尘土在枝上打着卷,枝条一动也不动。

远处他朦朦胧胧地那件两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在一起玩闹嬉戏的身影好像看到了曾经的自己,沈知安欠张扬的确实很多,他努力去还去弥补。

沈知安缓缓的从口袋里拿出那条熟悉的白色丝带,没有一丝丝犹豫扔进垃圾箱里,从此他和宋诗辞应该就要分道扬镳了。

他的眼神是那样冷淡如向两只深不可测的古潭石子投进去,连波纹都不起。

松树宛如一团乌云,浓得吹不进风去;而那针叶缝里,却挂着一串硕大的松塔。

“老板,这里一封给您的信。”秘书长手里拿着密封的信件缓缓走进办公室里,高跟鞋踩踏地面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川鹤!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找你。”一阵优美动听的女声在身后响起,赵伊瑞趾高气昂地走进总裁办公室,办公室里满是书香,与她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水味有些格格不入。

川鹤穿着一身端庄的西服,看上去浪漫斯文,彬彬有礼,与他之前出道时的风格各异,他的眼神很有亲和力,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

“小玫你先出去。”他的声音声音低沉浑厚,富有磁性。

赵伊瑞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那双顾盼生姿撩人的大眼睛每一忽闪,微微上翘的长睫毛便扑朔迷离地上下跳动。

这不是自己喜欢的成熟男人吗?这男人不是之前一直都挺小气的么看上去。

……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闷热的湿气,好似下雾一般。

心里本来有很多话想说,可是一见到他似乎又什么都说不出口,反而觉得很羞愧。

“赵小姐想和我说什么?嗯?”男人一脸戏谑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当初搭戏的时候她可不是这个样子的,不仅嚣张跋扈,居然还当着他的面说他小气。

赵伊瑞清了清嗓子,故意做出一副很生气的模样,“呵,都怪你。本来我能睡好觉的,但现在突然有点棘手的事情需要解决。”她的睫毛长长的,低垂下来,会在脸上留下浅浅的阴影。

“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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