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高高照起,火辣辣的太阳毫不留情地烘烤着地面,为了在天黑之前得到住所,大家顶着烈日撸起袖子加油干,搭帐篷的活永远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简单。

“子念,看到你们没事我就放心了,现在先搭帐篷吧,这深山老林的,找个旅馆怕是很不容易呢。”宋诗辞张着那张樱红的小嘴缓缓说道,干净的眸子里满是温柔,她总能让人信服自己就是温柔本身。

她轻轻点了点头,随后便开始加油干,身旁的男人一动不动,也不说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哑巴呢!辛子念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他一番,小声问道“顾拾黧,你不会是没有带帐篷吧?”

气氛一度尴尬,男人故作镇定,干咳了两声,“我我住不习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要住你们自己住,我先回去了。”顾拾黧冷冷说道,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少来这套,大家好不容易出来玩一次,你就这样走了,那多扫兴啊,好了好了,留下来吧,拜托拜托……”小女人眨巴着大眼睛,用那撒娇的语气朝他说道。

他偷偷瞄了她一眼,难为情地答道“麻烦死了。”像个羞涩的小姑娘一般。

“啊……”宋诗辞微微皱眉,缩回生疼的手,食指上划破了一道小口,鲜红的血液顺着手指滑下。“你怎么了?”男人快速跑过去,一直苍劲有力的手抓住她细细的手腕,“没事吧?怎么总是那么不小心。”他皱着眉头,仔细端详着她手上的伤口。

小女人慢悠悠地走过去,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那个……我这里有创可贴。”她抬眸,小心翼翼地看着身前的俩人,一个是自己的好朋友,另一个是自己喜欢的男人,这种感觉还真是微妙。

那只白皙修长的手快速接过她手里拿着创可贴,小心翼翼地对着伤口轻轻贴下去,有种令人窒息的温柔。也是她羡慕,渴望了很久的温柔。

没关系的,没事的辛子念,你一个五大三粗的大姑娘,这有什么好吃醋的,人家诗辞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受点委屈就应该多被疼爱,好好关心人家,别净想些有的没的。她抿着嘴,在心里暗暗想着,转身去搭起自己的帐篷,顿时感觉鼻子酸酸的。

“没事的,多做事,少说话。”她咬牙切齿地说道,手里的力道不自觉加重,铁杆相互碰撞发出一阵清脆的声音,尖锐的小角刺入脚腕,一股痛觉立马输入神经,“嘶……”她闷哼一声,努力不发出声音来。辛子念皱着眉头,缓缓蹲下身子,那双圆溜溜的杏眼忧愁地看着血肉模糊的伤口。

一时间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豆大的泪珠从眼眶里涌出来。

川家别墅里就像遭遇了一场入室盗窃,仔细一看,原来是“熟人作案”,川鹤站在镜子前,仔细看着镜子里高挑的自己,上身穿着一件黑色衬衣,下身一件黑色西裤,性感的喉结勾人心魄,修长的双腿让人移不开眼珠。

“穿这身去肯定没错,女人嘛,不就喜欢那种坏坏的男人,所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他拉了拉领结,嘴里念念有词,一顿猛虎操作后便随手拿起桌面上一串车钥匙。

车库里整整齐齐摆放着几辆豪车,大部分为黑色,男人仰起头来,摁了一下按钮,熟练地打开车门,伸出那双白皙的手系好安带,手腕上的黑色六芒星清晰可见,一副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模样。

山路崎岖不平,狭窄的过道挡住了他要耍帅的决心,一路上坑坑洼洼,像颠勺般狼狈,“,坑老子呢?这踏马什么破路。”男人忍不住破口大骂道,右手搭在方向盘,眼里满是愤怒。

终是向生活低了头,川鹤甩了甩头发,大摇大摆地走在泥泞的路上,骂骂咧咧着走进森林里,此时已是下午两点半,太阳依旧狠毒。

不远处几个小身影出现在视野里,顺着身影走过去,一群人在嘻嘻哈哈,像极了每年大年三十亲戚探亲时那虚假的大妈笑。“顾拾黧,你来这儿吧,这荒郊野岭的,你要是一晚上都站在外面会有危险的,呐。&nbp;”辛子念淡淡一笑,做了个请的手势。

“不需要,我不喜欢和陌生人挤在一起,而且我们两个好像还没有到那么熟的地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依我看,在外面呆一晚上不成问题,你放心住着吧。”他冷冷说道,明明听到这番话时,心里面会感到有一股暖流,让人很舒心,但每次都忍不住说出这么伤人的话来,字字诛心。

“顾拾黧,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幼稚了,你以为世界都要绕着你转吗?我告诉你,谁没了谁都能活,我辛子念也不是非你不可,请你不要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总是对我充满敌意。你就那么讨厌我吗?有必要这么说吗?我也是个女孩,我也会难过。&nbp;”她气呼呼地看着他,终于把心里面积攒已久的话说出口来,小女人红红的眼眶愈发让人心疼,胸口上下起伏,她从未做过让任何人不好受的事情,但是这份回应好像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美好。

“呜呜呜,你就体谅体谅我叭,拜托拜托~”画风突变,辛子念双手合十,满眼写着真诚。川鹤踩着黑色帆布鞋飞速朝这边跑过来,嬉皮笑脸地看着她“有帐篷住啊?真棒,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住过帐篷呢!那是个什么高大上的东西?我也要住,再说了,这不是资助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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