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的人他有能力,他的能力不是吃饱了饭就够的,如果你还用这样的方式去管理他,会让他产生一种挫败感,甚至是对你的强烈不满。我这么厉害,为你赚了这么多钱,然而还是和别人一样,只能混个温饱,凭什么呢?对吧?”

“嗯,你的话也有些道理,不过,在我这儿,敢对我的安排有不满的人,通常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叶婉兮:“……”

“他们都是将命卖给我的人。”李夜璟又加了一句。

叶婉兮没与他争论,毕竟他们之间在这种问题上隔着几千年的代沟,跟古代人讲人权,讲人人平等,那就是没事儿找事儿。

历史中,不乏有君王妄图跃进似的改变,不都失败了嘛。

“赶紧换上衣服吃晚饭去。”叶婉兮催促道。

李夜璟说:“我是想着商君书中的一些东西或许对你御下有帮助。”

叶婉兮将他平时在家穿的常服丢给他,“咱们俩的代沟隔着山路十八弯,我不说服你,你也别妄图说服我,我能将福顺商行开这么大,就说明我的方法有用。”

李夜璟穿着衣服,一脸不满的道:“又说一些我听不明白的东西,什么叫咱们俩的代沟隔着山路十八弯?哎,等等我。”

“饿了。”

……

今日夜里,他们一共收到两个消息。

一个是鲁王在去溢州的路上遭到伏击,好在他命大,等到了霍潜接应,目前已经与霍潜成功会师了。

第二个是确定景诗韵真找不到了。

他们找了她能去的所有路线,都没有她出现过的痕迹。

“这倒是奇怪了,会不会有人帮她抹去了痕迹?”叶婉兮问道。

“谁能帮她?除非是谢东宸出手,早派人来接应。”

他的脸上带着讽刺,还有一抹难掩的怒意。

若真是他猜的这般,那李宴琦那个傻子在忙活些什么?

人家躲在背后,怕是早笑死他了。

关于景诗韵这事儿啊,叶婉兮也不知说什么好。

“那你准备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李夜璟没好气道:“让蓝炜将那个傻子带回来,他要不肯就将他打晕了绑回来,以后再不准跟那个女人有半分瓜葛。”

叶婉兮道:“人家都没生气,你生哪门子气?”

“哎,我就是生气。”

觉得他幼稚得很。

“行了行了,你让蓝炜将人带回来,咱们以后再不管他们之间的破事。倒是鲁王那边人,你怎么突然想起让他去溢州?”

李夜璟眸色逐渐深下来。

“他不去谁去?只有他去最合适?”

“只是这样?”

李夜璟侧头看向叶婉兮,“你又看出什么来?”

叶婉兮含糊道:“我能看出什么来?我只是觉得,你对鲁王的态度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你观察我倒是观察得仔细。”李夜璟没好气道:“是,从收了凌天阁后,逐渐知道了一些以前所不知道的东西。你当鲁王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吗?呵呵,他兴许是一条时常跑出府偷吃的蛇呢。”

李夜璟的目光逐渐变得凌厉起来,这些年里,他时常在外,一走就是多年。

对那个大哥的印象,停留在胆小怕事,不怎么敢出门上,然而事实上,其实并非如此。

“我的人看到他时常乔装打扮深夜外出,倒是白日里几乎都在府中休息。”

“是吗?”

“呵。”李夜璟冷笑,站到窗户边去,“越来越多的异常,证明着生在皇家,谁都不是傻子。既然他不甘愿做一个不问世事的闲散王爷,那我就帮他找些事做。总不能我在前面喊打喊杀,他在身后坐收渔利吧?”

话落,他抬头看向天空。

今晚的夜黑得伸手不见五指,遮住了繁华的都城。

只是,在这京城的黑夜之中,又藏着多少人的秘密呢?

叶婉兮站在他身边,夜里的风吹着有些凉。

她轻叹了口气,只感觉未来的路不会太平。

富贵,权势,他们都有。

可是越是有越是不安。

做着古代的凤头,感觉还没有作为和平年代的平民有幸福感。

叶婉兮抱紧了胳膊。

身边的人似有所感,侧头问她,“你怕了?”

叶婉兮摇头,“今晚大概要下凉了,我冷。”

李夜璟将身上披着的袍子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

衣袍上带着他的气味,还有他的体温,她顿时觉得安心不少。

“别怕。”李夜璟的声音低沉又有磁性,他轻勾了下嘴角,带着几分轻佻。

“咱们俩有钱有兵,还怕斗不过那些牛鬼蛇神?”

叶婉兮蓦地笑了,顺着他胳膊那一带,顺势靠在他的身上。

“你说得对。”

……

李宴琦被抓回来了,君上大发雷霆,让他禁足府中,也不用去户部了,户部的事都交给几个侍郎在处理。

这让李夜璟又犯了愁。

留下来的几个户部侍郎都是以前赵毅的人,这帮人觉悟不够,在他们看来,不管户部尚书是赵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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