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兮心中冷笑,面色保持着怒气冲冲的样子。

对一旁的何花何叶说:“去,将这不知死活的东西给我拿下。”

“是,王妃。”

何花何叶立刻上前去,直接向罗玉琴冲去。

罗玉琴面色大变,怒道:“你敢?”

她也带了两个小厮和一个丫鬟外加一个赶车的人出路,奈何大家一起上也不是何花何叶的对手。

她们姐妹一起联手,几下就将罗玉琴的人打拍下,并将罗玉琴押到叶婉兮面色。

这个点儿,周围好些来接孩子的人,有的是爹娘,有的是兄弟姐妹,有的是家中奴仆。

没办法,大孩子不用接,小的必须得家里来人接。

大伙儿看她们打起来,纷纷退到一边,又伸长了脖子观看。

“叶婉兮,你干什么?”

叶婉兮冷哼一声,“掌嘴。”

“什么?你敢打我,你……唔……”

何叶按着她,何花负责掌嘴。

她手劲不小,一巴掌下去,罗玉琴的脸就肿了起来,嘴角流出一丝血。

火辣辣的疼,让她愤慨万分。

“叶婉兮,你……”话未说完,又是一巴掌抽过去。

这下子,她的另一边脸也肿了起来。

罗玉琴疼得眼泪哗哗的,又不忘出言放狠话。

“你敢打我?叶婉兮,你给我等着。”

“哼,我打你又怎么了?挨了两巴掌还敢威胁我,看来没打够。”

叶婉兮转头对何花说:“再打,打到她求饶为止。”

“是,王妃。”

又几个耳光上去,罗玉琴终于说不出狠话了。

叶婉兮这个疯子,疯子,竟然敢打她?

昨晚祖父明明说了,盛王有争夺皇位之心。

在这朝中,他势单力薄,势必要拉拢朝臣。

他们罗家的外孙女虽然要嫁梁王,可不代表他们罗家就会成为赵氏一党。

他们罗家还未站队,盛王想要与赵家一争,势必会想办法拉拢罗家。

君上近日让叶婉兮在府中读女戒,怕就是在为给盛王娶侧妃做铺垫。

祖父说,她的机会来了。

眼下做侧妃没关系,以罗家的背景与势力,斗叶婉兮的娘家叶家,那不跟捏死一只蚂蚁似的?

她觉得盛王妃的位置早晚是她的,一时得意忘了形,竟忘了她现在还只是罗家的小姐而已,叶婉兮却是实实在在的盛王正妃。

罗玉琴被打了一顿,回家诉苦,竟又被她的祖父罗太傅骂了一顿。

“蠢货,竟这般沉不住气。”

罗玉琴捂着肿胀的脸跪在地上,不敢相信的看着正怒骂着自己的人。

“祖父,怎么连你也骂我?你不知道今日那叶婉兮怎么欺负我的。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让人打我,打到我向她求饶为止。呜呜呜,祖父,我真是里子面子都没有了。”

罗太傅感觉自己身血液都在往头顶上窜,怎么生得这般的不成气?

“你还有脸说?你没事儿你去挑衅她做什么?”

“可我怎能向她低头?我们罗家,难道还怕了他们叶家不成?她爹都不敢这么对我,她凭什么?”

“你……”罗太傅手指颤抖的指着她,“你个蠢货,你说她凭什么?叶家不算什么,可她现在毕竟是盛王妃,盛王的正妃,连我见了她也得矮半分,你凭什么在光天化日之下跟她争?”

“可是,可是祖父不是说君上有打算给盛王纳侧妃,说我的机会来了吗?您不是说,只要我进得了盛王府,那盛王正妃之位,早晚都是我的囊中之物吗?若我现在被她压了下去,将来进了府,那还不得被她欺负死?”

罗太傅感觉自己身体里,又一股气血可劲儿的往头上窜,窜得他头晕眼花。

罗太傅的儿子见状,急忙上前将他扶住。

“爹,您别生气,先坐下再说。”

罗太傅气得吹胡子瞪眼,只道这孩子长得目中无人,也是怨不得谁,都是他自个儿惯的。

瞧着这张被人打肿的大饼子脸,和自个儿和儿子一模一样,一看就是一脉相承的亲孙女,他扬起手想打,终究是没舍得打。

喝了一口茶水,将好窜上脑门儿的血压下去,他还得苦口婆心的对她解释。

“祖父和你说的这些,那是将来的事,你现在还只是罗家的孙小姐,没品没级,你现在去挑衅她,她打了你,连祖父也只能干看着,你明白吗?”

罗玉琴鼻子一抽一抽的看着他。

“唉!”罗太傅长长的叹了口气说:“罢了罢了,一会儿趁着天色暗一些,你去盛王府,向盛王妃请罪吧。”

“什么?”罗玉琴不淡定了,“她方才打了我,我还得去盛王府向她请罪?”

一旁罗玉琴的生母也忿忿不平的说:“凉国公家的女儿算什么东西,怎么还能让我们家的小姐去向她请罪?打人的可是她呀。爹,此番我们低三下四的,将来玉琴进了门,还不得被她欺负死啊?”

罗太傅扶额,只觉得头疼得很。

孙女养成这样可不是他一人之错,跟这蠢妇有着莫大的关系。

“你这蠢妇,真是抬举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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