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人:“……”何出此言啊?

他摇头道:“不记得了,有时候大街上见到,有时宫宴,有时王公大人们举办的家宴上,也会碰上。”

“那你和她说过话吗?”

王大人想了想后,摇头,“没有,和她说话的男子多是皇子公子们,我这年纪了,嘿嘿!”

李宴琦笑了,“既然如此,你为何笃定不可能?”

“这……”王大人摸着下巴。

“你只认识她,关于她的事也只是道听途说,连和她说话都没有过,你为什么笃定了她的人品?为什么就觉得不可能呢?”

“可她这……顾公子说她是江南富商呢,这也太不可思议。”

“世上之事,没什么不可能的。”李宴琦感叹道:“盛王与盛王妃生成之后,盛王四方征战四年之久,盛王妃四年里不知所踪。四年的时候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你怎知人家没用这四年的时间干出一番事业来呢?”

王大人愣了半晌,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只压低了声音小声提醒他道:“景小姐也掺和了这事儿呢。”

他想提醒他,要是这些功劳都是景小姐的,将来对您问鼎帝位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您可别犯傻。

李宴琦明白的他的意思,他最烦的就是这个。

如果皇位来得堂堂正正,他接受,可他不屑用这些卑鄙的手段去夺取。

功劳,是谁的就是谁的,不光他这么认为,他觉得诗韵与他一样,也会这么认为。

前个儿叶婉兮还救了诗韵的娘呢,诗韵绝对不会冒认叶婉兮的功劳。

李宴琦淡淡的说道:“盛王妃是不是江南富商叶老板,自有顾公子作证。江南富商拿出大把的钱财来,到底是看的谁的面子,他们自己心里有数,不是靠着谁编排出来的。”

和这帮人讲伟光正的道理他们听不明白,那他就说些实实在在的东西。

“王大人,谎言总有被戳穿的时候。市井小人胡乱编排就罢了,你身为京都衙门之首,怎么也偏听偏信?”

王大人惶恐,“梁王殿下教训得是,下官这就定那说书人的罪。”

说书人面色大变。

王大人问:“说书人,是谁让你胡乱编排盛王妃的?”

说书人哪敢说出真相?除非他不想活了。

他一个磕头,道:“小的就为混口饭吃,胡乱说的,大人饶命啊。”

“哼,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啊,把他压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啊?”说书人面如死灰。

五十大板下去,他焉有命在?这是要杖毙他啊。

王大人就是要他的命,免得他说了不该说的,将上头的人供出来。

他可是赵首辅一手提拔上来的人。

“慢着。”梁王却是拦住他,说:“教训一下就算了,不用伤人性命。”

王大人:“可此人胡乱编排盛王妃,死罪都够了。”

李宴琦心想你这五十个板子下去,还不如判他砍头死罪呢。

“我们的目地不是要他的命,而是恢复盛王妃的名誉。打他二十个板子,再抬他去茶楼继续说书。”

说书人忙不迭的道:“谢谢,多谢梁王殿下不杀之恩。”

李宴琦淡道:“你要记住,这一次不能胡说八道,要将实话说出来。人脉是盛王妃的,景小姐协助她收集赈灾物资。”

“好好,小人知道了。”

解决了说书人的事,李宴琦带走顾猛虎。

“顾兄,你看我这事儿处理得如何?”

顾猛虎拱手,对他由衷的佩服。

“梁王殿下的胸襟在下实在佩服,您可比那什么盛王强多了。”

李宴琦笑道:“顾兄,你可太抬举我了,我哪儿能跟我三哥比?我三哥从小就文武双,样样都比我好。我呢,和他正好相反,样样都不行,父皇总拿我当反面教材教导弟弟妹妹们。一开口就是,你们要多像你们三哥学习,可千万别学你们四哥。”

顾猛虎哈哈大笑,“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你有不如盛王的地方,也不能啥都不如他,你别妄自菲薄了。”

李宴琦低头想了想,笑道:“你这话说得有理,原本我不信,我觉得厉害的人做什么都厉害,可是我看到了三嫂,我信了。”

“怎么?”

李宴琦说:“她以前跟我一样,干啥啥不行。在国子监念书那会儿,倒数第一咱俩是轮流坐的,就那学堂门口,咱俩长期被夫子赶出来当门神。可你看看她现在,偷偷的学了经商,偷偷的学了医术,这不是很行嘛。”

李宴琦暗想,没准儿他也有某种天赋待发掘。

也不知道自己的天赋在哪儿,希望早日能被发掘出来。

……

外头的谣言变了,消息传到叶婉兮哪儿,她一口茶喷出来。

“什么?你说外头怎么说我的?”

蓝炜说道:“大家都在说你忍辱负重,说你卧薪尝胆,王爷用四年的时候成为不败战神,惊艳了所有人。您呢,用四年时间成了东池国最大富商,同样惊艳了所有人。”

叶婉兮:“……”

是谁这么缺德爆了她的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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