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跟霍琰虽然从前是竞争关系,可现在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两人的恩怨早已烟消云散。

他们之间剩下的只有兄弟关系。

听到这个消息,时安的心里自然是着急的。

“暂时没有办法。”林森很遗憾地说,“我想,如果真的有办法,他们也不会这么做。”

时安的呼吸变得急促了几分。

如果让家里人知道这件事情,他们肯定会非常担心。

甚至还会影响到时薇的病情。

也难怪林森选择将这件事告诉他了。

“我能去见他吗?”时安问。

林森说:“不能。你们不能见面。”

别说是时安了,就算是林森,也见不到他。

甚至得到这个消息,他都是托朋友几番周折才打听到的。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林森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之前霍琰不联系自己了。

“时安,这件事情,我的建议是,最好先不要说。”林森想了想,又说,“也许这件事会有转机也说不定,但如果你现在就说出来,无论是对霍琰,还是对你的家人,都不算是一个好的选择。”

霍琰过去身上发生的事他也知道,如果现在霍琰出的这件事让他们知道了,他们怕是会担心。

只是他们担心也是没有任何效果的。

毕竟霍琰不会知道。

“我知道了。”时安阖了阖眼睛,过了半晌,才道,“谢谢您告诉我这些,林叔叔。”

“这件事说起来,是我对霍琰的关心不够,他早就已经开始休眠了,我竟然现在才知道。”

林森的语气里充满了自责:“你放心吧,我会再想办法的,不会让他就这样死去。”

如果不是现在还在治疗时薇的身体,林森只怕是早就去想办法帮霍琰了。

“既然已经休眠了,那就说明短时间内,他不会有事。”时安说,“林叔叔还是不要才操劳了。”

“我知道。”林森回答,“你去忙吧,我先挂了。”

时安道了再见后便挂了电话。

他挂了电话并没有立即回病房,而是在消防楼梯里站了好一会儿。

等到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以后,他才转身回到病房。

病房里,时薇已经睡着了,只有裴念和霍慈。

裴念正拿着教霍慈英文。

见时安进来,裴念轻声道:“谁的电话啊,接这么久?”

“公司的。”时安朝她走过去,轻轻答道,“工作上有些问题,现在已经解决了,别担心。”

他的面上虽然带着轻松的神色。

但裴念却觉得他的心里像是藏了什么事,很沉重的那种,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不在状态。

但是,他不想说的事情,哪怕是裴念追问,也不会有任何结果的,所以裴念也没有再问。

“爸爸,奶奶的病会好吗?”霍慈软糯的声音问时安。

“当然会了。”时安捏捏她的脸蛋,说,“奶奶当然会好起来。我们还要一起回家呢。”

“那就好。”

霍慈像是松了口气一般的,说:“那等奶奶的病好了,我还要吃奶奶做的饭。”

在家里一向都是时薇亲自做饭,霍慈也是吃着时薇做的饭长大的,但是自从时薇生病了以后,很久都没做过饭了。

听见这话,裴念忍不住笑起来,说:“原来是想着奶奶做的饭啊。”

霍慈摇摇脑袋:“当然不是了,婷婷还是很担心奶奶的身体的,希望她能早点好起来,再多陪婷婷玩。”

到底是孩子,不明白大人心中所想的。

裴念将她搂进怀中,也不再说话了。

时安坐在她身边,望着病床上的时薇,眉心微微攒了起来。

……

国内。

帝都警局。

霍晨曦去看过墨凌炀一次。

但只有那一次。

因为后来再去,警察就不许再见了。

理由是墨凌炀是嫌疑犯,不能见。

霍晨曦每天只能从律师那里得知墨凌炀的消息。

律师已经将墨凌炀是精神病患者的证据准备好了,开庭之日就会当做证据呈给法官。

一审时间在一周以后,各方面都已经没什么问题了。

除了见不到墨凌炀。

看不到墨凌炀,霍晨曦的心里始终还是有些担心。

她只能希望他在警局里面能过的好一点。

不过,墨凌炀在警局,过的也不算差。

到底是警局,纵使知道他犯了罪,可是因着他的病,倒也对他做什么,只是警察偶尔会背着他讨论什么。

这期间墨凌炀都没有见到严俭。

他不知道严俭是还在收集证据还是什么。

但是他知道,无论严俭做什么,都无法挽回现在的局面。

一切已成定局,无法改变。

不过在一审前一天晚上,墨凌炀再次见到了严俭。

严俭的脸上没有之前所见到的那番精神,面上似乎藏着许多颓废以及无力。

但是更多的,是妥协。

面对事实的妥协。

他终于明白,这件事情,从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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