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你,你轻点!”看着手腕上迅速出现的红痕,安言不满地皱了皱眉。“我没有恶意。”

没有恶意?方墨又看了眼那晃人心神的粉色乳头,正了正脸色,冷然道:“那你怎么解释现在的情况?”

我能怎么解释!安言暗暗咬牙,心道:我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会有夜半爬床的毛病,不过来都来了,怎么样都不能空穴回去。心神一定,他将自己的胸口往方墨面前一送,本就晃眼的乳头显得越发娇艳。

“我能听到人们的欲望之声,现在的你,最需要的,不就是我吗?”毫不掩饰的视线直接落在了方墨的勃起之处,如一只实质存在的手掌在上面轻轻拂动,方墨甚至都能听到自己骤然加快的心跳声了。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开放?

“我不喜欢男人。”升腾而起的欲火被他生生压下,嘶哑的嗓音里带着无边寒意。

安言又将自己的唇瓣往前凑了凑,交缠的呼吸里,他闻到了情欲的气息。“可是以你现在这种状态,除了我就没人能帮你了。”这深更半夜的,别说女人了,男人都不好找。自己这现成的都脱光光在床上等着了,你说你还矜持个啥?

“……男人和男人……要怎么做?”犹豫不过三秒,方墨就从根本上产生了动摇。不是他意志不坚定,而是他现在的状态可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已经涨大到快撑破裤子的肉屌在叫嚣着:做做做!而这个房间里,除了自己,就只剩这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了。不想是他,也只能是他了。

安言微微一笑,大大方方地跨坐在方墨滚烫的下身之上,勾着方墨的脖子,轻声道:“你先把衣服脱了。”

“……脱完了。然后呢?”

望着用粗鲁手段直接将身衣物都撕得粉碎的方墨,安言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野性。不过短短几分钟,方墨就从之前的冷面男变成了现在的欲火野兽,安言愣愣地指了指自己的屁股,喃喃道:“从,从这里进来……”

顺着安言手指的方向看去,方墨的嘴角顿时一抽。这里唯一的洞,不是只有……“那么小的地方,能进得去吗?”方墨表示非常怀疑。

“女人的洞也不大,不是照样进去。”安言腰身一扭,本就在臀瓣周围的肉屌被越发嵌入。深深的臀缝夹着硕大的肉屌,一阵深入灵魂的颤栗让方墨对安言的话顿时相信几分。

“我中了药,药性很大,你能支撑下来吗?”又一个问题被方墨抛了出来,揉捏着安言的两瓣臀肉,他的语气里多了几分迟疑。他虽然不经常做这种事,但是自问这方面的能力还是不错的。今天再加上药物的催发,也许等会儿这个瘦小的男人会死在自己身下也不一定。

“放心吧,我这方面很能撑的。”才怪。想起了之前那些晚上,安言不禁为自己捏了把汗。能活到现在,真的是一种难言的运气。“开始吧,再拖下去,说不定我要被强奸,而不是合奸了。”

被安言说得尴尬不已的方墨将安言平放在床上,任由安言夹着他的腰,上下磨蹭。“直接插进来还是?”

“当然是直接插进来,我已经准备好了。”稍显急促的呼吸喷打在脸上,痒痒的,酥酥的。呈大字型躺在床上的安言主动将腿往上抬了抬,下一秒,流着淫水的后穴就暴露在了方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