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叶玉星在黑暗中骤一睁开眼,还有些迷瞪。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又睡着了。

直到一根冰凉修长的手指摸上了自己的脸,他才一个激灵猛地偏过头。

是尤金。

叶玉星张开嘴想要说话,却只能发出“赫赫”的气音。他惊慌地想要从床上爬起来,但是浑身发酸只能徒然地在床上扑腾了一会儿。

尤金打开了床头的小灯,在微黄的灯光下露出一个带着几分邪性和冰冷的微笑。他的面色或许是因为久病缠身的缘故,显得惨白,骤然染上灯光反倒显出几分暖意来。

他欣赏了一会儿叶玉星无谓的挣扎,才伸出手用冰凉的手指摸了摸叶玉星的脸颊:“嘘,乖孩子,不要闹了。”

“呜呜呜!”叶玉星更加惊恐,他根本不知道尤金要做什么,又被尤金诡异的微笑吓得不轻。

尤金轻轻哼着不成调的曲子,单手从叶玉星的衣服下摆伸进去,将自己的手放在叶玉星温暖的腹部上。

叶玉星被他仿佛死物一样的手冰得身子抖了抖,他露出一副几乎要哭出来的可怜表情。

但尤金视若未睹,哼唱着古怪的调子解开了叶玉星的衣服,他将脸贴在叶玉星的胸口蹭了蹭,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

叶玉星急促地喘息着,胸口在恐惧下不停地上下起伏。尤金贴着他的胸口靠了很久,直到叶玉星以为他已经睡着了时才抬起头。

他拿过叶玉星的手贴在面颊上:“乖孩子,乖孩子。”

叶玉星看着尤金漂亮的脸上露出宛如嗑药磕嗨了一样的迷醉神色,他这下真的觉得尤金有病了,还是那种精神方面的疾病。他只求尤金不要对自己下杀手,更希望左丘能发现自己不见了来找自己。

可在那之前,尤金可不打算放过他。

叶玉星看见尤金微微眯了眼,凑近自己轻轻亲了一口,又不满足于此,将手指捅进自己的嘴里摸了摸自己的小虎牙。

叶玉星身子不能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尤金在做完这一切之后又将湿漉漉的手指拿出来伸到鼻下轻轻嗅了嗅。

“乖孩子,你的口水有一股奶味。”

叶玉星面色发红,他都20岁了,早就断奶了,怎么可能嘴里有奶味!

尤金轻轻笑了笑,他翻身上床,坐在叶玉星的腰上,注视着叶玉星的眼睛一点一点褪去了自己身上的白衬衣。他的皮肤很白,像白陶瓷一样光滑,又像是什么常年不见光的生物般有种机械的质感,泛着冷光。

脱掉上衣还不算,尤金在叶玉星惊惧的目光下拉掉了自己的下裤,露出耻毛稀疏的下身,他连阴茎都像白玉一样,看起来并不狰狞难看,但那大小和长度却完不温柔。

他一点点靠近叶玉星,掰开叶玉星的嘴:“乖孩子,你不会咬我的,对不对?”

叶玉星猜到他要做什么,面色发白地剧烈摇了摇头,但他的意思是让尤金不要这么做,可尤金完误解了他的意思,或者说即使他知道叶玉星的意思是拒绝也觉得无所谓,因为叶玉星并没有拒绝的权力。

尤金握着自己色泽干净的阴茎抵在叶玉星的唇边,在叶玉星慌张的神色中塞进去一个头。

“嗯嗯嗯!”甫一进来,叶玉星就皱起了眉。他还是第一次被人往嘴里塞生殖器,内心抗拒得不行。

尤金露出餍足的笑容,眯起了眼,不容拒绝地将自己的阴茎捅得更深,直到叶玉星觉得呼吸困难呛气的时候才停下。尤金遗憾地看了看自己还大半露在外面的阴茎,就这这个深度浅浅抽插了起来。

叶玉星被他插得双眼泛泪,又因为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小兽般可怜的呜咽声。虽然尤金的阴茎几乎没什么味道,但叶玉星还是别扭得不行。

尤金就着这个动作插了数十下,看着叶玉星从眼角滑落的生理性泪水,停下了动作。他眨了眨眼,把自己又粗又长的阴茎从叶玉星的嘴里退出来。

叶玉星的嘴唇被磨得有些泛红,尤金低头怜惜地亲了亲:“小可怜。”

在尤金说完这句话的瞬间,叶玉星觉得自己的身体能动了,他猛地吸了一口气,发出剧烈的两声咳:“……你要做什么!”

尤金摸了摸他的头:“你用嘴帮我咬出来,我就不捅你的屁股,好不好?”

叶玉星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尤金,这看似是一个温和的交易,可天知道叶玉星为什么一定要做这种事。

尤金见叶玉星没有动作,威胁地揉了揉叶玉星的屁股,面上依旧维持着温柔的假象:“你选好了吗?”

比起被捅地屁股痛,叶玉星更愿意被插嘴,他被尤金揉捏的动作吓得抖了抖,慢吞吞颤着腰趴到尤金的腰间。

他看着直直杵在自己面前的物件,给自己做了一下心理建设,才用手握住,试探着张嘴含住。

尤金伸手按住叶玉星的脑袋把他拉进自己:“乖孩子,含深点。嗯……牙齿收好。”他像个最出色最有耐心的老师,教导叶玉星如何为自己做口交,直到叶玉星学会能在不用牙齿磕到自己的情况下将阴茎吞进去大半截。

尤金舒服地眯起眼,他喜欢叶玉星温暖又湿润的口腔,这是冷血动物对热源的迷恋。

等到叶玉星含到面颊酸痛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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