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得南感到浑身燥热,喘不过气来,他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小兔子,被一只流着口水的大狗紧紧叼着后颈,最后大狗还把他甩在了草地上,像发了情一样哼哧哼哧的蹭着他的兔尾巴,然后他就被吓醒了。

他睁开眼就看见自己支着双腿,两腿间还有个黑色的头,他吓得夹紧了双腿,却听见了一声闷哼。

是江夜渚!他趴在那个地方干嘛!

他这时才回过神来,感觉自己双腿间空荡荡的,那个女性器官瘙痒难耐,屁股底下湿哒哒的。

他还没出声询问发生了什么,双腿间的雌花却被一个湿软的东西舔了一下,从下往上,阴蒂被牙齿来回磋磨,大腿根被一双大手紧紧掰开无法闭合,一条舌头拨开两片肥厚的阴唇,使劲往里探去,进进出出,模仿着阴茎在里面的动作。

张得南被舔的高潮迭起,腰背条件反射的弓起,感觉自己浑身发烫,突然雌花难以控制的喷出一股水柱,溅满了江夜渚的半张脸,他的腰猛地塌下落在床上,腿根痉挛,小肚子一抽一抽的,张着嘴缓了半天才从快感中挣脱出来。

江夜渚抽出沾满淫水的舌头,看见他媳妇爽的直翻白眼,舌头都探出来了,眼里泛着生理性盐水,看起来淫荡极了。

他还不知羞的直接用舌头舔着张得南红艳艳的唇,勾起口里的小舌,吻的张得南气喘吁吁,身下的肉穴敏感的不断出水。

“老婆,你好骚啊。”江夜渚迫不及待的放出早已硬挺的阴茎,找准小口,一挺腰直接捅了进去,内里的肉壁一寸一寸贪婪的吸着久违的肉棒。

张得南被捅的一个深吸气,到现在都没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被男人奸了。

趴在他身上的江夜渚舔着他的脸,嘴里一遍又一遍的喊着他老婆,腰一下又一下的往深处挺着。

张得南又惊又羞,伸出手捂住男人的嘴:“别,别说了,要是吵醒了淮心怎么办?”

江夜渚笑的眉眼弯弯,伸出舌头一下又一下的舔着张得南的手心。

张得南惊得直直撞进他的笑眼里,男人笑起来时眼眸里像是装满了碎星,一瞬不瞬的划过他的心头。

张得南还分心的想幸亏自己怀的是江夜渚的孩子,基因强大,要不然怎么能生出淮心那样的。

张得南像着了魔一样,受到蛊惑的抬起头舔着男人的唇瓣。

江夜渚的腰挺得更有劲了,死死往最深处撞去,爽的头皮发麻。

最后江夜渚没有射在里面,猛地拔出阴茎射在了张得南的雌花上。

射完后,直直躺在张得南的身旁,小床上拥挤的躺着三个人,热烘烘的熏得人头脑发胀。

江夜渚不死心的抱着张得南:“老婆,我们明天就登记。”

不容拒绝,不带一点商量的语气。

张得南一声不吭,打算用沉默来击退他。

江夜渚见他还是这副样子,再一次威胁道:“老婆,你要是不嫁给我,那我就天天晚上这样。”

哦,他还知道自己刚才做的事不对。

“老婆,我以后肯定好好对你,我们俩以后一起照顾淮心。”

张得南闭了闭眼,无望的流着泪,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拒绝吗?然后一直过着被他骚扰的日子,还是同意呢?可是他不想这么快就妥协,太轻易了。

江夜渚拥着他的背,将他环在了胸膛间,他似乎威胁人威胁得上了瘾:“老婆,如果你真的不和我结婚的话,我明天就让律师给你递律师函。”

“干,干嘛?”张得南害怕的说。

“你不和我结婚,那我也只能和你抢淮心的抚养权了。”

“你,你不要这样。我,我嫁给你。”张得南知道自己斗不过男人,可能从男人用那双眼睛看着他时,他的结果可能已经注定了。

“这才对嘛,老婆好乖啊。”

最后,江夜渚偷偷摸摸的趁着张得南睡着时,从自己口袋里摸出来一直带在身上的戒指,然后小心翼翼地套在了怀里人的手上,戒指与他的手指紧密合适。戴在心爱人的手上,就像套住了江夜渚的心头。

戒指上刻着一生一世。

就像两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