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得南赶到警察局时,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

弟弟鸣宇看见他来了激动的喊:“哥!”

张得南看着这些警察颇有些不知所措,他活这么大了,连和人吵过架都没有,咋一听到弟弟进了警局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当时他还躺在沙发上织着围巾,这是给先生织的过冬围巾。

江夜渚在他身边正处理着工作,见他一脸惊慌失措的表情,扶了扶眼镜框,接过电话,三言两语就弄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用手裹住张得南不断颤抖的手,安慰的捏了捏。

挂了电话之后,他披上大衣就和张得南去了警局。

外面的天还是灰蒙蒙的,警局一片亮堂,座椅上坐了几个鼻青脸肿的青年。

张得南站在张鸣宇旁边看着江夜渚和警察说了一堆话,最后领着他和弟弟就走了。

张鸣宇看他哥哥旁边的男人一进警局,一群警察一窝蜂的涌上去,三言两语就解决了他的问题。

他哥跟个小媳妇一样紧紧跟着那个男人,看见他叫了一声,他哥才意识到他的存在,张鸣宇皱了皱眉,他还从未见过自己这个总是懦弱老实的哥哥这么依赖一个人。

他舔了舔破了的嘴角,不对劲,真不对劲。

张得南坐在车上,心也渐渐的安定下来:“鸣宇,你怎么和人家打起来了,他们欺负你了吗?”

张鸣宇和他哥坐在后座,他抓了抓头发,靠在他哥的肩膀上:“哥,那几个人和我有旧仇,我本来就是来找你玩的,没想到碰见那几个混蛋。”

“哥,我好痛啊。”他攥着他哥的手,他和人打架,一挑三,就算那样那三人也没落着好。

张得南知道自己弟弟从小打到大,个头也比他大,可他还是担心弟弟会不会被欺负了。

他从小替他弟弟操惯了心,弟弟比他小了四岁,从小就跟在他屁股后面哥哥哥哥的叫,可自他长大后知道自己哥哥身体的特殊时,脾气就越来越恶劣,逢人打架就是常事。

张得南吹了吹弟弟的脸,安慰道:“鸣宇待会去江先生哪里给你上点药就好了,以后要再碰见这种事,你就赶紧跑,要是他们人多你就吃亏了,还有有什么仇什么怨的,以后一定要和人家解决了。”

又补了一句:“这次多亏了江先生。”语气颇为别扭生涩。

张鸣宇瞥了一眼驾驶座的男人,背脊挺拔,专注的开着车,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漠感,从他这个角度看还能看到男人微微有些凌乱的头发。

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保姆的弟弟进了警局,就算雇主再关心也轮不到亲自来吧。

而且这男人看起来还和警局关系不浅。。

到了家后,张鸣宇一眼就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快织完的围巾,他惊奇的拿起那块黑色围巾:“哥,这是你织的吧?”

“嗯。”张得南点点头。

“哥,你这是给谁织的?”

张得南硬着头皮撒谎道:“这,这是给我自己织的。”

“哥,那你也给我织个呗。我也要黑色的。”张鸣宇毫不客气道。

张鸣宇一扭头就撞进了那个男人的眼里,目光森然,像是下一秒就能上去和他干架一样,再看他哥一脸局促不安的站在男人身边:“好,好的,鸣宇。”

男人看了张鸣宇一眼,转身就上了楼。

奇怪,真是越看也不对劲。他放下手里的黑色围巾,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屋子的主人对他会有这么大的恶意,明明还是第一次见面。。

张得南给弟弟收拾了一间客房,弟弟进了房间以后他才送了一口气,他怕弟弟发现自己被包养的事,更不想看到弟弟失望和鄙夷的眼神,他真的承受不起。

他悄悄的上了二楼,先生今天没有在他的房间里,不用想就是生气了。

他忐忑不安的敲了敲江夜渚的房间,一碰门就被推开了,门没有锁。

房间里一片昏暗,只有床头那里一盏灯明着,江夜渚正躺在床头看着书,见他来了,也不分给他一个眼神。

张得南不安的走过去,碰了碰先生的手,见他没反应,稍稍壮着胆爬到他的身上。

还是不看他,他挫败的几乎要哭出来:“先生,先生,你不要不理我。”

江夜渚终于放下手里的金融杂志,抬头看了他一眼。

张得南看他终于有反应了,大着胆子扒男人的裤子,把阴茎从内裤里面拿出,两只手上下撸动着,舔了舔龟头的前端,又伸出舌头像舔棒棒糖一样,阴茎渐渐硬了起来。

他抬头看了男人一眼,江夜渚就眯着眼看他,嘴角没有一丝笑容。

他红着眼眶把硬挺的阴茎吞到嘴巴里,把牙齿收起来,摆动着头一下又一下的吞咽着,两只手也不闲,上下撸着漏在外面的阴茎。

他被粗长的阴茎一下又一下顶着喉咙,脸色通红,口水顺着嘴角留下,一阵一阵的呜咽出声。

江夜渚知道他撑不住了,拽着他的头发一扯,阴茎从小嘴里出来,口水沾满了那根肉棒,水亮水亮的。

张得南喘着气,不住的咳嗽,哽咽着搂住江夜渚的劲腰,讨好着说:“先生,你插插我,快插插我。”

江夜渚一摸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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