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得南虽心里难受,可他的金主不吭不声的,他也就连一句话也不敢质问他。

问什么?笑话!他有什么可问的,他有什么资格去问,以什么立场身份呢?他不过就是个被包养的情人而已。

江先生明明都说清了是包养关系,也有黑字白纸的合同,可他却偏偏当了真,倒是他的过错了。

现在,他只想赶紧结束这段可笑的包养关系,可主动权偏偏又不在他身上,他能怎么办呢?还不知道先生什么时候会腻了他。他只能是过一天便算一天,毕竟江先生给的保养费也是很昂贵的。

在江夜渚眼里,则是小保姆越来越顺他心意了,他们像是过上了结婚夫妇般的生活,他在家做饭,而他在外面养家糊口的上班,晚上回家在同一张床上躺着做爱。

这样的生活是江夜渚从来没有体会过的,谢谅笑他包养个小情人不是来上床纾解欲望的,而是带回家过日子的。

他笑而不语,反而询问起谢妉的事情来。

谢谅顿时脸色铁青,温柔英俊的面孔像霾上了一层阴骛,扯了扯嘴角:“江总,你答应过我的。”

江夜渚点点头:“这是自然。”

谢谅的野心太大了,他又想得到他那好哥哥又想搞垮陆家,他需要一个合作者,可有时野心太大了也并不是件好事。

谢谅又扬起他的嘴角:“江总,你知道的,我们必须合作,只有我们联手,你才能真正坐到那个位置。”

谢谅不怕他反悔,江家小子还是太年轻了,他上头还有个江家掌权者,大部分权力还是在那老头子手里,而最近那老头子最多也只能撑个两年,早就心有余力而力不足了。可是江家那么多狼豺虎豹,可不是一个上任才两年的年轻人可以对付的。

而他谢家就是江夜渚的最好选择,利弊分明,他江夜渚不可能不娶谢家大小姐的。。

而谢谅的那好哥哥此时正躺在床上,亲吻着一个男人的脸颊,男人眉骨间还有一道细小的疤痕,谢妉整个人被压在身下肏干着,两条白嫩匀称的大长腿紧紧盘住身上男人的劲腰,嘴里胡乱的浪叫着:“阿野,快点...不行了...快...快干死我...”

身上的男人像恶狗一样,狠狠咬紧他的脖颈,阴茎不断在他股间进出着,喘着粗气在男人耳边:“妉妉,你好乖啊,好想干死你啊。”

谢妉被身上的人一次又一次的肏弄中下被送上了高潮,他的两条腿颤颤巍巍的,几乎要盘不住男人的腰。

他被翻了过去,呈跪爬的姿势,一截白腻腻的腰软软的塌下去,被打的烂红的娇嫩臀瓣无意识的扭动着,男人的粗大阴茎不带一点缓冲,直直的插进去,打桩机似的不停歇的插弄着。

谢妉现在很累,一次的一次高潮快要把他的意识冲散了,可是身上的男人还是不停下来,要是以前的话,他自己爽过之后,不管三七二十一早就一脚把男人踹下床了,那曾想到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他想扭头吻吻男人的嘴角:“阿野,你会帮我的对吧?啊...你轻点嘛...”

陆野像条恶犬一样,在谢妉白腻汗湿的背脊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泛红的咬痕,像是在自己的领地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陆野恼于他做爱时的三心二意,一把将他脑袋按在蓬松的枕头上,谢妉被他的举动惊的胡乱挣扎着,肺里的空气逐渐变少,他满脸通红,呼吸断续混乱,身上的男人感受着因窒息而不断紧缩的后穴,被紧致温软的身体吸引的意识迷乱,粗重的喘息着,整个胸膛紧紧贴着他满是红痕的脊背,挺身冲刺着。

谢妉从没有感受过这种窒息般的高潮,既绝望又令人迷乱的感觉,因为从没有人敢这样对待他,他爽的大腿根一阵抽搐痉挛,整个人软塌塌的摔躺在白洁的床单上,软烂的后穴处慢慢溢出一股浓精,大腿根满是滑腻腻的前列腺液,身下床单大片被沾染的水渍。

谢妉爽过之后又恼羞成怒,一巴掌扇在男人的脸上:“陆野,你个混蛋,你是想做死我吗?”

但这一巴掌着实没有什么力度,就像被小猫的爪子抓挠了一下,勾的男人心里一颤,他攥着刚才扇红的手,像只大狗一样,呼了呼精致细白的手指,舔着他漂亮娇嫩的脸蛋:“妉妉,我的妉妉,是我的不对,你打的疼不疼啊?我帮你吹吹,不疼了啊。”

谢妉瞧他这一脸痴迷的傻狗模样,趁热打铁道:“阿野,我姐姐她......”

陆野搂紧他的细腰突然问道:“妉妉,你爱我吗?”

谢妉咬了咬牙:“阿野,我当然喜欢你了,你答应我的......”

陆野定定的看着他,笑了笑:“妉妉,只要你爱我,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谢妉被他的眼神看的心惊胆战,他当然相信他的话,毕竟男人眉骨那道疤就是因为他伤的。

他忙搂住他的脖颈,凑上去往他脸上亲去:“当然了,我最爱你了。”

去你妈的,王八蛋,只要他姐的婚约一解,他就连夜飞到国外,到时再也不用这么憋屈了,疼死老子的屁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