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底,张得南正在做小饼干时,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对面一道男声响起:“哥,我这个月的生活费快没了,你再给我点吧?”

他的弟弟,张鸣宇,今年二十二岁,虽然才差了四岁,可两人的生活却截然不同,弟弟从小被娇生惯养长大,而他则是吃着百家饭长大。两人的性格自然也是截然相反的,而他早已习惯了对方的种种要求,尽自己的所能满足对方要求。

不过,由于这次他提前透支了前一个月的工资,不,应该是一个月的包养费,用来还债,剩下的也不过三千了。他给自己剩下两百,其余的都给了弟弟张鸣宇。

张鸣宇笑嘻嘻的说到:“哥,你这次找的工作工资这么高吗?”

张得南试图端起兄长的威严:“鸣宇啊,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不要和校园里的那些混混搞在一起,要认真学习啊,哥哥会给够生活费的,欸,怎么又挂电话了。”

张得南不想弟弟也过自己这样的生活,弟弟好歹聪明,考上了一所本科,只要努力学习将来一定会过上好日子的。不想他,这一生也就这样了。

甚至,他还不知道自己以后的路该怎么走,等过一段时间,先生如果腻了他的话,肯定会将他赶出去的,到时,他试试看看能不能留在这里继续当保姆,他看先生似乎很喜欢他做的饭菜。万一,他说的是万一,要是先生同意他继续做保姆的话,他一定会更认真的工作的。因为,他可能再也找不到比这工资更高的工作了。

他并不想失去这份工作。。

江夜渚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一点把张得南给上了,应该在看到的第一眼时就该把他给上了,最好直接上手撕扯他的衣服,摁着他的后颈将他掼在床上,不需要前戏,直接就捅进去,然后慢慢欣赏他一脸惊慌痛苦,却又不得不咬牙强忍的样子,那个时候他的眼眶一定像胭脂那样红,眼尾像天边烧焦的薄云,将他的心燃烧成一块炭火,内心的施暴欲也愈燃愈烈,直至无法抑制,直至将他燃尽。

他想,他一定是得病了,不,他是疯了!

不然,怎么会在他工作期间,让张得南跪在办公桌下为他口交,而他则在上面和一群高管开年会视频会议,衣冠楚楚。

他爽的头皮发麻,这不是张得南第一次为他口交,刚才张得南刚给他口完,就是不太熟练,然后视频会议就开始了。

他整理了一下凌乱的上衣,一手点开视频会议,一手使劲摁住胯下那个慌乱的想要逃走的头颅。

蹲坐在地上的张得南眼尾泛着泪花,双腿发软,体内塞着一个不停振动的跳蛋,淫水滴答滴答的流着,他整个柔软口腔被江夜渚粗大的阴茎塞满,红艳艳的嘴唇紧紧包裹着柱身,整个口鼻被压在男人充满沐浴露香气的胯间,喉咙条件反射的紧缩,小舌来回拼命推舔,口涎留满了整个下巴,湿热软肉紧紧包裹着阴茎,江夜渚爽的尾椎股窜过阵阵电流,几乎要把持不住了。

他慢慢放松手劲,一只穿着袜子的脚轻轻踩着胯下那个人的阴茎来回踩弄着,不一会就硬挺挺的难以忽视,张得南仰头看到男人一脸严肃的和下属讨论着方案,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让自己原地消失,而不是这样不知廉耻的舔弄男人的肉棒,他感受到了男人的催促,局促的舔了舔肉棒的顶端。

头顶的男人一声闷哼,下属听到关心的询问着,男人轻笑的解释道,被家里养着的小猫给咬了一口,接着又像是逗猫一样:“乖,听话。”

张得南的头被一个小了他五岁的男人轻柔的揉着,不自觉的脸红了,浑身烫的发红,他不敢打扰到男人工作,埋头乖乖上下舔弄着肉棒,想着让他赶紧射出来,尽早结束这荒唐的一次口交。

下属们内心惊奇,目瞪口呆,工作狂老板竟然养了一只猫,而且在工作的时候竟然把猫放进来了,被猫打扰了工作不发火就算了,还竟然笑了,真是母猪都会爬树了。

江夜渚关掉视频,从桌子底下把舔了快十五分钟的张得南捞出来,端坐在大腿上,张得南一脸痴痴的,目光失神,直勾勾的盯着面前这张俊脸,舌头发麻的几乎收不进口腔里。

他被身体里的跳蛋折磨的高潮了两次,淫水把身下的毛毯打湿了个彻底,现在又流满了男人的大腿,软烂熟透的雌花紧贴着男人结实的大腿,不断张阖着,阴蒂已经熟的像一颗艳红的红豆一样,硬挺挺地顶着男人勃起的阴茎。

张得南难耐的磨蹭着男人的大腿,恨不得赶紧塞进一个粗大火热的东西给他杀杀痒,好结束他这蚀骨的折磨。

江夜渚反手在他白腻浑圆的臀上扇了一掌,瞬间就显出红色的掌印,像是洁白雪地里掉落的红梅,撵成了泥,更显得雪之艳丽夺目,张得南也僵直着身子不敢发情,讨好的埋在男人胸膛上。

江夜渚这次也懒得带套了,他把不断震动的跳蛋拽出来,把小保姆从上至下直接摁在了他硬挺挺的阴茎上。

肉道被骤然撑开,那种瞬间被填满的感觉实在过于刺激,使得张得南不得不从喉咙里发出短促的尖叫,他难以承受的胡乱摇着头,去推和他紧紧靠在一起的男人,语气里带着细小的哭腔:“不要......先生,好撑啊......我快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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