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渚用手拨了拨张得南的粉色乳头,漫不经心的问道:“以前被人上过吗?”

“啊?先生您在说什么?”张得南的脑子一片杂音,根本听不清眼前的人在说什么,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到了现在这种地步。

张得南被江夜渚拽着奶头,被迫顺着力坐到了沙发上,沙发很长,但只有一人宽。

张得南哀哀的叫着:“先生,你不要这样,我好痛啊。”

江夜渚手上使劲讲他推倒在沙发上,一只大掌将左边的乳鸽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手掌使劲的揉搓着:“你成年了吧?”

“先生,你不要这样...”张得南已经彻底慌了,已经从男人的话语中感受到了一股扑面而来的危险,他的手紧紧攥着江夜渚的手臂,试图使劲往外扯,可他这点力气就像猫爪子挠痒痒一样。

江夜渚突然朝张得南右边裸露的乳头狠狠扇去:“闭嘴,老实点。”,扇得乳晕一片通红,瞬间肿胀了起来。

张得南被打得一哆嗦,僵直着身体,脸色发白,实在是太痛了,火辣辣的痛,可是除了痛之外还有一丝陌生又奇妙的酥麻感。

他的眼泪顺着两边的鬓角缓缓留下,怯懦的抬眼向上看江夜渚,嘴唇哆哆嗦嗦的,一句话也不敢吭。

他挨打挨怕了,从小在父亲的棍棒下长大,早就明白,挨打的时候,挣扎的越狠身上就会越痛。

江夜渚见他老实了,又忽地扬起唇角:“真乖。”手指轻轻沾了沾他的眼角的泪水。

“不要哭了哦,再哭,会更苦的。”江夜渚将手指捅开张得南紧紧抿着的嘴唇,在他口腔里胡乱的搅了搅,左戳戳,右戳戳,很是好奇。

张得南被眼前人阴晴不定的脸色吓得动也不敢动,只得呐呐的点头,舌头僵直着被推来推去。

江夜渚将湿漉漉的手指戳了戳张得南的眼皮,另一只手开始往下扒着身下人的裤子。

张得南死死的拉住裤子,可连三秒都没有坚持住就被扒下来了,紧接着内裤就被扯了下来:“好小,就你这以后会有女人嫁给你吗?”

张得南闻言涨红了脸,两条细伶伶的腿死命挣扎着,江夜渚攥住身下的那根物件:“再动,就没了。”

“这是什么?”江夜渚惊奇的看着阴茎下方紧紧闭合的雌花,男人的女性器官长的也很是小巧,江夜渚看着这具奇异的身体,既怪异又完美,模糊阴阳两性,像是上帝最完美的创造品,而如今却赤裸的被他压在身下,无力挣扎。

噢,今天可真是美好的一天啊!江禽兽心中感慨道。

而张得南绝望的睁大着双眼,完了,完了,泪珠顺着眼角不断滚落,被人发现秘密的羞耻和恐惧几乎快要摧毁他整个人的身心。

“你是个怪物吗?”江夜渚毫不客气的讽刺道,眼睛却一瞬不变的盯着那随着浑身颤抖着不停抖动的雌花,可真是美妙而神奇。

身下人听到他的话抖得更加严重了,“不过,小怪物要听话哦,不然我就把你扒光扔在大街上,流浪汉可没我这么温柔呢,他们会一个一个的上你,把你肚子灌得满满的,哦,对了,他们还不会给你钱。”江夜渚笑的一脸恶劣。

张得南被他描述的场景吓得唇色发白,既悲伤又绝望。

听话,对,他要听话,他不想变成那样。

他颤颤巍巍的抓住江夜渚的一片衣角:“先生,我...我会听话的,不要那样对我。”

江夜渚被扯得心底一阵发酥,施舍的碰了碰他的嘴角:“乖,我怎么会那样对宝贝呢?”却又情不自禁的吻住了他冰凉的唇,又舔又啃的,像在咬着一块心爱的果冻。

江夜渚越吻越深,舌尖舔着身下人的上颚,扫荡着口腔,江夜渚像吸了鸦片一样,神色沉迷,手还不停的揉着阴户,指尖胡乱拨动着阴蒂。

张得南被吻的迷迷糊糊的,脑子像发烧了一样,身体一阵发热,不一会就因呼吸困难而使劲挣扎着,涎水顺着嘴角蜿蜒着。

吻停了,张得南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脸颊一片酡红。而江夜渚活像叼着骨头的恶狗一样,恨不得一口把整个骨头都吞下肚去,粗糙的舌苔舔着张得南的眼皮,脸颊,脖子,不断向下。一根手指已经戳了进去,进进出出,随后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出间发出一声一声的扑哧声,大拇指还在不停歇的揉捏着阴蒂,整个大掌包裹着他的阴户不停的抖动着。

张得南像缩在一艘窄小湿热的船上,随着男人手指的进出一荡一荡,内壁敏感的绞着两根手指,下体传来剧烈而又陌生的快感,爽得头皮一阵发麻,身子一颤一颤的,张得南被啃咬着乳尖,眼睛无神的看着男人埋在他胸口痴迷的舔弄着,好奇怪,为什么会成这个样子?

突然又加了两根手指,阴唇和阴蒂被来回摩擦着,快感像涌起的潮,一阵比一阵剧烈,眼前已经涌现了一片白光,快感即将冲出坝顶,却戛然而至。

四根手指带出一股清黏的液体,随意抹在了张得南的肚皮上,江夜渚松开叼着的红彤彤乳尖,意犹未尽的舔了舔汗津津的乳沟,因常年被布料遮掩着的白嫩乳尖已经牙印遍布,上面沾满了体液和口水。

张得南难耐的夹着双腿,两只眼睛湿漉漉的,像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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