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彼彼触摸过某物的指尖还在发烫,心也随之一动。

这个男人真是......该死的帅气。

苟一言扫了她的手一眼,再轻描淡写地看了看下半身,见到某物,眼神很平静的移开。

“我说了,我没有不举!”

睡了一晚,他感冒的嗓子说的第一句话是极沙哑的,但对于此刻脑中满是黄色废料的路彼彼来说,这一声嗓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力。

她差点矜持不住,想扑了。

她克制住了,连滚带爬的从床上起来,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噼里啪啦的下楼。

她要逃离这里。

在玄关处轻易的找到一把车钥匙,她狼狈的逃向地下车库。

开上她阔别已久的豪车,她快速的离开这个令人面红耳赤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