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云暮快记不清这是被殷时遇锁在家里的第几天。

他只能盯着桌面上的日历,看着殷时遇用花花绿绿的荧光笔在上面标出的日子——他的生日,数不清的各种周年纪念日。

不是没有试着逃离这一切,池云暮用最后的希望加入这场赌局,他猜那正是殷时遇想要得到的,一个听话的、乖顺的漂亮玩具。

池云暮尝试着回应每一次亲吻,性/事上总是格外主动,偶尔还会缠着殷时遇提不过分的要求。

直到他偷到房门钥匙,一下楼就看见站在门口等待的殷时遇时,池云暮才发觉那压根不是什么平等的游戏,他拙劣又破绽百出的计谋早就被看透,可主角不厌其烦地陪他演着戏,看着他卑贱又可怜地讨好着占据他一切的男人。

最后一点自由也彻底被剥夺,池云暮的活动范围缩小成了一间卧室。

就连上厕所都只能等着殷时遇回家,以最羞耻的姿势抱在马桶前,殷时遇总是不害臊地吹着口哨,看他颤抖着尿出来。

尿液滴滴答答,偶有几滴溅在边沿上,连同池云暮的尊严一并焚毁。

殷时遇只许他穿着女式睡裙,再用池云暮从来没见过的玩具开发每个淫/荡的地方,看池云暮被亵玩到哭泣抽搐的样子。

床单和头发总是湿的,殷时遇从来不介意池云暮的指甲在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只是代价是戴上一天的锁精环。

明明意志抗拒着对方,越发敏感的身体却只能在温柔舔舐下失了力气,自发地为对方打开。

詹邢因为工作去了外地,偶尔几次打来视频电话时池云暮都正被殷时遇按在床脚操弄,快要抵达的高/潮被强行掐断,殷时遇会帮他套上熨烫平整的衬衫,却在里面套上透明乳/罩,被咬破了皮的奶头火辣辣地疼。

他含着殷时遇的精/液和自己的好友通话,摄像头照不到的地方手指肆意玩弄身体,池云暮咬着嘴唇应付屏幕对面的问候,在高/潮之际颤抖着挂断视频。

不敢去想对方有没有看出他的异常,红肿的嘴唇,沾满吻痕的脖颈,链条的动静——无不提醒着他,他变成了殷时遇单方面掌控的玩具,身和心都被抓得死死的,哪怕有朝一日得以逃脱,他都成了已经被操熟了的,淫/荡的婊/子。

池云暮只能抱住自己唯一能抓住的人,哽咽着祈求:“殷时遇,你别扔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