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殷时遇…呜、别……会玩坏的,啊哈——!”

抵着前列腺随便磨一磨就能让池云暮尖叫着高/潮射/精,白浊通通落在睡衣上,身发软的少年身上衣物都被剥了个干净,乳/头被亵玩吸舔到肿大一圈。殷时遇总是要吻着最敏感的奶尖问他这里会不会哪一天流奶,池云暮总是因为这样的话而红了脸,下/身却更加淫/荡湿润。

本想先换件衣服再来讨价还价,哪知道还没迈出厨房的门就一把被殷时遇抱起,身体随着沙发一起下陷,他被摆成跨坐在殷时遇腿上的姿势,而对方硬着的性/器就抵在会阴处。

男人笑着提出要求,根本不管池云暮的拒绝,开始慢条斯理地给他脱睡衣,用手玩弄着可以吞吃下粗大性/器,在高/潮时痉挛抽搐的穴。不用几下池云暮就只能闷哼着被他肆意玩弄,故意把润滑倒得满臀缝都是,殷时遇戏弄他说那都是他出的水,如愿看见池云暮红了的耳朵,和软绵绵喊他殷哥的声音。

只有在性/事上,池云暮才会诚实又娇气地让人想要欺负到哭。

“既然不用多少时间,那用迟迟这个喂不饱的骚穴含着精/液去见朋友,也没有关系,对吧?”

根本不是商量的语气,性/器毫不留情地尽数插入,强行拉着池云暮陷入情/欲漩涡,只能伏在殷时遇肩上被时轻时重的力道弄得哽咽出声。

像是漫无止境的折磨,每一次抽送都要激起一阵磨人快感,明明是过分的要求,可高/潮的瞬间,他被殷时遇搂在怀里再次射/精,边哭边骂对方不做人事,拒绝的话又一句都说不出口。

殷时遇知道为什么。

因为他在每晚给池云暮喝的牛奶里下了药,剂量不大,对身体也无害,只会让少年的身体不知不觉中更加敏感。

性/器抽出的瞬间精/液就要从被操开的穴/口往外流,又立马被殷时遇用肛塞堵住,如无事发生一般给人换好衣服,在额头留下一个吻。

“早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