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不要拿你的脏手碰我的哥哥。”樊奏忽然出现坐在窗台边,一眨不眨地盯着苏棠,手中已经没有了恐怖的人头,“那是哥哥的头发,我粘了好久呢。”

“卧槽!”朴岷贺立刻炸了毛,这孩子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咋这么凶残拿自己哥头发做玩具,还把哥的头给割了。问题是他刚刚摸了人家哥哥的头发,会不会被他剁成一坨一坨的喂狗啊?

“呐,你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了吧。”樊奏跳下窗台,不紧不慢地走到苏棠跟前,“不觉得我很可怜吗?可爱的玩具。”

“可怜,但你的哥哥更可怜。”苏棠看了看泰迪熊,“明明什么也没做,明明也被蒙在鼓里什么也不知道。”

“不,他做错了一件事。”樊奏目光阴冷,嘴角却笑的温和,“他不该以为我是个温柔的人。”

“你!”苏棠蹙眉,真是没办法理解他的逻辑,“你真是不可理喻!”

“明明受伤的是我......”突然他摆出受伤的表情,眼泪在眼眶打转,弄得苏棠措手不及,“你才是过分的人,你欺负我......”

苏棠见他难过,想到孩子被五毒淹没的凄惨模样,忍不住心软了些,说话也温柔了许多:“当然你也是受害者,男女主人是很过分。”

樊奏伸手抱住苏棠的腰,撒娇似的蹭蹭他的脖子:“对吧,所以你要对我好一点,因为以后我们就永远在一起了哦。”

什么?苏棠本能感觉到了危险,使劲想推开他,不料这个小家伙力气很大,无论苏棠怎么使劲都挣脱不开,根本来不及反应就眼前一黑倒进了他怀里。

“啊混蛋,你对前辈做了什么!”朴岷贺的三叉戟带着凌厉的锋利飞了过来,樊奏侧头伸手握住了重量级的武器,随手扔在一边。

“嘻嘻,好好享受这里吧大傻个。”樊奏抱着苏棠消失在雾气中,无数恶鬼取而代之聚在一起盯着朴岷贺,一个个血淋哒滴凶神恶煞的恐怖模样,外面又有新鲜爆炸的巨人观,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混蛋小子暂时没有杀掉他,但是光被这些阿飘们看着尿都要吓出来了好吗?

朴岷贺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一个好心的只剩半个身体的阿飘把三叉戟还给他,可怜的孩子抱着三叉戟眼泪汪汪地说了声谢谢,阿飘朝他露出“灿烂一笑”,吓得朴岷贺闭着眼睛面向墙壁不敢再多废话。

......

“唔......”苏棠醒来后身体完是软的,连手都抬不起来,更何况纤细的脚腕上被锁上了一个沉重的铁链。

“呀,你醒啦。”在旁边收拾东西的樊奏带着圆圆的黑框眼镜带着口罩,歪着头看他,“呐,你看~”

顺着他指的方向,苏棠艰难地转过头看去看到一排细细密密的刺针和一张打印纸,还有个巨大的机器。

仿佛看出他的疑惑,樊奏戳戳他的脸说道:“这个没见过吗?这是纹身的仪器哦。我呀要在你身上标上属于我的印记才可以,你就是我的新玩具了,我会对你很好的哦。”

他高兴地把刺针放在酒精灯上烧的通红,然后撕开苏棠的衣服,按照图案一点一点在苏棠白净的肋骨处落下第一针。

“呃.....”因为药物效应无法发声的苏棠只能呜咽几声,烫过的刺针一下一下刺进皮肤,细密的疼痛让苏棠喘不过气来。

樊奏脸上泛起激动的红晕,看到苏棠这样含着眼泪无法挣扎的样子竟然兴奋起来。

“真可爱,让人都心疼起来了。”樊奏停下手中的动作,温柔地吻了吻他的额头,“呐,让你轻松些吧。”

随着些许麻醉进入身体,苏棠沉沉睡了过去,终于感受不到痛苦的疼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