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关钊过来的时候,她就有点走神。

饭后,关钊在阳台打电话。阳台的玻璃门关着,窗帘半掩,周湘时不时地瞟他几眼。

他一边说着电话,一边点了支烟。天凉外面起风了,吹得他指尖的猩红火光在一片暗色中亮的刺眼。

他没穿外套,身影修长地倚着阳台的栏杆,长腿蜷起,猛吸一口烟,对着电话皱着眉头说个没完。

周湘窝在沙发里,手里握着遥控器,无意识的换着台,心思却早飘远了。

难道也是无风不起浪?谁说大老板片叶不沾身、油盐不进来着,这不也是公然带人出去吃饭了么。

吃饭也算是两个人的约会吧?他除了应酬,很少有私下里的饭局,更别说单独和女同事一起。

他,是不是很快就会和她摊牌了?当时两个人说好的,约法三章呢。

关钊进来的时候,摁熄了烟头,顺手把落地窗帘拉上,严严实实地挡住了外面的夜色。

“几点了?还看电视呢。”

周湘醒神,懒洋洋地起身收拾茶几。

关钊推了她一下:“洗澡去吧,这些明天一早让阿姨收拾。“

“哦。“

周湘慢吞吞的,他拍拍她的后脑勺:“多穿点,别着凉。“

其实,他对她挺包容的,生活琐事上从来很少提什么要求。她懒散的时候,他也不说什么,简单的事自己就动手了,要么就找人来做。

他最近在她这边住的多。不在自己家住的时候,他会让别墅里的阿姨隔天早上过来做饭。

两个人总是更乱些,她不爱做饭做家务,阿姨连这边的家务也一并接手了。

他家离得近,早起他的西装都皱着,他宁愿自己开车回别墅换了衣服再上班。这边有他好几套外出的衣服,他也从没开口让她熨一次。

沈清昱那会儿也是,时不时的过来家里给她拾掇一番。让她只管安心工作就好,家里的事不让她沾手。

沈清昱那会儿也是,时不时的过来家里给她拾掇一番。让她只管安心工作就好,家里的事不让她沾手。

关钊在这方面也从不多言,即使两个人一起住了不短的时间,她只感觉生活上更方便了,孤单的时候有人陪伴了,从没觉得有什么额外的负担。

这样想来,如果他真的摊牌,自己恐怕会很不习惯吧。

周湘心里微微的发苦,洗完澡出来还有点发愣。

关钊在客卧里洗过了,闭着眼睛靠在床头,手边放着几本画册。

周湘的长发微湿,一边擦着一边挪过去,看了两眼:“什么呀这是?“

画册的封面上印着几个品牌的logo,都是高端大厂的品牌,看样子是衣服的宣传册。

关钊刚睁眼,就闻到一片濡湿温热的香气,迎面扑来。她听话的裹着厚厚的睡袍,身臃肿的像只小熊。

但膝盖以下的小腿和脚丫嫩生生的裸露在外面,手臂抬起时胸前的V字领口咧开,随着她一倾身的动作,里侧的玉白细腻若隐若现。偏她自己没有察觉,只盯着画册看。

“咦,是你要选秋冬装吗?“周湘歪头不解,”以前不都是关家的管家定期采购,怎么你要自己挑了?“

他拉她坐在怀里,又把她的双腿从床下捞起来,放进被子里。

“看看,一起选选。“

“你的衣服,让我来选吗?我的眼光你信得过?“

关钊不在意的把画册都扔给她,说:“你的眼光总比管家好吧?来回总是那几个款式,我不介意你换换。“

关家的管家是个五十岁开外的老先生,为人保守严谨,难怪关钊的衣服都是黑白灰的暗色系。

周湘失笑,说:“那不一定,也可能我选的更丑呢。”

她翻了翻,都是一线大牌的秋冬新款,价格想必更大牌。她又嘀咕:“不过,都这么贵,应该也丑不到哪里去吧。”

“随你选。”他的声音低沉,擦着她的耳畔说。

“哦,还有女装呀?“

“嗯,你的衣服也一起挑。回头让他们一起送到我那,免得下次又从这边搬。“

周湘迟疑了:“不好吧……”

他笃定道:“就当是帮我选衣服的报酬。”

她的顾虑都写在脸上,他还能看不出?

“放心,我的私生活,他们不敢过问。”看她僵着不动,他手下用了几分力气,大掌几乎攥上她整个纤腰,语气带着点威胁,“你不挑,那我亲自给你挑?”

“不要,还是我自己来。“

周湘摇头,以他的风格,肯定大手一挥乱买一通,她更不放心。

他见好就收的捏捏她腰下的软肉,隔着睡袍手感太差。

她看得专心,拿了支笔不时勾勾划划。他的手从睡袍侧襟滑进去,入手一片像丝绸一般平滑细致的肌肤。

他在衣服下面勾勒着她的曲线,滑腻腻的越摸越有感觉。索性从她手里抽出画册扔在床头,一把把她从怀里掀下来,让她就着趴在床上的姿势看。

“呀,你摔我干吗?“她被吓了一跳,好端端的突然地被他转了方向。

他覆上她的后背,伸手挤进她身前,解她睡袍的系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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