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关钊过来,两个人一周末没联系,自然又是翻天覆地一番。

完事的时候,关钊起身,扯了床头的纸巾给她擦眼泪。

“怎么越来越爱哭了?明天眼睛要肿了。“

周湘身红的和刚煮熟的虾子一样,这会儿还沉浸在起起伏伏的余韵里,轻飘飘的回不了神。

她说不出话,眼睛水汪汪的,视线离不开他,但很难聚焦的迷瞪着。

他擦完了又躺回来,仍是在上方压着她。身体紧贴着,手臂撑起来,让她不至于觉得太重。

她抬手把鬓边乱掉的发丝理到耳后,露出微微汗湿的侧脸和嫣红的耳垂,白皙的像润透了的暖玉一样。

他从上而下的望着她软绵绵的样子,明明知道她体力不支无心恋战,却旖旎地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想再来一次?”

他在她耳边低问,手里塞进她后腰,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最酸的位置。

周湘掉头扭过身子向一侧,故意不去看他。嘴巴嘟起来,皱了皱鼻子,心知他故意打趣,也被他上一场的猛烈攻势吓得有点当真怕他再来。

她的动作让她身前向侧面挺立着,暖白细腻,还有点汗涔涔的泛光。除掉了衣服,更显得形状美的引人遐思。

关钊的手不受控制的滑上来,轻轻的托着,和他的手掌订做的一般完美契合。

他低哑着嗓子说:“下次,买几件宽松的衣服吧。”

周湘惊诧的问:“你看见了?”

白天会议室里她坐在角落,估计是赵经理地目光太不掩饰了,老板果然都是火眼金睛。

“嗯。”关钊一提起马上黑脸,手下不自觉的用劲。

她“啊”的轻呼出声,更是委委屈屈的模样。

“大家都烦他,我之前没碰到过,今天……”

“知道了。”他不让她再往下说,“平常保护好自己,和这种下流的人保持距离。”

她点头,又问:“你刚才的意思,是觉得衣服太紧身吗?”

她在网上很多女孩子遭遇性骚扰的新闻一出来,网络喷子只会质问:为什么你裙子穿的那么短?其实,被骚扰者何其无辜。

“不是你衣服的问题,是他人品有问题。”关钊澄清,手里轻抚着,“衣服太漂亮,总有人前赴后继的惦记。花都送到我门口了,不是吗?”

他的语气太阴阳怪气,她噗嗤笑了。

“你也会看吗?”

“什么?”

她好奇的想知道他的答案:“女同事啊。”

公司里打扮的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女孩大有人在,特别是他刚上任的时候。二十层的香水味浓艳得不得不大冬天开窗通风,每天不同品牌的不同香调混起来,让她那阵子差点味觉失灵。

他揶揄道:“你们不是背后传,我眼睛长在天上的?”

她呵呵笑:“对哦,大家都说,公司的人您老谁也看入不了眼的。”

准确的说,是“凡”人谁也入不了老板的眼,老板自己就是个怪物。所到之处,就差冻死一片、寸草不生了。

哎,那她呢?周湘使劲眨眼,她岂不是也成了怪物之一?

他果然看傻子一样的看着她,自己把自己绕进去,她看来还没缓过劲来。

她索性敞开了问,虽然声音虚的不行。

“那我呢?”

“你?”关钊上半身也覆上她,整个手掌环住,又是拉又是捏的大力用劲,“我大可以现在看个够。”

不光看,他弓着腰就要低头去咬。她哪肯轻易就范,拧着身子躲,手上推他脚下踢他,两个人一起扭成团滚进被单里。

一周后,公司里传出了市场部赵经理被解聘的消息。

据说人力资源副总迅速外聘了新人接替,即刻办理交接手续。整个手续前前后后加起来两周搞定,赵经理就卷铺盖走人了,可谓雷厉风行。

人力资源部门还向员发了公开信,号召所有中高层以此为戒,严词强调绝不允许有风气不正或者歧视女性的行为发生。几个部门的小姑娘们一片欢呼。

周湘后来再也没见过这个赵经理,毕竟坏名声已经广为人知,也许已经不在这个行业里了吧。

她的鲜花每天仍然按时送到,照旧不留任何姓名。

二十层的同事之间都在猜测,这位“送花使者”到底是何方神圣。追求女孩的方式这么老派迂回,连名字都不肯暴露分毫。

每天的花还会变着不同花样,或是姹紫嫣红,或是淡雅怡人,有的她连名字也叫不上来。

周湘刚进公司时,也被其他部门的小伙子猛烈追求过。不顾她已有男友,天天早晚守着公司大堂,等她上下班。

想起来也是好几年前的事了,那会她才刚迈出校门。那个男孩不弃不舍的守了她一个月,风雨无阻,一心一意。现在公司里的老人说起那一段,还都要调侃她几句,觉得是段难得的佳话。

她有点怀念当时那个大男孩的单纯和热忱。初出茅庐走上社会,最青春的年纪,对爱情、对她,才能保持那么投入和真挚的心意。

周末晚上,周爸爸从外地讲课回来,喊她回家一趟拿点特产。

周家住在老城区的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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