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继莘低下头,黑暗中跟那双闪着狡黠光芒的眼睛对视。“可以。”

“不仅可以这个。”江继莘搂着陆简阳腰的手顺着后背指节缓慢上移,移到脖颈后轻轻一按。陆简阳瞬间觉着从心底麻到指尖。

“唔……”了一声后有对于这本能反应感到羞耻。

“要临时标记吗?”江继莘指尖摩挲陆简阳腺体,用压低的音色问:“要不要?”

陆简阳窝在他怀里,在信息素引诱下浑身力气缓慢被抽去,腺体源于本能渴求,他无法拒绝,但又不甘心,脸埋在江继莘怀里,模棱两可嘟囔。“前天刚标记过,腺体要被咬烂了。”

“不会。”江继莘听着他强撑的埋怨,空气中栀子香气更浓。“我轻一点。”

江继莘熟练将陆简阳后颈衣服拉下,橙子的清甜和栀子香气瞬间在空气中纠缠在一起,连同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喘息,被紧闭的大门封于这一室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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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陆简阳破天荒没有赖床,被江继莘从床上拎起来中规中矩吃了早饭,江承宣昨晚后半夜才归家,今早天不亮又离开。

陆简阳没有见到江继莘爸爸心中完没觉出什么,倒是林棉棠一顿早饭都在叹息,好像错过了自己期待已久的限量首饰。

吃完饭林绵棠把陆简阳送到门口,叮嘱了好几遍以后要常来玩。江继年站在林绵棠身边,深情依旧和往常一样不咸不淡的带点笑。江继莘抬起头,视线跟他碰了碰,两人都没有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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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体测。”陆简阳刚上车坐稳,江继莘就把他早晨磨磨唧唧不肯喝的牛奶从书包里拿出来递过去。“喝掉。”

“啊?”陆简阳看着玻璃瓶中的奶白色液体,这是江继莘今早特意叮嘱刘婶加了蜂蜜煮出来的。陆简阳舔了舔唇,堪堪抬起眼,又在江继莘勒令的目光中磨蹭接过,表情堪比喝药。

他拧开盖子浅尝辄止地用舌尖试了一小口,而后故技重施往外推。“不甜。”

江继莘知道他这是黔驴技穷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不容分说又推回去。“半罐蜂蜜了,你还要多甜,喝了。”

陆简阳看着玻璃瓶中色泽泛黄的牛奶,义正严词违心。“它真不甜,你尝尝。”

江继莘不想再跟他推来阻去,索性随了陆简阳心意,就着他手喝了一口,掺杂过量槐花蜂蜜的牛奶香的有点齁人。

“还说不甜。”江继莘咽下牛奶后抓着陆简阳肩膀,准备强行给冥顽不灵的人灌进去。

“真的,真的,真的不甜……”陆简阳两只手一起往外推,嚷着说:“不信你再喝一口,再喝一口。”

“我最好能给你喝光是不是。”江继莘轻而易举拆穿了他的弱智游戏,催促。“快点,今天体侧,你需要补充营养。”

“我……”陆简阳抓着江继莘手腕,又在他不容分说的气场和态度中一点点软下来,后颈腺体还在疼,陆简阳几乎被压倒在了后座上,单手撑着往前起了起。

陆简阳见江继莘无情的瞳孔里写满“负隅顽抗是没有用的”几个大字,歪着头,看他这一本正经模样,欠欠的,心里那股子骚浪劲又上来了,眼角一点点挑起,说:“要不,你喂我?”

江继莘眉梢一挑,问:“怎么喂?”

“啊——”陆简阳张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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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继莘从后视镜中看到端坐在前边假装一本正经开车的司机,他轻出了口气忍住了,往后退了退给陆简阳留出坐起来的空间,伸手把陆简阳拉起。“别闹,喝了。”

陆简阳好久没有撩江继莘了,也是好久没有看到江继莘怂了,扳回一局心情大好,爽快抓过江继莘手腕,不再冥顽,就着他手咕嘟咕嘟几口将牛奶灌了个见底。

陆简阳晃了两下还带着奶沫的空玻璃瓶,眼神傲娇瞅向江继莘。“喝光了。”

“嗯。”幼儿园小朋友吃光午饭也常常这样嘚瑟,江继莘配合夸了句。“阳阳小朋友很乖。”

“滚。”陆简阳拍开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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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背着书包走进校门,到门口时候陆简阳发现教室灯还没开,教室门开着,却没有一点声音传出。他拉住江继莘小臂把他往前拽了拽,将人挡在身后鬼鬼祟祟把头探进去确认——确实没有同学早来。

好学宝宝钱新城受到了两次暴击后终于阵亡,再也不早起到教室来赶这碗狗粮。

陆简阳蹦进教室拍开灯,站上讲台对迟一步进来的江继莘说:“我是第一名耶!”

“是啊。”江继莘站在讲台下,配合着说:“你真厉害。”

陆简阳被他一本正经的敷衍逗笑了,无语的从讲台上跳下来。“你真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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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继莘把书包放下,去了教室后边的储藏室拿早读复习用的书,他的进度比班都快,期中考试刚结束,他就已经提前开启了自己期末的一轮复习。

陆简阳坐在座位上,将昨晚的作业拿出来放在书立顶上等待下早读后课代表收。四周安静,开着的教室门口偶尔传来经过门口的隔壁班同学脚步声,陆简阳拿着语文书,人都没来他也学不进去,语文书一点点阖在鼻尖上,眼睛往后转,没等转过去就放下书站起来。

陆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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