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失望,我马上回去,再也不会这么任性了。”

庄年扫他一眼,起身将置物篮里的糕点拿出来,递过去。

斐被自家雄主训的灰头土脸,哪里还好意思接,垂着脑袋摇头:“我不吃,您留着吧。”

庄年看色虫子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将糕点放到桌上,问他:“说你几句,不高兴了?”

斐摇头,嘴上说着没有,眼角却是委屈的红了。

庄年轻叹一声,握着军雌的手腕将他拉到近前,拇指在他的眼尾轻揩一下后,伸臂将他抱放在了桌上。

“啊~”斐没想到自家雄主会抱自己,更没想到自家雄主能用一只胳膊把自己抱起来,轻呼一声后,小声道:“雄主……”

庄年双手撑桌,将军雌困在自己的两臂之间,垂眉看他片刻,奇怪:“你委屈什么?”

斐委屈什么?

当然是委屈雄虫不接自己的通讯,还和别虫笑闹,还夸奖别虫,还用水杯砸自己,还用镰攻击自己,还打了自己一拳,还踹了自己一脚,还数落自己,数落完还……还问自己为什么委屈……

“雄主您是不是很烦我?”斐心里泛酸,眼眶红的更厉害了:“烦的都把通讯器关了,您不如直接给我来个删除拉黑一条龙,这样我就再也不能烦您了。”

庄年又忍不住轻叹了一声,大概把这辈子的郁闷都快叹完了。

“我不喜欢被干涉,”庄年和斐简明扼要的说:“如果你再像之前那样十分钟一条信息,半个小时一个视频,无理取闹纠缠不休,那我会重新考虑,我们是否还要继续在一起生活。”

斐一愣,抬头看向自家雄主的时候,眼里的泪再也忍不住,啪嗒一落。

他以为雄虫会解释,会哄自己,万万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斐吸着鼻子问:“雄主,您这是什么意思啊?您,您不要我了吗?”

庄年伸手将军雌脸上的泪滴擦干,没说什么,只用手指拂过斐微凉带着湿意的肌肤,扣住他的下巴,与那双湿漉漉的竖瞳对视一眼后,低头将他吻住。

不同于之前每次斐的主动,雄虫长舌直入,抵开牙关,搅动津液,斐还来不及回应,这个认真又缠绵的吻就结束了。

庄年用湿巾给满脸呆滞的色虫子擦擦脸,然后将他因奔波而微乱的额发打理好,双手从他的领口肩膀到腰带,一点点把他身上的狼狈整理好,然后道:

“你是一个大虫子,别和个小虫崽似的不懂事,我尊重你,也希望你能回以同等的尊重,我知道你很在意我,但感情的事不是一蹴而就,需要时间。”

“而且负面情绪并不能解决问题,等你回来,我们可以换个方式相处,多多沟通,在此之前,我希望你能保持一个平和的心态,将心思放在正事上。”

这大概是庄年为数不多的耐心时刻,万幸,斐听进去了。

庄年送斐到门口,斐垂着脑袋小声问:“雄主,分开前可以抱抱您吗?”

庄年抬手将小心翼翼的军雌搂在怀里拍了拍,揉一下斐滚烫的耳垂,说:“你该走了。”

斐点点头,伸脚出去又伸回来:“雄主,糕点没拿。”

“你不是不吃吗?”

“吃的……”

庄年折身回去把糕点拿过来,斐抱着袋子问:“雄主不留一点吗?”

庄年摇头,送他出门:“本来就是给你买的。”

雄虫性子冷清又淡漠,遇事喜欢自己扛。

他没和军雌说被骚扰的事,也没说……

聚餐是假的。

笑闹是假的。

给同事们送东西是假的。

唯一真的……

就是这份糕点,真的是给他买的。

-

斐是个聪明的虫子,同样的错误他不会犯第二次。

之后他再没有干涉自家雄主的工作和正常交际,也不敢再主动联系庄年,虽然心里非常想念,总是会控制不住想要去了解雄虫的一举一动,但终归是忍住了。

庄年也退了一步,每晚会在固定时间给斐发通讯,基本都是军雌在说,庄年静静的听着。

斐每次在结束的时候都会问:“雄主,明天您还会打来吗?”

庄年嗯一声,点头:“会。”

之后他们互道晚安,挂断视频的时候斐总是会恋恋不舍的看着屏幕里的庄年,等雄虫率先下线后,他在将当日的通讯视频循环播放,一直到睡着。

这日庄年又收到了一张骚扰卡片,除了赤裸的文字,还附带几张色情照片。

庄年眼瞧着骚扰者越来越大胆,怕报警会惊动斐也怕影响到自己的工作,选择先静观其变。

有同事想和庄年搭话,就将一张维修表放到庄年桌上,对他说:

“庄年阁下,放文件的库门坏了,等一会儿工程部的虫会来修,您帮我带他过去一下,我这边实在有事走不开。”

众所周知雄虫的工作能力非常出色,与其献殷勤被拒绝,不如找些小事让他帮忙,这样还有机会接触一下。

庄年果然点头,说:“好。”

负责维修的虫来的很快,交接完手续在维修表上签字后,朝庄年笑吟吟的伸手:“庄年阁下,久仰大名,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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