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默契,也根本没想到斐会把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药扣下没给庄年用,瞧斐用眼神示意自己,就很上道的说:

“这药是中将费尽千辛万苦才得来的,是效果非常好的药,您只需要连着服用几次,就能痊愈了。”

说完还偷偷朝自家中将眨了眨眼,示意他别谢。

斐:“……”

得益于焦尼的好心和这时代超高的医疗水平,庄年连吃带敷一次,就有了明显的效果,最直观的感受就是磨人心的疼痛,飞一样的消失了。

斐跪在自家雄虫脚边,万年不变的一句话:“雄主,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庄年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他将绷带扔进垃圾桶,看都不想看某虫一眼。

晚上第三次用完药后,果然如焦尼所说,差不多好了。

庄年将药瓶小心的放到裤兜装好,第二日就重返工作岗位,中间斐跪过,求过,解释过,保证过,甚至还红着眼睛给自家雄主掉了几颗虫泪,很是认真深情的剖析了自己艰难的感情路程,可惜……

雄虫一个字都不相信,或者说,是一个字都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