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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稚地撇撇嘴，转头叫顾斯年过来。

顾凡不爽的时候别人也别想过得舒服，他阻止了小皇帝想要抱着被子下床的动作，让他光着身子坐到桌子上来。

顾斯年瞪大眼睛，似是惊讶极了，嘴唇颤抖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直到顾凡都不耐烦了，他才屈辱地闭着眼，把被子从身上脱了下去，他身上几乎没一块好肉，是青青紫紫的掐痕、咬痕，屁股更是被抽得又红又肿，男人的指痕清晰可见。

明明是尊贵的皇帝，却要雌伏在男人胯下，被鸡巴操得又哭又叫，还被精液射大了肚子，顾斯年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屈辱，他双手紧握，狠得直发抖，顾凡毫不怀疑要是此刻他手里有一把刀，他只会毫不犹豫地朝他捅过来。

看着小皇帝一阵风就能被吹倒的虚弱样子，顾凡也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干咳两声，把药膏递了过去：“不是流血了吗，记得擦药”

顾斯年一下就涨红了脸，甩开了他手，愤怒地瞪着他：“谁要你假好心！”药膏被挥倒在地上，顾凡也不气，顺手从小皇子的书桌上拿了一本奏章，对着那个红肿的大屁股又是十几下的狠抽，直到小皇帝像条蛇一样在他怀里疯狂扭动，哭着喊着说皇叔我错了，顾凡才堪堪放过了他。

而那个可怜的屁股，早就已经被抽得肿起老高，隐约还能看到血迹。

顾斯年红肿着双眼，脸上的泪痕还没干，屁股更是一动就痛得不行，就算是这样，顾凡还嫌不够似地，指挥着他爬上了桌，一边要他跟条狗一样伸着舌头去舔被盛在碗里的清粥，一边还要他掰开屁眼，给自己上药。

“朕绝对会杀了你！！”刚被教训完的顾斯年又开始咬着牙放狠话，顾凡觉得他这样子还挺逗，取了银筷沾了点药膏就往那个红肿不堪的小穴里进，语气是一贯的不正经：“那陛下可要把这小穴好好养养，让臣死在陛下的穴眼里”

“你！！”顾斯年显然是气极，手下意识地又想要挥过去不让那个讨厌的银筷在他屁眼里乱戳，结果一下失了重心，反而整张脸都埋进了清粥里面，这下是真的狼狈透了。

围观了程的系统瑟瑟发抖，宿主还在嫌不够似地哈哈大笑，系统差点没给他跪下：“宿、宿主，悠着点啊，得罪了男主我们会被弄死的啊”

顾凡嗤笑一声：“那你还叫我直接上，现在人屁眼都肿了，你开始害怕了？”

被投放到古代，游戏都没法玩已经够让顾凡生气了，结果男女主还是青梅竹马，狗系统担心有什么变故一早就把他投了进来，直接穿成了个三岁的小屁孩，顾凡过了三天早睡早起的生活就崩溃了，问系统能不能把他放回去，这个世界不要了行不行。

系统都抠门抠到家了怎么可能同意，不管他怎么商量，反正就是一句权限不足，差点没把他气死。

他在皇宫整整呆了八年他哥才上位当上皇帝，又整整呆了两年，男主才出生，顾凡看着躺在摇篮里，流着口水还冲他傻笑的男主，一时竟无语凝噎，只恨不得扯着系统的嗓子吼：就这？就这？

顾斯年很黏他，一刻没见着他就哇哇直哭，但顾凡一想到这就是害他在这呆了数十年的罪魁祸首，就对他没有半点好眼色，后年顾斯年学会走路，就更烦了，摇摇晃晃地跟在他后面，含着一泡眼泪要抱抱。

顾凡瞟他一眼，然后走得更快了。

后来他满了十六，皇帝封了他个和亲王，又赐了府邸，他来皇宫的日子便更少了，要不是系统一个劲地催他女主已经入宫，再晚就来不及了，他怕是能在自己的府上窝一辈子。

顾斯年已经不是那个还会流鼻涕的奶娃娃了，他长高了不少，也稳重了不少，但还是很黏他，老往他这边跑，话也还是很多，叽叽喳喳的，又多又无趣，顾凡便直接把话本丢给他，躺在他腿上，让他给自己念话本。

那些话本是由他亲自督促写成，提供了不少狗血梗，他们写的也很快，但自从他进宫，那些人的出书效率一天不如一天，以前半个月能送进来一本，到后面一两月都没能更新一章，话本没了，再加上边疆战事爆发，顾凡手一拍，不顾系统阻拦，上了战场。

由开始的不适到后面的见人就砍，血溅到脸上他眨也不眨，也不过只花了半个月的时间，最后一战，突厥损失惨重，但他们也没占到好处，死的死，伤的伤，他眼角的伤疤也是那是留下的，当时情况危急，刀正好从额角一下划到了眼睛上，血不断往外溢，糊了他一脸。

系统哭到打嗝，平素抠门的他这次却难得豪气了一会，各种外挂都兑了个遍，砸了两个世界的积分才保住的性命和眼睛，顾凡并没怎么领情，只觉得系统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他又不会死，任务失败损失的也只是一个世界的积分，干嘛还搭上多的，他这话一出，气得系统整整两天都没理他。

边疆虽然条件差了些，但比皇宫好玩，骑马射箭，奔跑摔跤，喝大碗酒，吃大口肉，天地广阔，好像是他的。

战事平息，皇宫里来人催了好几次，但他不想回去，系统不知怎的，也没有催他，只跟他说失败就失败呗，劳资有的是积分，说这话的时候他还刻意粗着嗓子，一副财大气粗的暴发户模样，把顾凡逗得哈哈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