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的手贴上自己的性器,纪清舒服得轻颤了下,邢墨是个不多话的人,纪清也爽得不想言语,二人竟这么达成了共识,一个帮另一个抒解起了欲望。

阳光暖洋洋的,照得纪清也暖洋洋的,他一开始还能直坐在那里用邢墨的手帮自己撸动,可情欲渐浓,他连腰都软了,于是便靠在邢墨肩头窸窣耸动,邢墨稍稍将他一搂,默不作声地为纪清发泄欲望。

没有大开大合,没有激情四射,甚至连多余的呻吟也没有,快感如同溪流入海一样来得绵密漫长,纪清窝在邢墨身上激动得发颤,射了一股又一股。

昨夜刚与傅归澎湃过,今天的欲望来得快去得也快,单是发泄一通就舒服了许多,纪清低低喘息着,将额头顶在邢墨肩膀歇息。

脑袋好像突然清明了些许,连对周围事物的感知也清晰起来,纪清似乎终于戳破了发情期那层薄雾,勒令神智与理性回归。

但他依旧一动不动地靠在邢墨肩头,表面上还是那样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实际上却在小心而谨慎地盘算着如何趁机利用发情期逃出生天。

纪清谨慎,邢墨又何尝不谨慎。在周围信息素衰减的一瞬间邢墨就感知到了,这种衰退能代表对方情欲渐消,也能代表发情期已过,邢墨不知道纪清属于哪一种。因此,纪清不动,他也不动,二人在心底你来我往地互相揣摩,谁都想为对方设下圈套,可谁又都猜不透谁。

最终还是纪清佯装疲惫地打了个哈欠,轻声说着:“饿。”

邢墨环视厨房,低头看着纪清:“去客厅待会,我给你做些东西吃。”

纪清还是靠在他肩头没动,揉一揉眼睛,将声音故作委屈:“腿软。”

短暂的沉默,沉默到让纪清觉得邢墨会不耐烦的时候,子庚亲王将他抱起在怀里,而后稳稳地朝客厅沙发走去。

纪清抬眼望他,邢墨虽目不斜视,耳尖却有点淡淡的红色,如此更衬得他面容灵秀绰约,有了点人间的气息。

可是却怪得很。

那天在山洞将自己狠狠贯穿的邢墨,可不见得是个耳朵会发红的主儿。

纪清心思百转千回,总觉得这个邢墨跟那天的邢墨不像是同一个人。

然而邢墨没给他深究的机会,俯身将人放下便朝厨房去,纪清望着他背影,故意像处在发情期里那样小声嗫嚅道:“谢谢你。”

背影一顿,走入厨房。

纪清先是停了片刻,等听到厨房里确实传来邢墨翻找食材的声音,这才小心地从桌上抽了一沓卫生纸,把叠成一指厚的纸团使劲塞在项圈与后颈之间。

虽然勒得脖子难受,但也好过被项圈里的信息素刺入腺体。

纪清轻手轻脚地摸起地上几件衣服,动作迅速地给自己套上,他也不管军装配超短裙是什么辣目的装扮,换好衣服便踮着脚跑进卧室,接着从窗户口一跃而下。

阳光,自由,花香。

从今往后,天大地大,都属于他。

47、抓

早在纪清发情期的头一天,地牢里的俘虏们就嗅到了空气中微弱的信息素味道,他们清楚无误地知道那是纪清的信息素,可他们从来不知道纪清还会有发情期。

曾因为纪清战死这一消息而过度悲伤的他们如今兴奋得寝食难安,仿佛只要还有纪清的一丝味道,他们就能踏上战场重返故国,去突破摇筝的军队,去击溃看似强大的敌人。

君誉和聂杨该是其中最高兴的人,甚至喜极而泣也不无可能,但是如今他们却双双坐在地上,背靠着同一堵墙。

梵洛就被关在他们对面的牢笼里,它眼巴巴地瞅着左卫和右卫,趴下身去静静听他们的谈话。

聂杨的表情十分严肃,连语气也带着不可抗拒的压迫感:“你不能去为他们做事。”

君誉微微阖眼,喃喃着:“只是驯兽而已啊,聂杨,只是驯兽。现在我们没办法上战场,能够驯兽……你不觉得也不错吗?”

“驯兽驯兽,你同意帮他们驯兽,就是在变相叛国!”聂杨情绪激动,“他们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要这样帮他们?”

“不是帮他们,是帮我们自己。”君誉的声音越发平静了,“与其让兽们在牢里自杀,不如放到养殖场里进行训练,你说呢?”

“你竟然能说出这话来!”聂杨倏地跳起来,他死死盯着墙壁,“上次那个人到底跟你说了些什么?”

在聂杨看不见的墙那边,君誉缓缓摇起头来,再开口时,他的声音有些苦涩:“他只是让我做了个选择——对我来说,是国家重要,还是纪清重要。如果我认为国家重要,他立马释放在天牢中关押的其他兽们,代价是我去养殖场为他们驯兽;如果我认为纪清重要,就同意我回到纪清身边,代价是……”

他低下头,攥紧拳头:“……被俘的兽军,无一存活。”

聂杨睁大眼睛:“你选择——”

“国家。”君誉轻声说,“那人给出的条件太过诱人,天牢里关押的可是三千兽军……那是什么概念?就算我死了,只要你还在,纪清大人还在,就能用这三千兽军进行突破反攻……我们就还有胜利的机会。”

聂杨久久顿在原地,半晌才重重吐了口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