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量的Alpha信息素逐渐被纪清自身的信息素消解掉,他隐约感觉到自己恢复了些体力,可挣扎了两下,却完挣脱不开。

纪清死死盯着朝他凑近的旗越,冷声道:“离我远点!”

色厉内荏,外强中干,实际上怕得要死。

旗越笑起来,他拎起一瓶红酒,邀天邀地似地举到高处,而后瓶口微倾,毫不怜惜地往纪清身上倒去,冰凉的红色液体沾湿白色衬衫,又尽数淌到纪清敞开的腿间,最后顺着椅子流到草坪上。

湿透的衬衫白里透红,黏腻地贴着纪清的身体,晚风一吹,凉丝丝的,敏感得直发颤。

纪清倒吸一口凉气,出离愤怒地瞪着旗越的笑脸,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哎呀。”旗越像是才反应过来一样,他放下空酒瓶,拿来一块方巾,隔着衬衫擦上纪清的身体,故意道,“大人,您真不小心,把红酒喝了一身……我给您好好擦擦。”

他特意加重了最后一句话,笑得阴险而变态。

方巾隔一层湿透的薄衬衫覆上纪清的胸膛,反复擦拭着显了形的两粒樱红,纪清紧咬住嘴唇,不想在清醒的状态下还发出奇怪的呻吟,可情不自禁挺动的胸膛还是暴露出被摩擦乳头的快感。

酒,湿衣服,凉风,和用力擦揉的方巾,无一不撩拨着纪清紧绷的神经,就见其胸前两枚茱萸越胀越大,最终硬硬地顶起衬衫,撑出两个诱人的小帐篷。

旗越啧了一声:“大人,您带给我的惊喜还真是多啊,一个Alpha的奶头竟然能胀得这么大这么红,您该是兴奋得……底下都湿了吧?”

最后一句话,他几乎是贴在纪清耳边说的,热气一撩,纪清猛地一颤,激动地嘴硬道:“没有!”

“没有吗?”旗越笑起来,“大人,您救过我一命,我自然十分相信您。您说没有的话,我可要亲手让您变湿了。”

方巾盖在纪清已经勃起的性器上,耷拉下来的四方角在小腹前痒丝丝地蹭着,他忍不住低声哼起来,一转眼的功夫,旗越重新拿起了刚才的空酒瓶。

“你干什么!”纪清本能地挣扎起来,哑声吼道,“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Alpha!我是吹鸢的将领!”

“别急,大人,您想到哪里去了。”旗越惊讶地笑着,把手中冰凉的酒瓶瓶身贴在纪清湿透的内裤上,像是压橡皮泥一样在他的穴口碾来碾去,碾出细微的气泡水声,“我只是想帮您按摩一下,大人……您听见没有,底下水多的都能按出声音来。”

最私密的部位就这么被隔着内裤碾弄,甚至还碾出极大的水声来,纪清听得羞红了耳朵,连脖颈都蔓延上红晕。

“别、别弄了……”他哑声道。

“别弄了?”旗越轻轻用酒瓶蹭压着柔软的穴口,故意问他,“那么,大人能否再回答我一次,您底下……湿了吗?”

担在椅子扶手上的双脚紧张而羞耻地蜷起脚趾,纪清根本说不出这样奇怪而色情的话来,可他不说,旗越便意味深长地替他回答:“看来,大人还没湿。”

说着,那空酒瓶重新在穴上碾起来,滋滋咂咂的水声响作一团,是纪清下体发出来的。

“嗯……”

纪清咬住嘴唇,又轻又急地低声喘息,他连腿根都忍不住绷紧颤抖,却仍是说不出那样羞耻的话来。

“再这样弄下去,大人可是要高潮了。”旗越打量着他红潮弥漫的身体,语气愉悦道,“让我猜猜,大人是想在大庭广众之下高潮,还是回答我先前的问题?”

开放的草坪和开放的餐桌,说不定会有谁过来,而一想到自己可能会被各色人等看到自己失控高潮的样子,纪清就忍不住地发颤。

“看来,大人果然更喜欢在公共场所高潮。”旗越轻轻叹了口气,故作惋惜,“我只好满足大人了。”

语罢,那酒瓶更用力地朝穴口滚动碾压,明明是有些暴虐倾向的行为,可传达到大脑里却转化成无与伦比的爽利快感,热潮一波接一波地从冰凉的瓶身涌入纪清体内,他几乎就要被这种热浪推向高潮。

“湿了……”纪清低低喘息着,声音又弱又颤地妥协,“底下……湿了……”

酒瓶离开穴口,骤然失去高潮的纪清虽然没了快感,却勉强护住了几乎没有的尊严。

旗越重新把酒瓶放在餐桌上,轻声笑道:“真乖,以后也要这样坦诚一点。”

他稳稳执起餐盘,接着说:“那么,我们要开始用餐了,大人。”

40、晚餐Play2

一根清洗干净的黄瓜轻轻抵住纪清腿间,隔着内裤在穴口磨弄,旗越笑道:“大人,晚餐不能吃太多,我喂您吃黄瓜吧。”

“拿走……拿走!”纪清在椅子上挣扎着。

“哦,忘了把您的口罩摘下来了。”旗越戏谑一声,用黄瓜拨开湿透的内裤,寻着穴口慢慢插入,他只插了指节长短的一截便停住,打着转地晃起来,“大人,又到了问答时间。黄瓜好吃吗?”

湿漉漉的内裤还穿在纪清身上,只有掩住后穴的布料被黄瓜别在一边,这种明明没完脱下衣服却被插入的感觉太过羞人,以至于纪清频频缩着穴口,几乎无地自容:“别这样……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