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认识一下。”男人静静地重复了一遍,语气与先前无二。可纪清不知道被戳到哪根神经了,压抑的恐惧突然从眼中喷薄而出,他不敢再忤逆男人,颤颤地把自己的手送到男人手心,偷偷看一眼男人的表情,却蓦地跟他对视。

男人一动不动地看着纪清通红的眼睛,将他冰凉汗湿的手握在自己温热掌心。

“起来。”男人淡淡道,他握住纪清冰凉彻骨的手,将其拉坐在床边,纪清踉踉跄跄的,刚坐在床边,嘴里的棒棒糖就不小心磕掉了。

“唔……”

纪清下意识地抓了下,糖没抓住,却被男人的另一只手抓住了手腕。

两只手同时失去了自由,纪清怕得挣扎了一下。男人发觉他在颤抖,大抵是觉得有些麻烦,脸色板了板,纪清顿时就畏缩着哽咽了一声。

或许是纪清的哽咽触动了男人的神经,又或许是他抓糖抓不到的样子可怜又凄惨,男人松开他的手,猝然拥住了纪清。

这个拥抱僵硬而突兀,像是和谐音符中跳脱出的刺耳噪音,纪清呆愣愣地被男人按在怀中,可他感觉不到丝毫安与温暖,甚至被更多的冰冷与恐惧所包围。

他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就将男人搡开,转而又像受惊一样往后缩在床角。

一搡之下,男人的脸色瞬间沉了,连声音都像回荡在胸腔里似的,低沉得可怕:“过来。”

纪清恐惧得无法思考,可身子却已经乖乖地在指令下挪了过去。男人的脸色仍然没有好转,沉声依然骇人:“腿分开。”

曾被这个男人强暴的记忆再次浮现出来,纪清整张脸吓得煞白,两腿却在巨大的窒息氛围里冲男人颤颤分开,灯光下,他腿间的每一处都清晰可见。

男人说:“这是最后一次。等你下次上来,我带你回家。”

语罢,有块粗长的冰凉物被丢在纪清手边。

男人接着说:“自己插进去。”

纪清呆呆地握起那根香薰,几乎不敢置信男人的话:“回、回家……?”

男人不再说话,只是抬手示意纪清自己将香薰插入体内。

单是张开腿就已然令纪清战栗不已,被一个令他感到恐惧的陌生男人盯视则压力更大。纪清根本做不到不听话,相反,尽管他不愿意在男人面前做这种事,可双手却依旧诚实地将香薰捧到腿间,刚刚开始融化的香薰往下滴着冰凉的液体,一滴一滴地落在敏感的肉缝里,引起纪清一阵激颤。

香薰一端终于触碰到腿缝中,纪清轻轻吸着气,握着不断滴水的香薰向下挪移,冰凉的圆端稍稍陷入一点,他知道是被穴口给吸住了,于是推着香薰继续向里插入,在低低的哼声中用下面吞进一整根香薰。

纪清稍稍松了口气,香薰是部推了进去,可他不敢看男人,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

含着香薰的肉穴看上去湿漉漉的,隐约还能看见内里白色的香薰颜色,男人微微攥起手指,压抑着想动一动他的欲望,最终只是克制地用屈起的指节抚了下纪清的侧脸,转身离开。

纪清瑟缩了下,他始终低着头,直到那个称自己为傅归的男人离开才敢松口气,一抹额发,都被冷汗沾湿。

安静不久,实验室的门又轻响一声,纪清绷紧神经看向门口,当发现进来的人是聂杨后,他突然像是找到心理安慰一样朝聂杨伸出胳膊。

“大、大人……?”

聂杨有些发懵,但却是疾步走来,匆匆将纪清抱在怀中,安抚似地轻拍他肌肉紧张的后背。

聂杨的怀抱多少给了纪清些许安慰,纪清窝在他胸口反复做了多次深呼吸来平复恐惧感,而后轻轻将人推开。

小声嗫嚅:“不好意思……”

聂杨一怔:“大人……大人不用不好意思。”

纪清无言地垂着脑袋,隔了一会儿才继续问:“你认识傅归吗?归来的归。”

“这……这……”聂杨显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他小心翼翼地问,“大人,您怎么了?”

纪清打量着聂杨的神情,隐约觉得这个叫傅归的男人该是不简单,于是绕了个弯,试探道:“睡醒以后,突然就想起这个名字来了,你听说过这个名字吗?”

“傅……”聂杨有些叫不出口,他犹豫着,低声说,“大人,他是一位亲王。”

“亲王?”纪清皱起眉头,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任何与亲王有关的记忆。

“这位亲王名号时生,我们平时都称‘时生亲王’亦或者是‘傅时生’……”聂杨的声音越来越小,“亲王之名,不敢妄称。大人您大概是梦中梦见了这个名字,但在外面须得小心称呼。”

“傅时生……”纪清歪着头念叨几遍。

“大人。”聂杨轻轻抚了下纪清腿侧,小心道,“到时间了,我将您送进养殖场。”

……

此时,监控室内烟雾缭绕。傅归叼住烟嘴,静静看着聂杨把自己的信息抖了个干净,末了波澜不惊地对一旁的倪深说:“他没了记忆,但依旧聪明。”

倪深颔首,笑问道:“大人,聂杨还留吗?”

“留,怎么不留。”傅归将烟头碾在脚底,淡淡道,“小清喜欢吃棒棒糖,让聂杨多备点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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