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中听到男人咬着他的耳朵低声说完了这句话,仍在抽搐的阴道就又被狠狠的撑开,占满了,李黎哭着猛的扬起脸,手臂挂在男人的脖子上,被他从床上抱起来,一步一顶边走边操的抵在了门上。

破旧的木门可不像军营里的那样结实,李黎绷直了腰往前挺,迎合着男人的抽送,耳边是那门不堪重负发出的砰砰砰!咯吱咯吱激烈又暧昧声响!这个姿势比在床上还好发力,裴元毅压根没去想这么大的动静会不会把李黎的父母吵醒,也没管如此狂野的力道会不会操的门都塌了,他红着眼,咬着牙,弓着强悍精壮的腰身犹如紧绷的弓箭在少年的逼穴里不断挺进!挺进!在挺进!

逼口红肿外翻,失去了弹性的张开了糜烂的小嘴,周围一圈软肉上挂满了高强度摩擦研磨出来的白色泡沫,然而阴道里面滚烫无比,湿淋淋的滴着水,熟烂的骚逼依然淫荡饥渴的夹的死紧。

干红了眼的男人爽的腰杆都颤了,一边顶一边用手去揉按他的小腹,狠狠压着他吃满自己大鸡巴的小肚子,掌心下异状触觉,简直逼的人发狂。

那高大强壮的身躯更把少年纤细的身子往门板上压,粗黑的硕大巨屌狠命的捣弄那浪逼,一下下插满狭小的宫腔,又一下下拖着湿红黏肉“啵!”“啵!”“啵!”残忍往外拖拽。

“啊啊啊啊啊!”,李黎瞬间发出了如同小兽般濒死的哀叫,黑发被汗水打湿,胡乱甩动,那身体痉挛着滑落,又被鸡巴硬生生挑着往上顶,大刀阔斧的往里砸,带着强悍气势的冲撞几乎要把子宫干的变了形,李黎猛的张大了嘴,彻底失去了声音,唯有小脚还翘着,随着撞击在半空中淫荡的一甩一甩。

“相公要射了,射满你这浪穴,干大你的肚子,让你怀着孕也只能天天被我操!嗯!”

一声低吼,那臀部的摆动瞬间失去了节奏和规律,它抵着少年大敞的腿窝眼花缭乱的狂抽猛送,大撞特撞,皮肉拍打的声音比刚刚大了一倍不止,裴元毅嘶嘶喘气,在最后一刻猛的俯身堵住了少年的嘴唇,将那歇斯底里的尖叫部堵了回去,然后弓着腰一撞!一撞!又是一撞!继而停住不动,粗壮肉根在撑得泛白的穴口抖动了片刻,囊袋抽搐,从开合的马眼处喷发出道道滚烫浓精,高压水枪一样突突的往被操肿了的宫壁上激射。

被死死压住内射的少年毫无反抗之力,白眼直翻,“呜呜!”涨红了脸闷声哀叫,犹如被操烂的婊子,承受着滚烫灼液喷击子宫的可怕快感,他的耳边是男人沉重的粗喘,像野兽一样,将他面侵占。

热流在子宫内激烈滚动着,裴元毅松开少年的嘴唇,粗喘着又艰难的往里挤进去一小段,李黎脸上的神情已经不止能用崩溃来形容,他捂着被操大的肚子,阴茎抖啊抖,溢出来的出了稀薄清透的精水外,就是淡黄色的尿水。

后来裴元毅把人压在门上又吻了会,小声说了会骚话,又把软绵绵的少年抱到了桌子上,在那里,他扛着他的一条腿放到肩膀,边慢条斯理的插进去顶他,边揉着他腿间的阴蒂,很快少年又来了感觉,呜呜哭着情不自禁的缠到了男人身上,敞着大腿任他怎么操都行。

而李家另一个屋子里的老两口,直到后半夜都没有睡意,他们听着从儿子房里不断传出来的激烈声响,面露尴尬,却是大气都不敢出。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李黎他娘才犹豫着去敲了敲门,结果开门的是那面无表情的高大男人,他居高临下的望着自己,没来由的产生一种令人畏惧的压迫感。妇人赶忙不去看他的眼睛,视线不经意间落在男人的脖子上,赫然就见数道红色的抓痕和零星的吻痕遍布在附近,看上去很是色情。

妇人尴尬的说不出话,又一想到他娶的是自己儿子,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两人沉默了半天,裴元毅轻咳了一声,试图让面部表情柔和下来。

“娘”

这一嗓子把妇人叫回了魂,她捂着颤了颤的胸口想,这可是裴大将军啊,向来只跪皇上,昨晚却毫不犹豫的跪在自己面前,用极为认真的语气对自己说,往后会照顾好李黎,让他们放心。

心中滋味千回百转,妇人长叹口气,试探着问,“昨晚那亲事……当真作数?”

裴元毅点了点头,“待到回了将军府,我会禀明皇上,再次补给他一个正式的婚礼,该有的礼数和封位,他一样都不会少”

这样的男人向来顶天立地说一不二,妇人恍恍惚惚,呐呐应声,走路的步子都是飘着的。

又过了三日,李黎不舍的和父母还有弟弟告了别,最后几乎是被男人强行的抱到马上才肯走,那手臂勒的极紧,就好像生怕怀里的人再次跑掉。

黑色战马嘶叫着扬起前蹄,带着两人在小路上肆意奔跑,李黎感受着身后熟悉的温度,眼睛眯成一条缝,舒舒服服的把自己靠了过去。

“冷?”,男人贴着他的耳边问,下意识勒着马放慢了速度。

李黎摇摇头,转过脸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角。

裴元毅先是一愣,继而用黑色的披风将怀里的人裹得更紧,捏住那纤细下巴,闭上眼睛毫不犹豫的回吻了过去。

漂亮少年被父亲的教授朋友带回家中狠操,落地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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