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点威胁因着他揉捏青年臀肉的动作显得一点说服力都没有,许时尔习惯了在殷长礼面前恃宠而骄,当即扬起傲娇的小下巴,又挑衅的重复了一遍,“你就是老啊,我说的有错吗?”

确实,许时尔今年二十岁,两人之间有将近十五岁的年龄差,曾经殷长礼想包养他时,还被很单纯的许时尔会错了意,竟然当场认起了干爹。

殷长礼一度对这个称呼气到吐血,却慢慢的体会到了这两个字带来的不一样的刺激,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

一丝不挂的漂亮少年,大敞着腿躺在自己身下,任由自己一下下的撞进他的身体里,哭求的叫着干爹轻点,弄的殷长礼恨不得死在他的身上。

想到这殷长礼渐渐沉不住气,他可没忘了这小东西有多折磨人,因为一点小事闹脾气导致两人好久没有亲热过,今天他专门过来堵人,非得好好弄他一顿,让他知道谁才是他男人不可。

“乖啊,都是干爹的错,说说,你要怎么样才肯消气?”,老禽兽表面上还是温柔的做派,把人抱在怀里说一句情话亲一口那挺翘的鼻尖,不遗余力的哄道,“要不然这样,你看干爹叫人把他弄出去怎么样?”

剧组里有个很惹人厌的男四号,自从出道起就拉着许时尔各种拉踩比较,许时尔虽然品行纯良但也不是好惹的,更别提他早就被殷长礼惯的无法无天了,每次那男演员一作妖,他就让殷长礼搞掉对方的一个资源,男演员因此消停了一段时间。

这次大概是手下的疏忽,导致两人又在一个剧组里见面了。

许时尔想到刚才那人看向殷长礼的眼神就觉得生气,左躲右躲的推着他的脸,小拳头一下一下的落在他的肩膀上,“走开,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老男人!”

“心肝儿,你要折磨死干爹吗?干爹保证,明天他就没办法在到你面前来烦你,行不行?”

“唔……你好烦!”

“是是是,宝贝儿,干爹爱死你了”

不得不说老男人哄人还是有一套的,傲娇如许时尔,在他的怀里也软成了一只乖顺的小猫咪,就算是看似凶巴巴的狠咬了口男人的下巴,力道也是撩人心痒的那种,殷长礼当即便被咬的起了反应。

此时许时尔还穿着片场的那身水蓝色戏服,层层叠叠的下摆垂下来,稍微一动,便如水榭般晃出晕染的涟漪,腰部由一条同色系的带子系着,掐出两手就能合拢住的纤细腰肢,刚刚看到许时尔穿它的第一眼,殷长礼已经想着要怎么把它给脱下来了。

基本上在片场的那段时间,看似淡然的殷长礼实则满脑子的黄色废料。

眼见着男人的眼底渐渐泛起熟悉的欲望,许时尔还是有点怕的,毕竟两人体型上的差距在那,男人又是特别喜欢折磨人的类型,弄个一整晚不肯停是常有的事,不过他也知道这次自己晾人晾的太久,今晚怕是逃不过了。

“干爹,你轻点呀,我腰好酸”,被平放到床上的许时尔试图撒娇,双手乖顺的管上殷长礼的脖颈,漫宽水袖滑落,露出两条白皙细腻的手臂。

殷长礼喉结滑动了下,从那繁褥衣衫的下摆中找到青年光裸的小脚,施力捏了捏,顿时,一股酥酥麻麻的痒意从脚底升起,许时尔怕痒的咬唇,想要缩回却被紧紧的握住。

“别动”,殷长礼的嗓音已经哑透了,“干爹帮你揉揉”

掌心里的脚对于男人来说并不算大,白白嫩嫩的,甚至还有点可爱,殷长礼爱不释手的或是揉捏着它们,或是把它们并拢在一块细细把玩,带着茧子的掌心摩挲过娇嫩的肌肤,每一次都让许时尔止不住的细颤,小嘴急促吐起,眼睛里布满了波光潋滟的水雾,看起来招人疼极了。

“心肝儿,舒服吗?”

随着两条小腿被抬起屈折,水蓝色衣衫的下摆披散着往四周敞开,殷长礼才注意到,这小东西里面是没穿任何裤子的,那两条纤瘦修长的大腿就在自己的掌下发着抖,他呼吸一顿,继而毫不客气的往上摸,嘴上还要逼问道,“告诉干爹,干爹弄的你舒不舒服?”

欲求不满的男人渐渐露出了真面目,攻势也渐渐猛烈,许时尔大腿内侧的娇嫩皮肤被他蹂躏的一片通红,“啊……舒服……干爹……你别,别揉那了……”,青年叫着道,声音听上去像是哭了。

殷长礼俯身舔去挂在睫毛上的晶莹泪珠,手掌不失力度的又往上移了一寸,“干爹帮你把内裤脱掉好不好?”

“唔……”

小野猫收起了挠人的爪子,哭唧唧的抬起了轻颤的腰腹,然后那遮挡着私密部位的布料也被以折磨人的速度缓缓的褪到了脚踝。整个过程中许时尔的双腿始终绷着,直到腿心的部位传来清晰的侵略感,他才呜的一声,张嘴咬住了男人的肩膀。

殷长礼俯身让他咬的能够能结实些,对于这点小打小闹般的疼痛部在手上讨了回来,室内响起噗嗤噗嗤的水声,勾起的小脚一晃一晃,许时尔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水,眼里泛着潮红,脖颈向后越仰越深。

“干爹……干爹……”

他叫一声,殷长礼便应一声,粗长的手指在青年多出来的雌穴里快速进出着抽送,一下接着一下,指根尽情享受着根没入的快意,看着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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