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年轻朋友得了,连唱四五个小时一累。

南笳等到凌晨,吹过蜡烛、吃过蛋糕之后就彻底嗨动了,抱着陈田田躲角落里睡觉。

听说人一过十五岁身体机能会日渐衰退,深以为然。

陈田田的未婚夫彭泽走过来搡搡们,说行就回去睡觉吧。

两人打着呵欠爬起来,南笳跟其他朋友们打声招呼,就跟着陈田田撤了。

彭泽叫了部专车,南笳跟陈田田头靠着头坐后排,继续睡觉。

车开到半路,南笳的手机响了。

打着呵欠,将链条包拽过来,拿出手机一看,周濂月拨过来的。

身体坐直了些,接听。

周濂月问:“聚会结束了吗?”

南笳一直觉得,倘若看见周濂月的脸,他的声音会比他本人给人的感觉温和两,低沉而有玉的质感。

南笳说:“已经结束了,回家路上。”

“多久到?”

南笳沉『吟』,问前面彭泽,彭泽说道,“十五钟吧。”

南笳说:“十五钟。”

周濂月说:“口等你。”

没等南笳多问,那头已经挂断了。

陈田田抬头,“……那位?”

“嗯。”

“你说他人北城吗?”

“……知道,提前回来了吧。”

陈田田笑:“赶回来跟你过日的吧?”

“……您闭嘴吧。”

陈田田笑得更大声。

十多钟,车开到了那公寓小区口。

南笳远远就瞧见路边停了辆低调的黑『色』轿车,打着双闪。

南笳叫司机靠边停下,然后拿上了包,脚步虚浮的下了车。

黑『色』轿车的驾驶座车打开,周濂月下了车,径直朝着这边走过来。

他穿了件黑『色』衬衫,路灯下极有一种清标之感。

几步走过来,将南笳一揽,向着开着的车里平声地打了声招呼:“人我暂时接走了。谢谢陈小姐照顾。”

陈田田则没跟周濂月直接地打过照面,求婚那,也只远远地瞅过一眼,只觉得是个很接近的人。

如今面对面一看,比以为的更英俊,也更有压迫感。

陈田田笑说:“好像有喝醉了,麻烦周总担待。”

又对南笳说,“笳笳,我们先走了啊。”

南笳抬手懒洋洋地挥了一下,“拜拜。”

周濂月半抱着南笳,将扶上了副驾驶座。

他绕到那边去上了车,又探过身来拉出安带给系上。

车子发动,南笳见是往小区里面开的,就说:“……想回去。”

周濂月瞥:“想去哪儿?”

“知道……都行。”

周濂月将进大时掉了个头,往另的方向开。

南笳将车窗打开透气,手臂略撑那上面。

周濂月问:“喝了多少?”

“好,没醉。”

周濂月转头看,今这身和他第一次见时有儿像,吊带衫、皮裙和马丁靴,但多套了件黑『色』的牛仔套,妆发风格也完同。双丸子头,微微卷曲的碎发,脖子上戴黑『色』choker,口红颜『色』也深得近于黑『色』,眼妆却极其干净。

整个人是矛盾感的碰撞,甜辣酷兼具。

周濂月收回目光,淡淡地问:“聚会去了哪些朋友?”

南笳奇怪他为什么关心这个,“就剧团的一些朋友,有刚刚送我回来的,我闺蜜和男朋友。”

“没别人?”

南笳顿了一下,隐约有所感,“没有。”

周濂月知道那人没去。

那人叫叶冼,他叫人调查过。

一个独立音乐人,和南笳认识多年了,但两人确只是朋友。

这超出他的预料,他以为两人至少有别的什么质的关系。

这段时间,南笳也没跟姓叶的见过面。

周濂月姑且就先没再管这件事儿了。

料也敢懂规矩。

开了好一会儿,南笳问:“去哪儿?”

周濂月说:“杀人越货。”

南笳想到这是开过的玩笑,笑了声。

电这时候打进来,南笳拿出手机看一眼,竟然是周浠打来的。

直接按了免提。

周浠:“笳笳你今日?!”

南笳笑说:“对啊。”

“你没告诉我!是先前给我哥打电我都知道。是22号是23号呀?”

“23号,所以有一整呢,你现打过来算早的。”

周浠笑说:“那白笳笳你有空吗?我请你吃饭。”

“白……”南笳看一眼周濂月,“应该有空的。”

“那我先看具体安排再联系你——笳笳原来你是土象星座呀。”

南笳笑说:“你也信玄学?我是23号0左右出的,我朋友说处两个星座交替的,所以火象和土象都沾儿。”

“好像是哎。”

南笳笑说:“过我怎么信,我觉得格是以改变的。你是认识刚上大学那会儿的我,就知道我跟现完一。”

周濂月看了南笳一眼,“你那时候什么的?”

南笳没料到周濂月会『插』,而那头的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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