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说,两人父亲扫墓,回来的路上遇到暴雨,车子又抛锚,妹妹终于发作,跟姐姐激烈争吵。
收工是在晚上六点钟,天已经黑透了。
绪彻底透支的两个女演员,在何讷喊“卡”的瞬间,立即抱在起痛哭。
助理赶紧过来撑伞、递『毛』巾,将两人扶进保姆车里。
南笳冻得浑身发抖,嘴唇都白了,差点端不住小覃她递来的保温瓶盖。
她哆哆嗦嗦地喝了口热水,汲取温度,等车里暖气升起来,过了好会儿才缓过来。
片刻,有人敲车门,是旁边车上过来的梁司月。
梁司月披块大『毛』巾,旁的助理她撑伞。
南笳忙说:“快上来坐吧,外面这么大雨。”
梁司月笑说:“不了不了,我回酒店洗个澡就走,所以过来跟你说。”
梁司月原本也假放,但家里小孩儿生病了,导演她协调了下场次,挤出了两天时间。
南笳笑说:“那你路上注意安,夜路又下雨的,宁愿让司机慢点开。”
梁司月点头,又问她:“你想吃点什么零食吗?我下周回来的时候你带点。”
“不用不用,”南笳忙说,“你回这几天肯定焦头烂额,不能再你添麻烦了。”
听见雨又开始大了,南笳让梁司月赶紧车上,别小孩儿好,大人又冻感冒。
梁司月笑说:“那拜拜了,下周见。”
南笳:“下周见,代我向猜猜和想想问好。”
猜猜和想想是梁司月两个孩子的小名。
梁司月走后,南笳再跟何导交流了下,确认今天什么事了,换了衣服,坐车回到酒店。
进屋冲了个热水澡,直接就床上躺下了。
小覃拿了晚餐,进门后看见南笳趴在床上,喊了,听见回应,走过才发现她头发都还吹干,赶紧轻搡她肩膀,“笳姐?”
南笳闷哼了。
“笳姐你这样不行,感冒的。”
顿了会儿,南笳撑爬了起来,顶煞白的张脸。
小覃吓坏了,“是不是刚才淋雨凉了?”
“事。”南笳脚找拖鞋,“麻烦帮我烧壶水吧。止痛片有吗?”
小覃愣了下,反应过来,“是不是来大姨妈了啊?怎么告诉我……是不是痛经?”
“般不痛。可能今天淋了雨……事,还好,就点痛。”
小覃赶紧找止痛『药』,拿了瓶纯净水并递南笳,让她先把『药』吃了,嘴上仍絮叨,笳姐你得跟我说啊,特殊况导演会体谅的,什么也不说就这么淋了半天的雨……
南笳只能说真事,吃了『药』,拿过吹风机,坐在床沿上吹头发。
她从来这么烦过自己这头长发。
好不容易吹干,热水也烧好了,小覃她倒了杯水,问她不再冲杯板蓝根。
“事,不用。”
小覃指指桌上的晚饭,“现在有胃口么?”
“先放吧,我等下吃。”
南笳捧杯子,喝掉半杯热水,看小覃脸紧张地关注她,就说:“我想先睡会儿,小覃你自己休息吧。”
小覃起身,“等下饭是凉了就别吃了,我你再弄份热的来。”
“嗯。你吧。不用管我了。”
南笳重新躺回床上,又将空调温度调得更高些。
所有灯都关掉,躺了半小时,那『药』效渐渐起来,她也睡过。
被电话的音吵醒。
她在枕头下『摸』了好几下才『摸』到机,半睁眼睛,也细看,直接右滑接听。
那端的音像这雨夜似的微凉,问她,“在做什么?”
南笳顿了下才反应过来,“……在睡觉。”
“我在这边出差。叫司机送你过来趟。”
“……在哪儿?市里么?”
“嗯。”
南笳脑袋疼得厉害,哑说:“我生理期。来了你也做不了。”
那边安静了下。
“下次吗?或者……”
周濂月平淡地说:“那你好好休息。”
便把电话挂了。
南笳听见那挂断的,思绪有点空茫。
片刻,把机往枕头底下塞,接睡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因为喉咙干痛而醒过来。
空调嗡嗡运作的响好像是盘桓在她脑子里,她睁眼,发现旁边的阅读灯是亮的,可能小覃进来过。
伸,『摸』出枕头底下的机,看了看时间,已经过零点了。
坐起身,有点儿头重脚轻,抬,将总控开关打开,眯了眯眼,又低头找拖鞋。
靸上的霎,抬头,吓得几乎心脏骤停。
靠窗那边的沙发上,周濂月正坐在那儿。
他身体斜靠,似乎也刚被亮光吵醒,朝这边看过来的目光,显得几困倦。
“……你怎么来了。”
周濂月不作,站起身朝她走过来。
他在床沿上坐下,身上的黑『色』衬衫有股微微『潮』湿的气息,像是雨水。
他低头,顿了会儿,伸,像贯的那样抬起她的下巴。
目光定在她脸上,凝视许久,轻说:“拍个戏而已,这么拼命。”
他过来前跟小覃打了通电话,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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