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意蓉良人的身体。”

夏苍耳心有疑惑,却也没有问出口,他知道蝉衣有自己的打算。

“好!”

蝉衣微微点头,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继而开口道,“父亲,三殿下是病了?”

听到这话夏苍耳不由地轻叹一声,“是冼夫人!”

对于三殿下,他多少是有些怜惜的,他也是个可怜人,皇宫中的人大都是势利眼,冼夫人不得宠,且背后没有任何势力,自然不会受到重视。

若非如此,也不至于病入膏肓,还未有太医愿意去看!

他作为院使也只能尽绵薄之力,以后的路只能靠他自己一个人走。

夏蝉衣望着父亲脸上的表情,便知道冼夫人怕是病的不轻。

虽说她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但在此之前她先得是个大夫。

“父亲,女儿便不留了!”

夏苍耳微微点头,有些担忧地看着蝉儿离开的背影。

深秋多少带着一丝凉意,尤其是这天变的很快,白天还有些热,晚上便凉了起来。

她看着院中落败的枯叶,荒凉之感席卷而来,她不禁摇了摇头,这里阴森潮湿,风吹来,让她都不由地打着冷颤。

在这里久住,铁打的身子也会病倒。

她刚抬头望去,正巧与出来倒药渣的凌戚墨四目相对。

面对她突然的到来,凌戚墨很明显愣住了,整个人都嫌的手足无措。

“太……太子妃,你怎么来了?”